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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追问,只独自在一旁清点货物。周辉坐在梁母身旁,手里拿着一盒纸巾,过一会儿便抽几张递给正痛哭的梁母。梁母接过又一张纸巾后,道了声谢谢,才开始说起自己的近况。梁靖家境富裕,父亲是古董商人,母亲是大学教授。他去世后,母亲退休在家修养时,竟发现梁靖藏在床底下的一封信和资产转让书。信封收件人竟写着周辉的名字。梁母拿出一封信:“这是那封信,我没拆开过。阿靖已经把这间店转给了你……”梁母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我去找过你,可你已经搬走了。我看这店里很多东西放着也是放着,就想着重新开店,等你回来再给你。”周辉低头盯着梁母手里的信,忽觉有一股炙热的液体从眼眶里溢出,滴落在信封上。他接过信,指腹轻轻摩擦着上面的字。那个大大咧咧的人,居然在死前就偷偷为自己规划了这么多。“伯母,您别这么说,这本来是你们家的店,您就安心开着,明天我就去把产权给您转回来。”周辉低着头,指甲掐着信封封口,不知道该不该当着宋母的面把信拆开。他很想知道信的内容,却生怕梁母会因此受到什么刺激。“这店我就不要了,我家也不缺这间店,况且阿靖说给你就给你了,他走前就做好了这些,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梁母似乎看出了他的犹豫,叹气道,“这信,你回家再看罢。”梁母和刚才的年轻人交代清楚事情缘由后,就离开了。周辉心里思忖着梁靖留下的那封信,只简单交代了几句就要走。刚走几步却被那年轻人叫住了:“老板!老板!”他疑惑地转身,盯着那年轻人问:“怎么?”年轻人轻轻笑了,指了指周辉手上拿的招聘广告,说:“老板您忘了,聘用我的时候是答应包吃包住的。”周辉狐疑拿起广告单又看了一遍,果然在待遇那栏下方写着一条“包吃包住”……梁mama估计是个不善经营的人,在招聘的时候待遇开得非常高,不仅包吃住,还有双休!周辉盯着单子上的内容,怀疑自己看错了。他当店员的时候,都没享受过这么优厚的待遇!梁母的车早就开得老远,已经没有叫回来的可能。周辉瞪着扬长而去的车屁股,只好认命将新来的店员带回了自己家。好在周辉新租的房子有个空出的小房间,他也用不上,收拾一下就可以腾给年轻人。年轻人叫高远夏,27岁,干净瘦高,不知道以前是干什么的。周辉盯着他那张白皙瘦削的脸,又看看他的身份证,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居然自己还略大些,说他是大学生恐怕都没人会怀疑。“是吗?很多人都这么说。”高远夏刚洗完澡出来,腰上围着周辉的毛巾,头发湿漉漉的,水滴顺着白皙的脖颈往下淌,划过结实的胸膛。周辉将东西还给他,指指自己的床:“你的房间还没收拾好,先跟我一起睡吧。”说完开始收拾床铺。高远夏无事可做,坐在床边,歪着头跟周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几番闲聊后,周辉倒是对这个店员改观了不少。他举止得当,谈吐不俗,对事物的看法都很理性冷静,让周辉都很疑惑,这个人气质素养似乎受过很高的教育,怎么会跑到一个小小的便利店里当店员?高远夏并不准备解答他的疑惑,淡淡朝他露了个笑就躺入了被窝里,再没有言语。毕竟是第一天认识的人,虽然是自己的员工,但未免干涉到了别人的隐私。周辉意识到自己的鲁莽,便没有再开口。他拿上梁母给的那封信,轻轻走进厕所里。周辉掐着信角,手指有些颤抖,足足花了1分钟才撕开了信封。只有一张信纸。他不知道在这个通讯发达的年代,梁靖为何还要以写信这种方式给他留下最后的信息。他抖开信,信的内容却只有短短一行字,占据了整张信纸——阿辉,不要相信任何人!把店卖了快跑!跑?跑什么?往哪里跑?他现在搬了新家,远离了所有人,这样算跑了吧?周辉疑惑地盯着纸上的字。任何人是什么意思?周辉蹲在地上,抱着脑袋,莫名的心慌,却又猜不出梁靖的用意。有人在敲门,周辉抚了下剧烈起伏的胸口,缓了好一会儿才按了冲水键,开门出去。高远夏盯着周辉汗湿的发丝,关切道:“你……很热吗?”周辉摇摇头,一声不吭地钻进被窝里,再没动静。“好冷……好冷……”床上明明睡着两个人,周辉却觉得自己像睡在了冰窖里,不断有冷气覆在他身上。他把自己拳成了一团,还是无法抵御严寒。有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低喃,身体被紧缚住,动弹不得。周辉忍不住哼了一声,身上的紧缚瞬间消失了。作者有话要说: 好日子过不到一章☆、第14章早晨,周辉是被一阵煎鸡蛋的香味熏醒的。厨房里传出滋滋的响声,他揉着眼睛,趴在厨房门框边,一脸惊讶地瞪着自己家厨房里围着围裙忙碌的人。高远夏把煎蛋铲到盘子里,转身看见一人顶着鸟巢,眼睛瞪得浑圆,正用手指着他:“你,你,你会做饭?”虽然才认识一天,但周辉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穿着讲究的人竟会做饭。直到他吃下第一口。周辉狼吞虎咽的样子,让高远夏有些好笑,他从没见过一个人,吃个煎蛋都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样。“有这么好吃吗?”他尝了一口。周辉的视线跟着高远夏手里的刀叉移动,看着他轻轻用刀切下一块煎蛋,慢条斯理地放进嘴里,细细咀嚼,优雅地吞下,最后喝下一口牛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所有动作高贵优雅,像个西方贵族似的。再看看自己手里的筷子,以及盘子里细细碎碎的蛋屑,还有手边的豆浆。“为什么我喝的和你的不一样?”虽然他从小一喝牛奶肚子就会胀气难受,确实只能喝豆浆,但是这区别对待的方式也太欠教育了吧。他有点不明白家里什么时候添了刀叉和玻璃杯?他明明记得家里只有一副碗筷和一只喝水的搪瓷茶杯。“我觉得你可能更喜欢豆浆。”高远夏一边继续切蛋,一边抬头望着对面的人,举起手里的刀叉示意了一下,“对不起,我在国外生活了很多年,比较习惯这个。因为我早上起来发现你家里只有一副碗筷,一只杯子,就自作主张去添置了些。你要是不喜欢这些东西,我待会儿就扔掉。”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而是这人做事也太自作主张了吧。周辉要收回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