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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在关键时刻救我们一下。不对,今天是薛殊沉睡的日子。我的心忽然“咯噔”一沉。我爹已经昏迷三日,那人却到今天才动手。为什么?远远望见,烽火已经燃起。“坏了,”我猛地转向小皇帝,“太虚观!”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增长了好多的收藏和评论,每天早上起来看留言的时候我都是世界上最开心的人!虽然没有时间一一回复,但每条都有认真看,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感谢大家,你们都是小天使读者。还有几个小可爱留言催我签约,说想给我花钱,你们也太好了吧qwq但因为一些原因,我这本完结前应该是不会签约的,我会乖乖日更,给大家带来免费的快落。如果真的喜欢这篇文的话,可以把它推荐给别人,我会比拿到钱还要开心!另,追更痛苦,可以去康康我完结的文,我微博@肖沙冰有完结作品指路。晋江的话我还在同步更一本,快20万字了。最近也会断断续续搬运一些之前的短篇过来,欢迎大家点我头像看文~再次谢谢大家!!!爱你们!☆、太虚惊变小皇帝听见我说这话并没有特别惊讶,显然早有这方面的担忧。如果说靖王有一定要弄死的人,那这个人会是薛殊。诚然,如果攻下皇宫,他自己称王,理论上就可以任意处置薛殊,但实际上,照后者的脾气和能力,短时间内卷土重来夺回皇位不是问题。到时候,等待他的,就是这个杀人魔的血腥报复。如果我是靖王,不提前对薛殊下手,也至少会同步进行。太虚观离西郊大营不远,按理说,如果出事,随时可以燃烽火求助,但若是无人去救呢?“皇上,”我手脚发麻,“皇宫点燃烽火,是怎样的指令?”小皇帝皱着眉:“禁军全军,火速勤王。”也就是说,所有的兵马都会来皇宫援助。“那太虚观……”“父皇他一向有办法,这次应该也……”他双手紧握,自我安慰般说了这么一句。薛殊过往辉煌,手段了得,难免给人他碰上什么事都能迎刃而解的错觉。放在平常,或许他的确有办法带领太虚观里的人强撑到援兵到来,可现在是他最脆弱的时候。“皇上!”我两步上前跪在他面前,“太上皇这次没有办法,我们一定要去救他。”沈昭回来了。小皇帝扔个令牌给他:“你带一队人从永煊门出去,拨三千骑兵去太虚观布防。”“这……”现在他是这里负责安保的一把手,情况危急之下,他不想离宫也可以理解。但小皇帝说:“马上。”沈昭拱手领命。我连忙站起走向他,边走边迅速地卷起袖子,将头上的珠钗步摇全胡乱扯下扔开:“我跟你去,我跟你去!我知道太上皇会在哪里!”李公公见状连忙过来拦我:“娘娘,不可!”小皇帝也被我这出格的举动气得竖眉:“林如珠,你找死?”沈昭一脸“别给我添乱”的烦躁表情。我扔下最后一个簪子:“皇上,我一定要去替父亲履行他的职责,他们不用特意保护我,我自负一切后果,”说着,我边用发带把头发绑起边走向沈昭,“快走啊,再不去就要迟了!”“娘娘不可……”李公公步步紧追,试图阻拦。却听小皇帝冷笑一声:“让她去。”沈昭眉头紧皱,问:“你会骑马吗?”我想把我的马术国家三级证摔到他脸上。“不然呢?我坐轿子跟你去吗?”我跟着他向外走,“快点吧。”沈昭不再说话,带着我和一小队人上了马,朝永煊门奔去。我紧紧抓着缰绳,心揪得喘不上气。现在郊外的禁军想必已经收到了指令,在向皇宫进发,如果靖王真有杀薛殊的打算,现在就应该下令向太虚观攻击。从皇宫到太虚观,坐马车要两个多小时,骑马最起码也要一个多小时,加上杀出重围的时间……已经太迟了。我们一路奔驰,到了永煊门。这里果然聚集了大批禁卫军,放眼看去,满目金甲,望不到头,此刻他们已经解决了攻门的兵马——看上去并不多,都不知道有没有一千人。闲着的禁军在……排方阵。有几位统领驰马过来迎接,沈昭勒马,气道:“你们还有空整兵?”我替我爹骂人:“德昌门都失守了,你们全是死人吗?!”要不是这群守宫禁军废物至此,也不用燃烽火召郊外的兵马过来驰援,将薛殊置于危险的境地。“糟了,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他们面面相觑:“这……皇、皇上有何吩咐?”沈昭一夹马肚子,亮出令牌:“赵千总,白千总,刘千总,带着你们的人和我去太虚观。剩下的速速禀报上级德昌门已破。守好永煊门,立刻派人告诉陛下此门可出,危急时护驾出宫。”那边几人纷纷答是。沈昭没有再废话,继续纵马向前,我连忙跟上,身后的士兵也动作了起来。我们飞快地出了宫门。路边的建筑在我两边急速后退,我眼里什么也没有,脑子里也什么都没有,心脏急速跳动,在骤停的边缘试探。说不害怕是假的。我在和平年代长大,平生见的第一个死人还是薛殊杀的。战争,流血,都让我心惊胆战,我怕得要死,只好凶巴巴地虚张声势,给自己一点虚无的士气。我刚才居高临下板起脸骂人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偷偷地发抖。我知道自己可能并派不上什么用场,但如果让我在宫里等结果,我实在是怕自己激动过度猝死。耳朵里听到的全是马蹄声,再无其它,秋风不时卷着黄叶打在我脸上。出城门时,我们和大队兵士劈面相逢,我吓得勒马拔剑,大家却都很镇定。这是金甲的禁军,我真是吓傻了。应该是京郊大营的兵看见烽火,过来驰援。我默默又把剑放了回去。带兵的是李将军。我们让手下兵马先行,自己略停谈话。李将军气喘吁吁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有人攻宫,已进德昌门,”沈昭简短回答,“我们去太虚观布防。”“什么?!”李将军瞳孔地震,“谁?!”若是攻打皇宫的兵马是他在任时进的京城,怎么他也有失察之罪了。“应该是靖王。”“这,可是,这也太……”李将军词穷。“对,”我接上,迅速说完,“离奇,离谱,简直是灵异!好了,快走,大家都没时间了!”说罢,我一挥马鞭,率先跟上了前面的部队。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