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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热度攀升,帷帐内,暧.昧的气息将两人包围。施傅兴的吻落到白皙的耳后,邬颜肩窝颤抖,觉得有些痒,便笑着缩了缩脖子:“太痒了,起开。”女人的话有些时候是不能相信的,施傅兴置若罔闻,吻更加用力,在肩窝处弄出红.印,仿佛要留下自己的烙.印。一切都刚刚好。偏而待他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却被气.喘.吁吁的邬颜一把将手握住:“不行。”虽带着娇如水的嗓音,却斩钉截铁,丝毫不让。施傅兴愣住了:“怎么了?”他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抱歉,颜娘,是为夫太急了,我会轻一点。”邬颜深呼吸,勉强调整好说话的节奏:“不是的,夫君,只是颜儿这个月的月事未到。”“月事未道?”施傅兴皱起眉头,“可是身体不舒服?怎么没找大夫来看看!”语气有些担忧,他对“女人的事情”并不了解,事实上,如今这个时代,除了大夫,没有男人会对女人的月事了解。因为他们会觉得污秽,不“干净”,每个月那几天都会避之不及,像施傅兴这般还关心妻子的,简直是凤毛麟角。“啧,夫君你好蠢。”邬颜并没有感到开心,她转了个身子,有些烦躁,这件事情也是她预料未及,她看向他,一字一句道:“颜儿月事之前一直都很准,这次拖了七天,可能是……有喜了。”第122章……第二天,施傅兴散值后匆匆回家,他准备去请大夫,帮邬颜诊断一下身体。“哎,施大人且慢!”郭齐再一次叫住他。施傅兴停下步子,有些不耐:“有事?”“哎呀,施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前些日子不是还答应下官,要一起出去吃酒吗?”郭齐作出难过的表情,他近来在翰林院被人忽视,潜伏了一个月的时间,这天终于从妻子那里偷来一笔钱,准备请同僚出去喝酒。此刻看到施傅兴要走,心里又开始冒小心眼,以为对方是看不起他。也是,虽然是农家子,但娶了个厉害的妻子,现在靠着妻子吃香喝辣住西平街小院,可比他这个榜眼都要好呀!施傅兴皱起眉头,心里隐隐有些烦躁,甚至破天荒责怪对方为何选在这一天:“抱歉,下官家中有事,怕是要失约,下次定会亲自向郭大人赔罪。”“什么事情?”郭齐不相信,他像块狗皮膏药似的,贴上就甩不掉,“没事,下官可以等您忙完,再一起去!”施傅兴:“……”。西平街小院,邬颜“生无可恋”地被施傅兴公主抱到床.上,再由对方小心翼翼、仿佛对待易碎的瓷器般将自己的手脚塞到被中,无语道:“夫君,只是猜测,万一没有怀上身孕呢?”“为夫想了一天,应该是真的。”邬颜奇怪地看他,连她这个当事人都没有办法确定的事情,他一个男人哪来这么的肯定:“为什么呀?”施傅兴眼神带了些温柔,他假意咳嗽了几声:“那日,颜娘你辛苦了。”“啊?”邬颜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顿时羞了个大红脸:“哼,夫君倒是自信。”施傅兴笑了笑,他自然是有那个自信的,毕竟哪一次没让她不尽兴的?两人聊了几句,那边安儿领着赵大夫进来。对方是知天命的年纪,花白的头发和胡须,看起来和普通老人并无区别,然而却是京城最好的妇科大夫,平时一般人根本请不到,也是巧了,今日因为一些原因赵大夫并未出诊,正好让施傅兴遇上:“大夫,内人最近身子不太舒服,烦请帮忙看一下。”赵大夫点点头,没有多说。他坐到床边,手指轻轻搭到邬颜的手腕上。邬颜面上冷静,实际只有自己能听见胸膛里砰砰跳动的心脏,她脑子乱糟糟的,比起高兴,紧张更为多一些,毕竟这个孩子来的突然,不论是自己,还是施傅兴都未做好当人父母的准备。但没有办法,她不可能说不要,也没有理由不要,这毕竟是一个生命。邬颜深深吸了一个口气,她想,如果待会儿大夫告诉自己的确是怀孕,她要露出一个笑容。“嗯,没有什么大碍。”这时,大夫收回手,捋着胡子笑起来。看到他的笑容,邬颜和施傅兴瞬间紧张起来,施傅兴心中着急,不由得开口:“大夫,内子是不是有......”喜了?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赵大夫道:“气虚不摄,导致月事推迟,老夫开一副温和的药,喝几副下去月事便准了。”闻言,施傅兴愣了愣。不是有喜了?想到什么,他下意识看向床上的邬颜,对方也是满脸惊讶,不过很快变得平静:“大夫的意思,这次推迟只是因为气虚不摄?”“不止如此,”赵大夫问,“夫人最近是否常吃凉食?”邬颜点头,她最近尝试做冰激凌,的确吃了些。赵大夫摇摇头:“阴阳两分,女子本就阴气重,平日应注意少食凉食,少碰凉水,还有,老夫看夫人眼下发黑,想来最近休息不好,药需要吃,但最重要的是不再这般亏损身体。”“妾身懂得,多谢赵大夫。”送走赵大夫,邬颜仰头看着帷幔,心情有些复杂。说实话,方才听到那些话,她的内心松了口气,那是一种重担放下的轻松,而之后,瞥见施傅兴的样子,她又有点儿自责。夫君应该很失望吧。当初的约定,是她陪着他上京赶考,期间自己为了方便“照顾”他,所以暂时不要孩子。如今施傅兴授官留京,一切都安定下来,孩子的事情也应该提上进程。也幸好施父施母远在金城,否则,自己还不知道要经历什么可怕的“经历”。邬颜暗自叹气,虽然无法想象自己会对一个“孩子”付出所有的爱,但逃避不是正确的解决办法,之后还是和施傅兴好好商量一下吧。“老爷,外面有一位自称姓郭的老爷找您。”门外,送走赵大夫回来的施傅兴还未进门,便从安儿那里听到消息。他脚步未停下:“说我有事。”踏过门槛进到内间,施傅兴一眼便看到发呆的邬颜,心揪似的疼了下,他抿了抿唇,走过去将人抱住。“夫君?”邬颜回过神,以为施傅兴难过,她伸出手拍了拍男人的后背,“对不起,如果颜儿确定后再说,就不会有这种误会了。”“不,是为夫的错。”明明已经这么难过,却还要反过来安慰自己,对此施傅兴更加心疼了,实际上,他对孩子的执念并没有特别深,昨日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