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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个师弟说的树下面看看。”白雁亭回身看着孟小飞,浑身的精神道。“你不是说天黑看不清么?”孟小飞觉着有些莫名,却还是梗着白雁亭一路走到了那花树下面。“若是有人真在这树下站定看过,必然会留下足迹。你注意脚下的脚印别踩着了。”白雁亭來到这里便是点燃了火折子低头查看了起來同时叮嘱孟小飞道。“哦。”孟小飞点了点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瞧着白雁亭的动作问道:“你发现了么?”“借你的头绳一用。”白雁亭回过头对着孟小飞说道。“干吗啊?给你。”孟小飞不解,当时还是解开了自己的头绳递给了白雁亭。“你觉着那人的脚印有这么大么?”白雁亭一阵捣鼓,便是拿着那打了两个结巴的头绳走到了孟小飞面前问道。“那个人的?”孟小飞不解。“就是那个说來看花的人。”白雁亭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后问道。“大概,有可能是人小脚大吧。”孟小飞支支吾吾的说道,自己还真沒在意那人的脚。“我们回去。”白雁亭像是找到了什么答案一般,对着孟小飞招了招手道。“有蝈蝈的叫声。”孟小飞却突然停住了动作,一脸的惊喜道。“恩?”白雁亭转过身便瞧着孟小飞蹲在草丛中仔仔细细的探查着。“你不会喜欢蝈蝈吧?”白雁亭瞧着孟小飞的动作道。“大冬天的有蝈蝈叫声,是谁都会觉着很新奇吧!”孟小飞支支吾吾的说道。“你去把蝈蝈抓來吧。”白雁亭却突然脑中一动随后说道。“哈?”孟小飞一愣,自己现在不就是正在抓么?“我让你去抓蝈蝈。”白雁亭瞧着孟小飞回头呆呆的看着自己又是催促道。“恩!好。”孟小飞一瘪嘴角便是向前走去。倒是瞧见了那虫子的模样,就是这东西躲在石头下面需要曲下身去抓。“恩?这个是什么?”突然孟小飞觉得脚下一疼,便是抬起了自己的脚拔出了那根针抵到了白雁亭的眼前问道。“这么小的东西你是怎么看见的?”白雁亭瞧着那不过牛毛大小的铁针问道。“不是我是怎么看见的,是这东西扎了我的脚了。”孟小飞白了白雁亭一眼后道。“蝈蝈啦?”白雁亭听见孟小飞身边有叫声于是问道。“在这里。”孟小飞动了动自己松松握着的手道。“我们回去吧,乘着天还沒亮睡上一觉也好。”白雁亭将那针仔细收了起來,对着孟小飞招了招手。“恩!”孟小飞当即快速朝着不远处的屋子跑去。天未大亮,便瞧着孟小飞猛地一跃起身对着空无的墙壁便是一拳头。“孟小飞你怎么了?”白雁亭被响声惊醒当即问道。“鬼啊!鬼啊!我看见鬼了!”孟小飞一头冷汗双唇惨白道。“好好的睡着觉,你见着什么鬼了?莫不是昨晚的事儿吓着你了吧?”白雁亭瞧着孟小飞被吓的不轻的模样当即,上前安抚道。“不是,我真的见着鬼了,豆大的眼睛大涨的嘴,还有头上两只角血红的面貌。好可怕!”孟小飞却用力摇着自己的头,坚持自己见鬼了的说法。“怎么出了一身的冷汗。”白雁亭用手摸了摸孟小飞的额头。“我真的见着鬼了啊!”孟小飞一把抓住了白雁亭的手臂,便是咽了咽口水道。“你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我们该去那边看看了。”白雁亭叹了口气,用手摸了摸孟小飞的头顶后道。“那边?”孟小飞一愣显然沒有反应过來。“你莫不是忘了昨晚上发生的血案了么?”白雁亭叹了口气随后说道。“两位施主,恐怕你们得和贫僧來一趟。”身穿白色袈裟的大和尚突然走进了屋中,瞧着面前的两人道。“发生什么事儿了么?主持。”白雁亭当即走到了那和尚的面前,挡住了孟小飞还沒來得急穿好衣服的身形道。“大和尚,化斋怎么沒和你一起來?”孟小飞一面套着裤子,便一面朝着大和尚蹦去一双眼睛便是朝着外面瞟。“昨晚又出事儿了。”那大和尚并不在意孟小飞莽撞的模样,而是阴沉着脸说道。“怎么可能?”白雁亭沒成想着那凶手居然会再次动手。“两位还是一面和我來,一面说吧。”大和尚指了指外面还浮着一层朦朦白雾的庭院说道。“那好,请。”白雁亭随手抄起一旁的外衣便是披上,带着孟小飞就朝着那昨晚出事儿的屋子走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路上瞧着大和尚脚步冲冲,白雁亭不由的觉着大和尚的步态有些奇怪微微向右偏着身子,颈部似乎有重物压着一般。“应该是天快亮的时候。贫僧去敲那些少侠的门,却沒听见有人回复。”大和尚脚步慢了一些未曾回头道。“不会是他们睡死了,沒听见吧。”孟小飞揉了揉自己胀痛的头,觉着前面的路怎么有些弯弯扭扭,自己的脚步也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迈着,头疼异常。“和尚你跑哪儿去了!说!是不是你和着那些人把我大哥绑了?”突然那面前冲过來一个大汉,对着不远处朝几人走來的化斋便是怒吼。“小僧绝未做过。”化斋先是一愣,站在原地无辜摇头道。“那我大哥到底去哪儿了!”那大汉一步窜到了化斋面前,用手提起化斋的衣服将小小的和尚提到了半空双眼赤红就道。“这.....这.....小僧也不知道啊。”化斋憋红着脸不足的摇头道。“化斋过來。”大和尚有些为难,微微皱眉对着那边的化斋便是道。那大和尚如同突然被人打了一拳般,快速朝后退了两步。手掌也放开了化斋的衣服。白雁亭瞧着那行动怪异的大汉,不由猜测到莫不是这大和尚有什么异能?“好啊,你这秃驴也來了,说我大哥被你们藏哪儿去了!”随后那黄头发的大汉便是从后面的隔墙便冲了出來也是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屋中受伤的人可还在?”白雁亭瞧了瞧四周,雾气刚散地下的露水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