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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这两天会冒出修改的提示是我在捉虫!☆、第56章林枝奈自然是对苏君屿的话深信不疑。如他所言,淮南王的位置本就是属于他的,至于南疆国,早晚都会被纳入大安的版图中,因此她忽略了苏君屿话中的怪异之处。“但你现在和你父王……”林枝奈歪着头,想了想,“他不会真的想把世子之位传给你弟吧?”先不论苏君仁本人对这个位置毫无兴趣,想要改立世子,需先征得皇上的旨意。苏君屿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对于打探父王的想法,我有个好主意。”说着,他朝林枝奈慢慢地走了过来,然后他低下头,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林枝奈的杏眼慢慢地睁大。“你…你不是说你不会以身犯险……”淮南王极其厌恶南疆人,相对的,南疆人也恨透了作为边疆守将的淮南王。南疆人并不知淮南府内的龌龊,只知苏君屿是淮南世子。苏君屿打算引火上身,如此既能揣摩淮南王的想法,又能进入南疆国内部。可即便苏君屿说他有万全之计,但谁又能保证这中间会不会出什么岔子。“只是做戏罢了。”苏君屿安抚道。“不行!你也不想想你上次做戏发生的事!”林枝奈斩钉截铁地拒绝。她瞪圆了眼睛,眸中流露出嗔怪之意,“你还说我做事不顾后果,你看看你自己!”说这话时,林枝奈只差没站起身,叉个腰来显示她的不满。“要想得知你爹的想法,直接问便是了!想要灭了南疆国,等你坐上王爷之位,出兵即可,为什么一定要铤而走险?”心急之下,林枝奈顾不得言辞合适与否,她只知道她不能让苏君屿再做危险之事。见她这幅又担忧又焦急的模样,苏君屿忽地大笑了起来,他眼角的泪痣都因着他脸部夸张的表情而变得愈加清晰。不知为何,林枝奈却觉得此时的苏君屿多了几分自然感,比他平时淡笑的模样更加吸引人的目光。“好。”苏君屿笑完,才颔首道,“我应你便是。”“真的?”林枝奈狐疑地打量着苏君屿的脸色,见他神情严肃,才稍稍放下心。但他会说出那番话,就说明他肯定有过这个念头。“既然娘子不允,那我只能退而求其次。不过多亏了苏君仁,这个方法也可一试。”苏君屿谈及幼弟,面上并无多余的表情。说到底,如果他的父王不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他和这个名义上的弟弟,没有任何联系。对他来说,有眼前之人就足矣。那么她的要求,他都会满足。而面前的林枝奈,正在追问他的另一个方法是什么。苏君屿只是笑而不语。见此,林枝奈忍不住去摇晃他的手臂,试图撒个娇。但她一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两人皆是一愣。苏君屿比林枝奈先反应过来,他顺势坐上床,将她搂进怀里。正当林枝奈以为他要做什么时,身上之人没了动作。她一抬眼,望见苏君屿皱了皱眉。同一时间,屋外响起敲门声。“少爷。”“阿佐?”林枝奈正想吐槽一句他来得真巧,却听屋外之人说道:“属下阿佑,有急事要禀告少爷。”“你快去吧。”林枝奈连忙说道。“嗯。”苏君屿的脸上又挂上了与平时无异的笑容。林枝奈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到苏君屿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句:“我们晚上继续。”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寻常事。林枝奈只得自我安慰,他们已是夫妻,行床笫之事很正常。但她红透的耳根子出卖了她的心情。见苏君屿还在望着她,她使劲地推了推他,并道:“阿佑还在外面等你。”闻言,苏君屿才朝外走去。但愿阿佑带回来的是他想要的答案。不然……苏君屿闭了闭眼,终于将心里的欲望压了下去。……“少爷。”阿佑低着头,不敢与苏君屿对视。“如何?”苏君屿的尾音上扬,阿佑却读出了他此刻的心情极差。饶是精明干练的他也联想不到一向冷静自持的少爷会在大白天做那种事,并且他回来得匆忙,还没来得及与阿佐互通消息。他只知林枝奈终是成了世子妃,并与少爷一同回了淮南城。阿佑在脑中辗转了几番,依旧没能找到少爷烦躁感的答案,但幸而他带回的是好消息。“如您所料,我沿着您的想法查了下去,终于找到了当年王妃一事的知情者。”“嗯,你回来得正是时候。”苏君屿点点头,但他好似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脸上并没有明显的惊喜之情。之后,阿佑又简单地汇报了他路上遇到的情况,全程苏君屿都未说过几句话。“属下先行告退。”说完,阿佑正要转身离开,苏君屿忽地出了声。“你记得让阿佐跟你讲讲我们路上发生的事。”话毕,苏君屿推门进屋,留下阿佑一人在风中摸不着头脑。少爷路上发生的事?苏君屿一向不喜欢别人打探他的事,今日却主动提及让他去了解他路上发生的事。阿佑心里疑惑,他又将苏君屿方才说过的话细细品味了一下,依旧没能得出个结论。但既然是少爷的吩咐,他自然会遵守。而且他似乎感觉到,数月不见,少爷有哪里变了。如果说苏君屿之前是回光返照,如今他就像是被救活的病人,身上终于有了人烟味。—那夜一别后,林枝奈再也没见过继王妃。按理说,她作为晚辈,应行晨昏定省。但她听府里的人说,王爷和继王妃为了筹备生辰,每日起得极早,回来得也晚。倒是省了林枝奈诸多麻烦。这日,苏君屿和林枝奈又被苏君仁邀去聊天。苏君屿应邀的目的是从他口中套话,而林枝奈只是在一旁默默地观察他们。渐渐的,林枝奈意识到,苏君仁不过是个看起来被溺爱过度,实际内心天真调皮的孩子。尽管他和苏君屿的性子、外貌甚至能力都大相径庭,他们的成长轨迹毫无共通之处,但她总觉得此时眼前坐着的两人给她一种模糊却又相似的感觉。也许是因为他们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林枝奈无意间朝着苏君屿坐的方向瞥了瞥,此时的他正颔首微笑。“嗯。”苏君仁刚讲了件趣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