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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怎么回事。”温父开口询问。“来试探和警告的。”温老的怒气一半是真,一半是装,见温父问,便答了。“啊?”温父木讷且不善言辞,本能的张口。“温显最近在干些什么事情,你知道不知道?”温老脸色不善的看着温父,见对方面有不解之意,怒道,“马上把温显叫回来。”温老放权是真的把所有的权利都给了温显温然两兄弟,因而他是真的不大清楚善家的来意,不过从善家小儿的这几句话里也可以听出一些来。一句话也不想和眼前愚笨之人多说,温老内心止不住再一次郁闷,他怎么生了这么个笨儿子!而这头.....“善琏,温家怎么说?”女子紧跟着善琏,问道。“温家老头估计还不清楚温显做了什么,你跟着温然,我去查探一下林唯。”善琏面无表情,“芯片十有□□是落在了温显手里,林唯估计是帮他办事的。”善琏显然是认为是温显派了人和林唯联手盗了芯片,所以才会与善家对着干,不然他想不通温显哪来的这个自信与实力跟善家叫板,除非——他得到了芯片里面的东西。不过温显既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温老,显然是对芯片里面的东西有了自己的打算的——毕竟嘛,有了利益谁都会想要的,何必拿出来给家族呢,那就怪不得他善琏利用这一点了,谁让温显先下手了呢。善琏猜对了结果,不过其中的过程全错了,这便是安墨打得算盘,温家与善家总是要起争执的,至于温显不将芯片之事告诉温老,那不是因为对芯片里面的东西有了自己的安排,而是安墨篡改了芯片里的一些内容,九真一假,让温显对里面的东西有了顾忌,反而不敢开口了。温家自二十年前起就不是拿家族子弟当“利刃”了,温庭便是最好的例证,只不过这一点没人清楚,没人相信而已,毕竟温家当年冷漠的模样已经深深的刻在了其他家族家主的心里,权利越高,想的越多,也就越多疑,不能相信温家所展露的所谓真情,还不如几个小辈看的通透。“温家不可小觑。”善琏面不改色道,“林唯就是突破口。”自信平静。每次善琏这个样子,就是对事情有了十分的把握,女子很是放心,不过本能的问了一句:“一个混混值得费那么大劲么?”几分不解,更多的是轻视与不屑。“一个可以拿到那样隐秘的芯片的混混,一个三番两次躲过善家追踪的混混,一个和温家交好的混混,一个和各方势力都牵扯不明的混混,哪里是简单的。”善琏分析的道,看了眼对他说的话不以为意的女子,提醒道,“温然好像和对方走的极近,你碰着他还是小心一些。”“哦。”虽是应了,不过里面没几分真意,显然对于这个人一点也不放在眼里。“那安家呢,听说我那个准未婚夫安墨也来了B市呢!”女子突然想到什么,马上开口,“啧,真不知道他当一个傀儡有什么意思!”说到这里,更多的就是厌恶与不喜了,“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竟然把我和他联姻?”要不是前几日善家洗牌,这件事情被那几个“伯伯”拿出来攻击自己父亲,也就是善家家主,女子此刻估计还会被瞒在股里,不能接受抱怨几句也是无可厚非的。女子对此事显得深恶痛绝,她向来是被善家家主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天之骄女,怎么会突然接受一个在他看来不论家世,品貌都与自己极不匹配的人联姻。“家主自有他的道理。”善琏对此事也不甚明了,不过那样精明的善家之主,肯定不会做有损自己利益的事,他能暗中把最为疼爱精明的孙女许配个这么一个人,想来是安墨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才能吧,善琏清楚的知道因为这件事情,那些善家老人给家主施加了多大的力,能让家主在善家洗牌之时都不曾改变联姻的初衷,那安墨必是极为厉害的人吧,看着此时一叶障目,无法想通的女子,善琏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转而换了一个话题,“芯片之事最为重要,其他事暂且不提。”善琏猜的很对,不论是安墨的手段,还是身份,在日后都是无可比拟的,不过那时候善家也快完了,善家家主一世精明,最后“引狼入室”,落的个晚景凄惨,算是他身为家主一生的败笔吧!而女子压根没有机会看见这一幕。“嗯,我分得清轻重缓急。”女子应声,将情绪敛了下来。因为初到B市,他们有很多事情还没来得及查清,比如安墨救了林唯,比如凌轩回了凌家......诸如此类等等。☆、噩梦□□安墨最近几天很是不好受,脑海中似乎一直有一个场景在眼前浮现,可是想细想,却发现什么也想不下来。每每入睡以后,他总会被同一个梦境惊醒,追逐声,尖叫声,化作了尖锐的刹车声,霎时血色蔓延,然而醒来回忆,却什么也没有,只有那种沧桑悲哀的眼神,思念与爱护并存,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底,散不去,然而回忆这样一个眼神,给他带来的不是被爱而该有的温暖,而是心悸与害怕,那种莫名的恐惧折磨着他。让他无法在深思下去。本能的,下意识的逃避这个答案。也就只有这个时候,他不是温柔浅淡的安墨,而是脆弱苍白的林衍。惊惧的喘息声,一下接着一下,在这样的夜色里别具诡异幽然。“怎么不开灯?”突兀的,冷傲的,带着别扭的关心“啪”的一声,原本黑幽且空荡荡的卧室显得明亮且冷清。林唯觉得他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时候的安墨,那个人就这样直接的,粗暴的,不容分说的,冲击着他心底最为柔软的那一处。被灯光照亮的那一瞬间,安墨眼神是扭曲且空洞的,黑黢黢的眼珠子,瞪得大且骇人,面色是止不住青白,有着不为人知的疯狂与脆弱,连他起伏的胸膛都一颤一颤的,极为明显。那人弓着身子,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冷汗浸湿了他额前的发丝,失神怔怔没有了安墨的优雅仪态,雾霭神秘,没有了林衍的温柔浅笑,安心宠溺只剩下一个真正失了灵魂的空壳子。林唯一时间失了言语,不知该说什么来打破这个诡异到令人莫名的场景。然而“抱歉,做了一个噩梦。”下一刻,安墨侧开了头,低垂,光线的阴影覆盖了他一半的神色,显得模糊且看不清,他的语调极尽平缓,但是仍微微泄出了一丝不稳与惊惧。林唯在这个当口反而将往日的巧词善言都给忘了,问出了最不该问的一个问题“什么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