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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真的只是出去玩一般,一声不催,慢悠悠地换了衣服吃完饭,再等他用魔法稍微改变了一下我们的容貌,到人界的时候那边的人已经等了好几个小时了。“大人,您好。”这是个粗壮的兽人,说起话来声音浑厚有力,震得我耳膜发疼。领主大人介绍道:“他是月亮领域的卧底,负责在人界把抓住的人口押运到边境城市,之后就是魔界的犯人接手了。”这还没抓到呢,就自信地叫人犯人了?“那怎么才能抓到他们高层?”“大人。”兽人解释道:“这个团伙将抓到的种族分为abcd四个等级,以相貌和种族来区分,在这个犯罪团伙里,b以上都会被高层接手亲自打扮拍卖。以两位大人的相貌绝对都在b以上,特别是这位大人身为精灵,价格一向昂贵,所以只要等上了拍卖会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原来这就是他的计划啊。看了精灵一眼,似笑非笑地问道:“你受得了?”“什么?”“你知道他们的打扮是什么意思吗?”“?”“简而言之把你扒光了给你穿很露骨的衣服,身上可能还要穿环。”用手在他身上暧昧地戳了戳。“你怎么知道的?”他好像在意错了重点。“之前有个委托是偷一个魔界大佬的东西,混进那种拍卖行动的手,亲眼看到的。”那次走之前还把他们的观众席给炸了。“他们敢!”“老板你受不了的,你别去了,我去就行了。”这样就可以溜去做点有趣的事情了。“不要叫我老板。”他撇撇嘴,脸上写着不高兴三个大字。“那……我叫你什么?”“像以前一样。”“臭精灵。”没经大脑就脱口而出。他噗嗤一笑,僵硬的脸像是冰川化开,万里花开,兽人都看呆了。“别闹了。”他及其厌恶这种不怀好意的眼神,立刻收敛了笑意,板着张冰山脸。我们换上他带来的衣服,又破又烂而且很脏,裤腿从大腿根部就烂开了,精灵个子高腿又长,只能一直往下拉。“别拉了,再拉你裤裆都要掉了。”他停手,脸上却写满了不悦。“所以说干嘛要想不开,你这么多手下,非要亲自来?”我站起来把他的裤子提了上去,这双修长大腿的根部若隐若现的,于是又蹲在地上往上看了看,这个角度有点意思。“还不是因为你。”我一放手他又开始拉裤子。“喂,是你自己要带回来的,我又没说要!这个锅才不背。”“不是因为这个。”“那是什么?”“星耀说那天见着你,你很不开心,他说我不应该这样把你绑住,真心对一个人好是给他想要的。可我放不下你……又不能无故去魔界,所以……”“所以你还真是揽下这么一个麻烦费力的活就真的是为了带我回魔界玩玩?”先前以为他只是说些甜言蜜语来忽悠我,结果看现在这样子,搞不好是真的。他认真地点头。“你……”张了张嘴,本来想骂他傻逼,结果话到嘴边,看到那双金眼睛里分明写满了想被表扬的期待,只好收住了。蹲下来把他的裤子提上去,再把纠缠在一起的下摆稍微理了一下,分清楚之后长多了,抬头看到金眼睛还契而不舍地盯着我,于是笑了笑:“你穿这个还挺好看。”然后他再也没有拉过裤子了。啧,真是越来越好懂了。搞完又在脸上抹了点灰,我们成了实实在在的奴隶,像极了以前在战场上捡垃圾的样子。被兽人押送上了马车的笼子,绑起来堵住嘴,黑布一套,就出发了。之前一直好奇,为什么出城不会被查出来,现在算是知道了,车板底下有一个魔法阵,非常高位的幻象魔法,大魔导以下的人不可能看出来,没人会想到这群胆大包天的犯罪分子竟敢在圣都运人出去,如果不是有卧底,天界那群高傲的鸟人也根本想不到,会有人把主意打到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来,因此城门守卫都只是会点武术的普通人。笼子里还有十多个人,多数是人类,混了一两只梦妖,精灵已经快成稀缺资源了,可以想象旁边这只精灵能卖多高的价格。早料到会被封住嘴巴,我们身上佩戴了心灵类魔法的小型通讯魔法器,可以通过极少的魔力在精神领域里传播想说的话,就连现在的我都可以使用。造价昂贵,也只有领主能随便拿几个出来玩了。“小苍,你感觉怎么样?”安静不过三分钟,压在身上的精灵说话了。“你太重了,不要压着我。”他立刻坐起来了,我赶紧在地上挪了挪,舒服多了。“他们一次性就抓这么多人走,你们怎么会没有发现?”“都是些边界逃难过来的灾民,还没进主城。消失了也没人知道。”看来他们还没有胆大妄为到抓居民的程度。每年慕名到圣都来的各种种族成千上万,圣都一直在扩张,将周围的城市也陆续并入,可以说圣都早已经不是一个城市,而是几个城市的合称了。圣都做为光明之神的脸面,自然是不允许那些贫困肮脏的人在大街上四处乱窜的,不过他们身为光明之神的代言人,不管是真善还是伪善,他们的信念是爱世间一切信仰光明的人。他们有一个专门的城门对所有外来信徒开放,只要去教会登记,就会给一笔钱去周围的城市谋生,有才能的甚至还可以留下来获得一份工作,而这些被抓的应该就是才到圣都,还没去登记的。我当初会到圣都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本来打算领了钱就走,谁知意外进了教会打杂,跟着教会的学徒偷学了魔法,误打误撞还考进了昼日领域。三百年前的我从来没想过会有今天,命运真是个奇妙的东西。一直没回应,精灵问道:“小苍,你在想什么?”“以前的事情。”“以前?”“嗯,这次要路过我的家乡。”“你的家乡?”心灵魔法是听不出语气的,但能感觉到他激动地目光。“你激动什么?”“以前问你家的事情,你都不和我说。”笼子里很黑,只能看到他又往这边凑了凑,企图看清我脸上的表情。“现在也不想说。”翻了个白眼,把脸扭了过去。“想不想去你家乡看看?”“有什么好看的?再说我们现在可是奴隶。”“只要你想,我就有办法。”“哦?什么办法?”我对他的办法来了兴趣。马车走了一天,偶尔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