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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态格外惹人心动。戚柒这个女子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更别说是男人了。她注意到,裴靖的目光果然在那张娇俏小脸上顿了顿,随即又移到了那白皙细瘦的脖子上,眸色微微暗了暗。食色性也,果然男人都抵不住啊。戚柒心中暗道。裴靖状似淡然的收回了视线,对陈月儿道:“谢谢嫂嫂吧,银子是她的。”啧,就是这张嘴真不讨人喜欢。戚柒在心里吐槽。陈月儿只好又感谢了戚柒一次。之后,她又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裴靖,突然想起什么,便道:“靖哥哥,我知道我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你能救救我大哥吗?”她的面色低落,眸中满是悲伤的道:“我大哥……他……他快死了。”裴靖俊秀的眉顿时一皱,“发生什么事了?”他一直待在家里,没去打听村里的这些事,自然不知道,陈武已经被陈家放弃了。因为受伤的手臂没有得到医治,他的病情便一直加重,如今伤口溃烂红肿。若不是在寒冷的冬季,陈武怕是早就感染死了。只是如今,也不过是在撑日子罢了。戚柒因为一直在忙,也没注意到这事儿。倒是裴裕知道。小家伙还悄悄去看过陈武,把他自己偷偷省下来的零食给陈武。只是他太小,兜里就几文钱的零花钱,压根起不了什么作用。他本来想告诉二哥和嫂嫂,但是陈大哥却不让他说。但是裴裕却一点儿也不想看着陈大哥一点点死去。这几日,他正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怎么挣银子呢。没想到,现在这个讨厌的陈月儿竟然直接说了!小家伙便再也不纠结了,小炮弹一般的窜出来道:“二哥,是真的,陈大哥伤得好严重啊,他都起不了床了。”许是想到了死去的大哥,小家伙的眼眶红通通的,他抓住裴靖的衣袖,小心翼翼的问:“二哥,陈大哥会不会死啊?我……我不想陈大哥死。”他想着以前陈大哥偷偷给他塞吃的,泪珠子一滴滴落了下来。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立马放开裴靖,转头便抱住戚柒的手臂,摇晃着撒娇道:“嫂嫂,我……我能与你借银子吗?我想给陈大哥买药。”他刚才也听到了裴靖的话,小家伙意识到,嫂嫂才是自家能够当家作主的人,于是果断抛弃了自家“百无一用是书生”的二哥。不但如此,他还努力释放自己的卖萌技能。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戚柒,俊秀可爱的小脸上满是期待和忐忑,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软。戚柒能怎么办?自然是只有点头了,而且这也是能刷男主好感的好机会,忙道:“当然,陈大哥对我们那么好,我们自然要知恩图报。裕哥儿很好,小小年纪就懂得回报了。”小家伙被夸得脸色红通通的,想到陈大哥有救了,心里就更高兴了,拉着戚柒就要朝陈家去。“那我们快点,嫂嫂,陈大哥好难受的!”小家伙拉着戚柒,走到一半,想了想,又回头拉住了裴靖,一手牵一个朝前走。经过陈月儿身边的时候,见她笑得又甜又感激。小家伙脸色一整,眉头一扬,直接道:“你别笑了,笑起来好丑好假哦。”陈月儿的脸上的笑顿时僵住。戚柒忙拍了拍裴裕,斥道:“小孩子不许这么没礼貌。”说着,她又朝陈月儿道:“月儿meimei别放在心上,裕哥儿就是说笑的。”裴裕那模样可不像说笑。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陈月儿只能干笑着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裴裕本还想开口,但是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哼,他可知道这个陈月儿很会装的。明明私底下对陈大哥不好,但现在却表现得多在乎陈大哥似的。啧,都是假的!偏偏嫂嫂和二哥居然还信了。尤其是二哥,竟然会喜欢这种装模作样的女人?小裴裕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家二哥的眼睛了。难怪他听很多人说,成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裴裕决定了,他一辈子都不要长大!几人直接去了陈家。陈刘氏和陈大山都在家,见到陈月儿竟真的领着裴靖几人来了,陈刘氏的目光顿时一闪。“哟,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她阴阳怪气的说着。然而几人却看也没看她,裴裕直接拉着戚柒和裴靖去了陈武的房间。说是房间也不算,陈武住的是陈家以前的柴房。他以前也有自己的房间,但后来陈文开始读书,陈刘氏便把他的房间给陈文做书房了。柴房里冷得很。刚打开门,便闻到一股腐烂难闻的气味。戚柒当即便皱了眉,这环境也太差了吧。陈武躺在破旧的床上,盖着一床薄薄的破棉被,脸色通红,一看就是起了高热,已经被烧得人事不省了。见到此番情景,裴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陈刘氏见他们不理她,还直接进了陈武的房间,顿感受辱,正要开口骂,便见一道凌厉冰冷的目光猛地射向她。像是看死人一般的阴冷。陈刘氏到嘴的话顿时被哽了下去。裴靖直接对裴锦道:“小锦,去村长家借牛车。”裴锦嗯了一声,飞快地去了村长家,很快王小虎便赶着牛车过来了。裴靖根本没对陈家人说一个字,直接便与王小虎一起抬着陈武上了牛车。陈刘氏见此,便坐不住了,立刻冲上去吼道:“干什么干什么,裴靖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进我家,不敬长辈便算了,还弄走我儿子?他爹娘还在这儿呢!”裴靖转身看她,突然走向了陈刘氏。随即,他在她耳边轻声道:“陈刘氏,你知道陈文是怎么伤的吗?”陈刘氏的心登时咯噔一声。裴靖冷声道:“往后陈武伤一分,陈文便伤两分。你明白了吗?”明明是那么轻的声音,却不亚于一声惊雷在陈刘氏的脑中炸响。陈文受伤,是裴靖动的手?她惊恐地瞪向了裴靖,抖着唇道:“你……这是犯法,我要去衙门告你!”裴靖勾了勾唇,眼中却毫无笑意,只有无边无际的冷意道:“告我什么?你有证据吗?”陈刘氏眼睛一突,气得浑身颤抖。裴靖继续道:“你觉得陈文还能挨几次打?”挨几次打?被打一次,陈刘氏都心疼得不得了!她抖着唇,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眼睁睁的看向裴靖几人带着她的大儿子赶着牛车离开。直到裴靖几人离开,她才如梦初醒,飞快地跑进了陈文的房间。不行,她必须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