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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护秩序。除了病人,荆希又让赵钰帮忙写了一个方子,熬了让所有没有感染的人也喝了,目的是预防。几天过去,第一批服药的人已经慢慢恢复了健康,轻症的甚至已经完全好了。然而没想到,就是在这种一切都向好方向发展的时候,百密一疏,他们的大王爷赵钰在疫区巡查的时候竟然发起了热,很明显——王爷中招了!作者有话要说: 赌场里。荆希:来来来来,我们来下注,开庄一赔十。赌徒一:我押五两银子!赌徒二:我押十两!赌徒三:我押五十两!赌徒一&二&三:你押多少?荆希:我?我押小四儿两条胳膊两条腿,一条十五两,合计六十两。开始吧。赌徒一二三:……小四儿:呜呜呜呜呜~☆、烂喉丹痧(8)荆希好气又好笑,端来熬好的一碗汤药,送到了赵钰下榻的乡长家中。乡长家也只是普通的民居,一个不大的三进小院,赵钰就住在其中一个房间里,房间不大,即使被归置得再整齐,也透露不出多少华贵。赵钰就躺在一张不大的床上,刚刚好能睡下他一人。“起来,这药要趁热喝,赶紧喝了再睡!”荆希走过去隔着被子拍了拍赵钰。赵钰现在已经进入发病的第一阶段,高热不退,荆希给他端来的是第一张方子熬出来的解肌透疹汤。赵钰倒也听话,听到荆希的声音就睁开了眼,然后挣扎着自己起身坐起。荆希看清了他的样子,平日里梳的一丝不苟的黑发随意披散着,冷冰冰的脸上也因为发热和用力晕上一层红,眼睛半眯着,没了淡漠,反而透出一层水润的光泽。这样的赵钰,就像沾染了红尘的谪仙下了凡,距离感褪了个干净,留下的是让人垂涎三尺的纯绝色,像一个祸人的妖精。荆希咽了咽口水,忽然觉得自己也有点热了。直到——“药拿来。”赵钰一开口,声音虽然因为发热有些沙哑,但那调调还是冷的人一哆嗦。荆希清醒了过来,那点热立刻消散了个干净,心想自己怕是脑子抽了才会觉得他没距离感!没好气的把药塞进他手里,“看你还逞能不,为了点面子生场病,你也是很活该了。”赵钰不答,一口一口把药喝了,期间,眉头都不皱一下。荆希看得咋舌,说实在的,她虽然是中医,但中药的味道确实不敢恭维,她生病了一般优先选用西药或者中成药,万不得已才会选用汤剂中药。看赵钰这模样,估计小时候中药没少喝。喝完药,赵钰递回药碗时,在荆希脸上顿了顿,“你怎么又戴上面具了?”“哦,这个啊,”荆希敲了敲脸上的面具,“为人民着想!”敲了几下,荆希忽的又想起了什么,“喂,赵钰,你看我脸上这个面具像什么?”赵钰目光落在那个劣质的面具上,白色的底,额头的部位画了两个尖尖的耳朵,眼睛处露出荆希脸上唯一能看的过去的两眼珠子,眼睛边的那点地方还用红色画了两条粗线,鼻子的地方画了个黑坨坨,也不知道是狗鼻子还是猪鼻子,嘴巴处画了一条平线,平线两边勾出两个红尖尖,脸颊处勾出几条有点歪斜的黑色的线……总之,就是个辨认不出什么玩意儿的巨丑的面具!这是个什么鬼?赵钰目光对上了荆希期待的目光,默了片刻:“……狗?”荆希:“……”你这说的还不如猫呢!“你一个王爷,连上古圣兽都不知道,你怎么好意思?”荆希控诉他,痛心疾首,丝毫没有觉得是面具长的太抽象。赵钰目光停在那两条红色的红杠杠上,面无表情:“白泽。”荆希立刻变脸,乐呵呵道:“我就说嘛,你一个王爷,和那些凡夫俗子怎么能比?”赵钰:“……”沉默了一会儿,赵钰问:“青杏呢?”“他啊,听时及唱歌呢。”其实是荆希躲了时及几天躲不过,便死活拉着青杏让他代替她听时及唱歌,自己自作主张的跑过来给赵钰送药。其实荆希自己也很奇怪,她都没听过时及唱歌,怎么她就莫名就觉得时及唱歌会相当可怕,所以她宁死不从!赵钰似乎已经彻底无言了,过了一会儿,他开口:“此处乡长与我说,疫病始时,衙役曾在河中打捞起一具尸体,应是感染疫病所亡,只是尸身腐烂严重,辨认不出相貌,猜不出其出自谁家。”荆希一愣,“怎么突然和我说这个?”荆希凑到赵钰跟前。“你应当知晓。”赵钰淡淡回了一句。荆希还是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原来赵钰是说她曾经提供给了赵钰线索,让他有了调查此事的方向,而作为参与了这件事的她,当事情有了结果,那么她也有权限知晓。忍不住一乐,还想说点什么,一抬眼却看见赵钰虽还维持着靠坐的姿势,但却一只手撑着额头,是已经睡着了。荆希看了一会儿,难得温柔了一回,轻轻叫醒了他,“赵钰,躺下再睡。”“嗯。”赵钰迷迷糊糊应了一声,由着荆希扶着他躺入被中,闭上了眼睛。荆希凑近了看赵钰闭着眼乖乖睡觉的模样:闭着的眼睑下长出的睫毛又黑又长又翘,比她一个女的的长多了,还有那白里透红的皮肤,脸上细小的绒毛……荆希有些把持不住,太可爱了,近看赵钰怎么能这么可爱?我就摸一下,摸一下!反正脸长来就是给人看到,摸一下也不过分吧!荆希给自己无耻的行为找了借口,心安理得的伸出了罪恶的爪子,刚要触碰到,闭着眼的赵钰忽的睁开了眼睛,对上了荆希面具里正透露着猥琐的俩眼珠子。荆希:“……”赵钰:“……”罪恶的爪子停在了半空,绕是荆希如此厚的脸皮也hold不住,她故作镇定的笑道,“看什么看,我就是想给你掖被子,这药喝了要发汗才有效果。”荆希当真装模作样的给赵钰再掖了掖已经紧实得不能再紧实的被子,见他又闭上眼,一副好好睡觉的乖宝宝模样。骗谁呢?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荆希忍住再次伸爪的欲望,这是个什么破技能,都病成这副德行了,还能醒过来?救疫工作进行到尾声,荆希也终于能闲下来了。一闲荆希就事多,见天的在跟在赵钰后面扯着嗓子嚎,天天都妄图再从赵钰那鼓囊囊的荷包里敲诈一点银子出来。赵钰被烦了几天,被迫忍受了荆希几天的夜以继日的嚎啕,终于松口,“我带你去见那偷了你钱的贼人。”关押小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