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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苏郁急了,便求救似的望着顾淮卿,“老爷,你要信我,这么多年,我仔细经营,哪一样不是为了顾府?”“天底下的事,有什么我不敢的?”顾绍祯轻飘飘的啐了口,又道,“接下来该说你的第二宗罪,便如卢三所言,祖父不是病死,而是因为你指使卢三对其用了雨浇梅花的下作手段,将其活活闷死。”顾淮卿再度听到父亲的死因,不由浑身打了个颤,那时府内事务皆有苏郁打理,父亲多次不满,可他不曾听劝,继续由着苏郁欺压沈茹,最终导致沈茹产后亡故,父亲也离奇死去。“第三宗罪,母亲怀胎期间,你不仅言语冲撞,更是令身边人在母亲的饮食里添加毒药,每次分量极轻,却终于让母亲提早动了胎气,我一降生,她便血枯而亡。我这个病秧子,生来无母,父亲不喜,自是你最愿意看见的。”顾淮卿微微抬起眼皮,又慌忙避开,便听着顾绍祯拔高了音调,将矛头指向了他。“父亲,你不心虚?”他的眼中充满了愤恨与鄙夷,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青筋暴露。“你明明知道苏郁对母亲用毒,却置之不理,甚至沉溺与她的花言巧语,你不配为人夫,更不配为人父!”顾淮卿宛若被戳中了神经,极其脆弱的那根,弦噌的断了。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却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从他在金陵为自己出谋划策开始,他便设计好了一切,准备回京复仇。顾淮卿笑笑,却又拉扯着肌rou笑不起来,“你要杀我?”“我为何不能杀你?!”顾绍祯嗤笑,却立时走远了些,“只不过,我根本不用杀你,子杀父,天理不容,我得好好活着,为着小南。即便我不杀你,你余下的半生,同样会活的生不如死,父亲,恭喜你了,又平白无故多了个弟弟。”他说的是顾绍礼,那个吸食五行散入魔的人,被囚在北院的人不人鬼不鬼。“哦,对了,今日的事情我该做的都做了,你们这一院子腌臜货,便各报各的仇,谁都别留情。”顾绍祯揽住温良良的细腰,彭吉随即跟在身后,三人走到月门处,顾绍祯又想起了什么,忽然回过头,冲顾淮卿神秘的咧开嘴。“稍后还有一份大礼送给你。”☆、083天气渐渐好转起来,日头扯掉了云彩,明灿灿的悬在半空,湛蓝的天,仿佛澄澈的水,每一朵白云的流动,好似绵软的糖浆。正院里的那几个人,彼此互相充满防备,只有苏珍,怯生生的偎着顾淮卿,眨巴着两个葡萄似的眼睛,“老爷,我怕。”顾淮卿摸着她的手,又起身将她护在身前,“珍儿别怕,没人敢动你。”他说的自然是苏郁,苏郁摇了摇头,本就凌乱的头发将半边脸遮住,她指着苏珍,又陡然一变,上前踉跄着一把掐住老妇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诅咒。“我这辈子都让你毁了,还敢出现!你想干什么,啊,你怎么不去死!”顾吉年死了,老妇却独活了这样久,苏郁掐的她喘不过气,直到她眼珠翻白,一丝乌黑都没有,人便跟残叶一般,扑簌簌的坠落在地。苏郁也不怕,只是胡乱摸了把头发,朝着顾淮卿和苏珍的方向,一边走,一边说,“现在轮到你了,老的害我,小的也害我。苏珍你扪心自问,外头传的,我用红花害你的事,是不是你干的!”“老爷,姑姑怎么了,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怎么会拿孩子的命来骗人。”她抓着顾淮卿的胳膊,楚楚可怜的脸上,泫然若泣。“我会蠢到给你下毒?苏珍,你想害我,也得看自己有没有那份聪明。老爷,你别以为这小蹄子可怜,她才是最精明的。费尽心思霸占着你...”“姑姑,左右我没给老爷带绿帽子,我对老爷是贪心了些,可我真的喜欢他...”苏珍直中要害,这句话让顾淮卿彻底醒悟过来。绿帽子,对极,她给自己带了一顶绿帽子,一带就是十几年。想起北院那个自小宠着的顾绍礼,顾淮卿忽然觉得恶心。原是替顾吉年养孩子。樱桃&若非今日事发,恐怕自己百年之后,顾家所有财产都会被二房侵占。“住口!你这毒妇,委实让我觉得下作至极,来人,来人...”顾淮卿双手掐腰,摒足中气,几声叫喊之后,便有几个小厮赶了过去。“把她捆起来,丢柴房去。”“你敢!”苏郁声音尖细,兀的一出,那几个小厮便面面相觑,果真不敢动弹。她cao持顾府多年,很有根基。“我为你思量,为你筹谋,因着你的官路,没少花银子,你倒好,现下翻脸不认人,喜新厌旧?顾淮卿,你敢绑我!”苏郁双目一瞪,却是顾淮卿从未见过的强势样子。他舔了舔嘴唇,到底是一朝之相,只冷了眸子,肃声呵斥,“一个妾室,敢对我呼来喝去,我有何不敢的,绑起来,只给水喝,旁的一概不准!”话音刚落,那几个小厮便不顾苏郁的挣扎,强行用麻绳将她捆的结结实实,苏珍搀着顾淮卿的胳膊,一面替他抚胸,一面安慰,“老爷莫要气坏身子,从前的事情,咱们只当没有,哎,你看看这小乖乖,知道父亲生气呢,又踢我。”她莞尔一笑,余光中,苏郁被几人抬起来,如杀猪一般的拎向柴房。低眉,顾淮卿少见的柔和,正抚着她的小腹,抬眼对着她宽慰的笑。夜幕降临,房中燃了火烛,春烟换了安息香,便合上门,去外头榻上安歇。温良良甫一出浴,又裹上浴巾,正坐在妆匣前,涂抹膏油,香滑的油脂沿着小腿涂到颈项,淡淡的花香里,慢慢涌入一股药香味。温良良忙收了瓶子,一手紧紧锁住浴巾的领子,一手撑着桌案起身,“你冷静。”顾绍祯笑笑,眼睛却盯着她的前怀,喉结上下滚了滚。“我不想冷静。”他说,又往前走了几步。温良良只往后撤,她腰酸背痛,前几日的折磨还未消退,皮肤上的淤青仍旧明显,她有些头疼,甚至畏惧顾绍祯的靠近。“我只看看,并不会动。”温良良若是信他,那便是傻,她紧着领口,望了眼软塌上的中衣,脸红道,“有什么好看的,左右都看过了。”顾绍祯被她的羞涩模样勾的起了欲/望,索性几步跨到她跟前,从后抱住了她,用力一圈,“你可真是磨人。”温良良欲哭,两人接触的地方,烫且坚实,她一动不动,唯恐惹火。“是啊小南,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