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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乐得顺着台阶下:“我每个周都有去健身房,不然我这一身肌rou怎么来的!”夏维哲却摇了摇头,提议:“你以后跟我一起晨跑吧。”秦湛楞了一下,然后笑着点头:“可以啊!”顿了一下才试探似的开口,“可不可以问一下你一般跑多远?”夏维哲估算了一下他在家里的运动量,回答:“绕岛半圈吧。”噗……秦湛一口血险些没喷出来,虽然是个“小岛”,但是这座岛的面积还是很可观的,绕岛一周少说得五十公里。完了,秦湛绝望地想,跑完一圈自己一定连命都没有了吧。夏维哲看他表情有点不对,立刻善解人意的表示:“我们可以一点一点来,从一万米开始。”秦湛想了想自己大学时候连跑个三千都要死要活的,顿时觉得一万米也是能要了自己命的存在,正想找个理由不着声色把自己刚才一不小心答应下来的差事推掉,就听到外面传来飞行器的“嗡嗡”声。秦湛挑眉,节目组送个药居然还要出动飞行器,也是够财大气粗的。夏维哲对他说了一句“安心在这等着”就匆匆跑了出去,没多大会儿就又提着一个箱子回来。说起来也是哭笑不得,节目组怎么可能派出一架飞行器来干这种事,只是一个飞行器外表的巴掌大小的小飞碟,挂着比它体积大几倍的箱子摇摇晃晃的在空中飘着。秦湛看他提了个箱子回来,脸上还有点愤愤的神色没藏好,不禁问:“怎么了?”夏维哲把箱子放在他面前:“你自己看。”秦湛看了一眼,把头伸出帐篷外面找了个摄像机,笑眯眯的说:“节目组太不厚道了,这叫压榨病患吗?”说完就把头缩回帐篷里,对着那个箱子发愣。两位数的密码说实话并不是很难,把每种情况都试一下也不过一百种而已,但是费力不讨好一向不是他秦湛的风格,他思考了一下,问夏维哲:“这个箱子怎么来的?飞行器投放?”“不是,”说起这个夏维哲也有点囧,“是个小飞碟吊来的,飞行器的声音是通过小飞碟上一个扩声器放出来的。”“哦……”秦湛也有点无语,不过很快就捏着下巴开始思考,接着他就问了个风马不相及的问题,“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夏维哲楞了一下,努力想了想,不确定的回答:“四月一号?”没想到听到这个答案秦湛却笑了:“愚人节啊?怪不得呢!”他干脆利落的输上“41”这两个数字,咔嗒一声,箱子开了,露出三根针管,三瓶透明液体和三瓶透明液体。夏维哲想了一下也反过神来了,用扩声器让他们以为是飞行器可不就是欺骗嘛,再加上这个日子,节目组也算是跟他们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秦湛动作熟练的拿起针管吸了一瓶蓝色的营养剂和一瓶透明的药剂,晃了晃,看着针管中的颜色变成漂亮的浅蓝色,毫不犹豫的扎上自己左手的血管,慢慢推动注射器,将一管浅蓝色液体都注射进自己身体里面。他这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夏维哲怔愣半分,诚心诚意地赞美:“太干脆了。”秦湛微笑:“没什么,唯熟练尔!”过了一会儿,感觉药效渐渐上来,秦湛的眼皮有些睁不开了,他打了个哈欠,对夏维哲说:“我先睡一觉,这个针大概半天打一次,你……”他犹豫了一下,才说,“你到时候叫我一下。”夏维哲点头,看他迷迷糊糊的钻进睡袋,把拉链拉到脖子,只露出一张温和无害的脸。许是药效实在强悍,没多大会儿,秦湛的呼吸就慢了下来,夏维哲看着他毫不设防的睡颜,一不留意就又出了神。相处了十来天,他觉得自己和秦湛的关系似乎近了那么一点,但又似乎还是那么遥远。就像这次,秦湛生病,明明睡着时看起来那么难受,一醒过来,那副温文尔雅百毒不侵的面具就又回到了他脸上。他在心里叹口气:大概只有在睡着时,才是最真实的他吧。中间夏维哲出去吃了点东西,不过心里惦记着还在发烧的秦湛,也没什么胃口,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去叫秦湛:“阿湛!”就算是在生病的情况下,秦湛的睡眠依旧很浅,他迷迷迷糊糊的睁眼,轻声问:“怎么了,是到时间了吗?”夏维哲“恩”了一声,把他扶起来,喂他喝了口水,又把已经准备好的针管递给他。秦湛清醒过来,拿过针管也没仔细看直接往自己身上扎去,他注意到夏维哲垂下的眼,想起什么似的笑:“我记起来,你是不是晕针啊?”夏维哲看他把注射完的针管丢进箱子里,淡定的“嗯”了一声,丝毫没觉得这是什么丢人的事:“你怎么知道?”“我是陛下的忠实粉丝嘛!”秦湛笑眯眯,“让我想想还有什么来着?18岁写了第一首歌,23岁拿了金橡树最佳词曲奖,从出道到现在一共开了五场演唱会,出了三张专辑,写了二百多首歌;喜欢吃苹果不喜欢梨,擅长游泳……”夏维哲哭笑不得地打断他:“倒真是我的粉丝啊!”秦湛点头:“那是当然。”夏维哲伸出手揉了揉他头发,感觉手下的人身体一僵,他恍若没感觉到似的说:“继续睡吧。”秦湛在他手揉上自己头发的时候其实是想躲开的,愣了片刻终究是没躲,他默不作声的躺回去,闭上眼,头顶仿佛还有那个人的温度。有多久没有跟别人这么亲近了呢?不管是作为秦家的小少爷,还是秦影帝,他能信任的一直只有那么几个人,如今……又要多一个了吗?夏维哲伸出手的时候其实也是犹豫的,可还是咬牙伸了出去。他想,若是这次不伸出手,大概一辈子都不可能伸出这只手了。作者有话要说:☆、第八章许是药效实在太好,第二天一大早秦湛醒来的时候感觉神清气爽,以往起得比夏维哲晚这次居然早他一步。秦湛蹑手蹑脚爬出帐篷,舒心地发现雨居然也停了,太阳正从东方冉冉升起。他心情大好,索性盘腿坐在洞口看日出,初升的太阳一点一点挣扎着从地平线以下挣扎着爬上来,颜色也由浅变深,带着一股初生的蓬勃朝气,终于将金灿灿的光芒洒满大地。秦湛微微一笑,霞光普照下,他的微笑显得格外温柔。他捏了捏有些麻的腿站起来,回头看了帐篷一眼,夏维哲还没醒,昨天他没头没脑发了一通烧,估计把人家吓得也不轻,秦湛微笑着晃了晃头,还是别去吵他了吧。他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