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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笑了一声,他小声说:“你骗我,你肯定不觉得你错了,你就是哄我,你觉得我傻。”阿盈眨眨眼:“没有呀。”“你肯定有。”丹炳很笃定,瞪着她:“就算你不说,心里也这么想。”阿盈就笑了。“你还笑!”丹炳一个翻身扑过来,压着她,两只有力的手臂撑在她的肩膀两侧,半真半假地怒视着她,张开嘴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作势要咬。大概是现在这个绝对上风的位置和怒气刺激了他,丹炳在两人认识之后头一次强硬了一回,他磨了磨牙:“说点好听的,不然真收拾你。”阿盈还在笑,笑个不停。她的身材很不错,虽然不是特别丰满那种,但是肩削腿长,腰肢纤细、曲线特别漂亮,随着她一直笑,抖动颤动——丹炳眼睛都看得生出火焰来了。他一口叼在她的颈间,真用牙咬了一下。“别弄,”阿盈说,声音有点哑:“牙印就过头了。”丹炳不理她,依旧不轻不重地咬着不松口。阿盈看着他,扬了扬眉:“你是有鳖族血统吗?”丹炳:“………”他贴着她的脖子,吐气喷在她光滑的锁骨上,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你是真的不肯说句好话是不是?”“我挺喜欢你的。”阿盈抬起手,抚过他的头顶、后脑,一直从后颈到坚硬宽阔的背脊,像在安抚一只大型动物那样轻柔:“特别喜欢你,算不算好话?”丹炳哼了一声,这才把脑袋抬起来,抿着嘴说:“马马虎虎吧。”阿盈推了他一下,他也就顺势一翻,重新躺倒在了旁边。“走吧。”阿盈说,“去吃饭了。”“不想去。”丹炳又捂住脸,“我现在不想看到他们。”阿盈伸了个懒腰,道:“那我们从后面溜走。”说完,她拍拍衣服爬起来,朝丹炳伸出手。丹炳把手给她,拽着一边起身一边问:“溜走?去哪儿?”阿盈笑道:“你不是说要逃吗?”两人真就弓着腰,偷偷从帐篷堆里往营地边缘摸去。丹炳一边做贼似的警惕地注意着周围,生怕有什么人突然从哪里蹿出来,一边压低声音半是荒谬半是好笑地说:“我们究竟在干什么啊,好蠢。”“唔……畏罪潜逃?”阿盈道:“私奔?”丹炳摸了摸下巴:“那我比较喜欢后一个。”这时阿盈忽地拽了他一把:“蹲下。”两人一起鬼鬼祟祟地蹲在阴影里,看着一个刚从帐篷里钻出来的姑娘从旁边走过去。那姑娘走几步还停了,似乎是听到什么声音,疑惑地四处望了望。丹炳不知道她的名字,但心里估计这是灵窍科的啊,他不禁有点慌,一时间呼吸都屏住了。直到人走了,才终于松一口气。就听身后传来哧哧的笑声。“笑什么。”他回头瞪去一眼,催促:“快走,赶紧走赶紧走!”现在正是晚饭时间,天也黑透了,基本不会有刚回来的人了,帐篷区挺空的。没一会儿,两人就溜到了营地边缘,翻过栅栏出去。丹炳一落地就拽着阿盈开始朝着林子狂奔,根本没给她开口的机会,一口气跑出七八百米才停下来。阿盈甩开他的手,退开几步往旁边的树上一靠,似笑非笑地抱着手臂:“你是没逃过学也没逃过课?”丹炳犹自紧张地看了一眼火光点点的营地方向,才回头吭哧道:“要你管。”阿盈扬了扬眉,也没跟他计较,只说:“走吧。”丹炳跟着她:“去哪儿?”阿盈没有回答。两人在黑暗的森林里走了一会儿,穿过一片灌木,她停了下来。“干嘛?”丹炳问。春日的森林里不乏虫鸣,远处也偶有兽吼鸟啼声,但还是显得非常的安静,静得两个人能听清彼此的呼吸声。阿盈说:“你知道花盒吗?”“什么?”丹炳道。“花盒。”阿盈一边回答,一边凝神唤出心窍。这还是丹炳第一次看到阿盈“头上长草”的样子。他睁大眼睛看着那碧绿碧绿的可爱小苗,没管住手,伸过去在上面轻轻摸了一下。摸就算了,他摸完还不撒手,还要用手指在叶片上剐来蹭去。小苗颤了颤,片刻后忽然嗖地抽出一根枝条,毫不留情的“啪”地抽打在他的手背上。丹炳“嗷”地一声把爪子缩回来。当那枚粉色的小花瓣脱落下来,落在阿盈手里,她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丹炳有点诡异的眼神。“怎么?”阿盈问。“那个什么,”丹炳有些支支吾吾地嘻笑道:“花,好像是植物的那个什么,嗯——嘿嘿。”阿盈抬手就把手中的花盒掷了出去,小花苞在半空中放大,砸到丹炳脸的时候已经比他的脑袋还大些,结结实实地给了他一下。“嗷!!”丹炳叫了一声,捂住脸跳开:“很痛啊!你要把我的头打掉了!”“我倒是想。”阿盈说,“你读一点大陆百科就会知道,魔法植物和普通植物是两种生物,也不通过开花来结果,蠢蛋。”“开个玩笑而已嘛。”丹炳搓着脸嘟囔道。“上来。”阿盈已经踏上花盒,回身看向他。“哇,这是什么?”丹炳才发现凭空出现了这么一个亮晶晶的大花苞。很漂亮。“花盒。”阿盈重复了一遍,“上来。”她对这个人的耐心总是出奇的好。丹炳跳了上来,回头看着花瓣合拢,眼神里充满了惊奇。“这是你们一族的血脉术法吗?一个随身小房子?”他伸手在花盒四壁上摸了摸,又用脚蹭了蹭底下铺着的绿茸茸,“真厉害——哇!还会动!好快!”他目瞪口呆地望着外面飞速倒退的景象,一下子兴奋得像个小孩子:“哇这不是房子——这是车,飞车呀!酷!”哪怕下一秒就被被转弯时的惯性甩飞在地,他的兴奋也没受一点打击,还在四处摸摸看看。“算是吧。”前面正用灵力控制着方向的阿盈答道,“每个锡兰族人都与生俱来有这么一个,这是我的花盒。”她笑了笑,补充了一句:“你是第一个上来的。”丹炳笑得满嘴白牙都咧了出来。银蓝的弯月一半隐没在云中,今夜有风。粉光莹莹的花盒如一叶圆圆的小舟,轻盈地穿梭在林海中。随着周围景象的迅速变幻,沙啦啦的林涛声中渐渐掺杂进了连绵的海浪声。“这是要去西林?”丹炳扒拉着一株小绿藤,睁大眼睛望着外面黑洞洞的森林。“对。”阿盈道,“去海边。”“啊……”丹炳应了一声,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