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5
书迷正在阅读:还你两顶绿帽子[快穿]、女配她一心出家(重生)、皇城、每一次快穿都翻车、娘子她太爱我了怎么办、被宿敌儿子看上了怎么破、穿成师徒恋的女主、豪门女配靠花钱逆天改命、权臣的哭包娇妻(穿书)、落菩提
换被褥。看着忙忙碌碌的宫人们,顾沅不好意思的将脸埋得低低的,声音细弱,“殿下,你放开我。”裴元彻垂眸,看着她被汗濡湿的额发,温声道,“乖,孤抱你去清洗。”“这...与礼不合。”“什么礼不礼的。”裴元彻满不在乎,抱着她,大步就往浴桶走。见顾沅耳朵尖都泛着红,他沉吟片刻,吩咐一众宫人,“你们都退下。”宫人们闻声退下。裴元彻动作轻柔的将顾沅放进浴桶里,热水氤氲着白色雾气,顾沅有气无力的坐在里面,浑身的的疲累黏腻,在这热水中得到了抚慰。还不等她放松,男人也脱了外袍,跨步走了进来。她诧异的看着他,羞耻得恨不得将脸埋进水中,“殿...殿下.....”裴元彻从后头拥着她,“孤伺候你洗漱。”一开始他的确只是单纯的帮她清洗,但他显然高估了他对她的定力。水波晃动,层层清水伴随着她难耐的声音涌出浴桶。情到深处,他捏着她的腰,恨不得将命都给了她。等宫人们再次进来收拾,地上是一大摊水,浴桶里的水少了一大半,空气中是yin.糜的气味。夜深了,外头的雨还在下。顾沅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碾过一般,累得连根手指都不愿意动了。裴元彻知道她今夜辛苦,吻了吻她的眼眸,轻抚着她的背,像是哄孩子般,“睡吧。”听到他这话,顾沅才放松下来,窝在他温暖的怀中,昏昏睡去。裴元彻垂下眸,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右边锁骨下方的那一颗红痣。小小的红痣,妖媚如血。在欢.好时,随着动作而晃动,迷得人挪不开眼。他自问不是贪欢之人,可经过今日,他方理解为何食髓知味。顾沅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还做了一个古怪的梦。梦里也是一个雨夜,那时她刚与文家过定,尚未出阁,睡得正香甜时,窗户开了。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潜进了她的闺房,他的身子很沉重,像是一座山压着她。她惊慌失措,挣扎着,哭喊着,“放开!”男人禁锢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毫无畏惧的说,“你若将人喊来,就非嫁给孤不可了。”风吹动幔帐,借着朦胧的光,她看清男人那张分外冷戾的脸庞。是太子。她又惊又慌,脑子尚一团乱时,男人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带着惩罚一般,半点不温柔,唇齿间似有鲜血弥漫,分不清是谁的血。“孤才去江南三个月,回来就知道你与旁人定亲的消息,你怎能嫁给旁人?是了,是孤失策,应当先一步求父皇赐婚的。”“殿下,你醉了,你清醒点!”她嗓音发颤,双手抵在身前。“孤现在很清醒。”他啃咬着她的脖颈,气息灼热,“顾沅,你是孤的,只能是孤的,旁人敢染指你半分,孤定要杀了他。”她吓得不敢出声,眼前的男人像是发了疯,冷漠又可怖,眼尾泛着红。他扯开她的小衣,她的挣扎在他面前,不堪一击……渐渐地,那张疯狂的脸变成一副温柔的脸,那人也是太子。他轻吻着她,小心翼翼待她如珍宝。顾沅懵了,一时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真,哪个才是假?她猛地睁开双眼,淡淡的光影透过轻纱,洒在她的眼前。她呼吸急促,想要起身,身上却是一片酸疼。“太子妃,您醒了。”秋霜和谷雨难掩喜色的脸庞出现在眼前,顾沅一怔,旋即反应过来,点了点头,轻声问,“现在什么时辰了?”她的声音有些哑,想来是昨夜的缘故。“回太子妃,刚过巳正。”秋霜道。“巳正?!”顾沅诧异,掀开被子就要起身,“你们怎么都不叫醒我,今日我还得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的啊。”“太子妃您慢些,不着急。殿下一早就让人去凤仪宫传话,说您身子不适。皇后娘娘那边也说了,让您好生歇着。”秋霜解释着。谷雨凑上前去扶顾沅,见着她雪白肌肤上那遍布的痕迹,心疼极了,这太子也忒野蛮,怎的都不知道心疼一下主子!听到裴元彻已经替她告假了,顾沅稍稍放下心来,可下一刻,梦里的场景又涌上心头。她拧起眉头,自己怎么会做那样奇怪的梦。殿下他或许是冷漠严峻了些,但他待她一直挺好的,她怎么能那样想他呢?她晃了晃脑袋,想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忘掉。谷雨见她这般,关心道,“太子妃,您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顾沅露出一抹轻笑,“没事,就是睡得太久了,脑袋还有点不清醒。你们伺候我洗漱吧。”她刚站起身,双腿就一软,还好秋霜和谷雨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了她。顾沅脸颊一红。兰嬷嬷没跟她说过,敦伦竟会这般消耗体力。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明天早上准点更!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喵楽迪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本人炒鸡帅43瓶;2u25瓶;时节2瓶;山椒大人、一个月球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35、晋江文学城首发紫霄殿,九孔錾金铜香炉幽幽燃着上品沉水香,青烟袅袅。裴元彻今日心情很是不错,就连处理政务时,嘴角也是上翘的。李贵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太子爷心情好,他们这些当差的奴才也能舒坦不少。“殿下,这是礼部送来的折子,是此次陛下五十寿诞的章程。”坐在楠木交椅上的裴元彻接过那本折子,翻看了起来,当看到最后附上的各州府的献礼单子,他凤眸微眯,紧紧盯着“陇西府”三个字。陇西府大都督,谢国公谢纶,此次要亲自进京贺寿。裴元彻眉眼间笼上一层肃色,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紫檀雕螭桌案。他依稀记得,前世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谢纶来长安贺寿,住了小半个月才回陇西。回去后就议亲,娶妻,不料新娘进门当日就暴毙了。过了三年,景阳嫁了过去,与谢纶养育了一儿一女,也算得上是一桩美满的婚事。裴元彻思忖着,他重生一回,这世已经与顾沅修得圆满,再无遗憾。既有余力,那他也得帮景阳一把——他何不趁着谢纶还没议亲前,撮合一下景阳和谢纶?若是能成,景阳就是谢纶的原配妻子,谢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