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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真能养的活吗?轻轻的给孩子身上撩水,将腋下和关节这些容易藏污纳垢的地方抹几把,想给她洗脑袋,却发现这软软一松手就好像要耷拉下的小脑袋根本不敢放。这下俩手都占着可咋洗。“mama我给meimei洗头发。”没用她多犯愁,小花已经开口。这孩子做事认真细心,顾言放心的让大孩子给小孩子洗。小花手劲儿放的极轻,生怕弄疼了meimei。好容易母女合作洗完了一个,准备洗另一个大耗子。结果,这小家伙一出水就呲了一泡尿。得,这下必须换水了。给俩孩子洗净包好,小姐俩换了水洗弟弟meimei换下来的包布和尿片。顾言则在砂锅中加了水,等水开后煮了几袋方便面。这东西刚入锅,小姐俩已经被那香味勾的止不住的口水。顾言笑笑煮好后给俩人一人带汤捞了一碗。这东西香味扑鼻,却没多少营养。吃一些也不会发胖惹人猜疑,却能最大限度的满足味蕾。让人产生吃香喝辣的幸福愉悦感。吃完已经十点多,这个点儿没有娱乐的人们早已进了梦想。小花洗锅碗,大花用煤面子闷住灶火,撩起门帘散了散烟气。娘仨这才睡觉。翌日,生活风平浪静。晚上徐姐领着她家老三来看顾言,得知她来了奶高兴的不得了。“还挺鼓,你这一天三顿稀汤寡水,能有这成果真是不赖。”顾言嘻嘻一笑揭过这茬。若不是空间里的食物,就这身体,这食物水平,根本不可能有奶。原书中她根本没奶,闺女被扔了,小儿子是喝米糊长大的。这孩子生下来就瘦弱,如此只是勉强保住了条小命。原身那思想觉得儿子是一辈子的靠山,生怕养不活。从小到大从未让这孩子做过么么,最终养成了个跟韩老二一样游手好闲的废物。“听说昨儿支书来你家了,结果咋样?没跟你公婆站一边儿吧?”“站啥啊,本来他们就没理,就算县委书记来了我也不怕。扔我闺女,蓄意杀人。就这一条,我打折她胳膊她也得白挨着。”“真的?”徐姐显然有些不敢信。农村的媳妇哪个敢跟她这么似的跟婆婆要强啊。厉害的也只敢耍耍赖,或者伏低做小讨婆婆高兴。她这居然真的把老婆婆给降服了。“那扔没气的就不算啥杀人了吧?”有些孩子养不活,扔南沟北山的不少。“那不算。”“唉,妹子你咋懂这些的?这事儿虽说少见,可落一般人身上也只能身受着,背地里哭一场了事。你居然出了一口恶气,真给咱妇女争光。下回选妇女主任,我一定选你。”“那说好了,一定选我啊。”再小它也是干部,她要真能当上妇女主任,做事会更容易。“行。你如今在三力五庄出了名了。到时候我给你拉票,你是女的,说话向着咱女人,大家伙肯定支持。”如今的妇女主任也是女的,只是顾言这回实在出名,说不准到时能跟她争一争。“就是可惜你不识字,这点不如八队长,选举要吃亏。”“没事,我现在开始学也不晚。”“哈哈……妹子你如今口气真大。你以为那学认字跟地里拔草一样简单呢,说学就学会了?”“犁我都拉得动,识字而已我就不信我学不会。开会不是说了嘛,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我努力学,肯定能学会。”徐姐笑笑不再多言。在心里笑这傻妹子如今胆儿是真肥。她没参加过扫盲班,不知道那小小的笔杆子比锄头犁头都更重。可不是好耍的。老三在一旁乖乖的看小娃娃,听到她们说写字,也回头好奇的望过来。顾言这才想起来,这孩子在原著中得了小儿麻痹,导致双腿残疾。挺聪明的孩子考上初中却没能去念。空间里搜寻一番,找到了收集的疫苗。借着箱子的掩饰,将糖丸(脊髓灰质炎疫苗)拿在了手中。“上次去公社给的糖,你和俩哥哥一人一颗,快吃吧。”糖这种奢侈品,三儿不敢自作主张要,回头望着mama满是问询。徐姐推辞道“给大花小花留着吧,给他干啥。”“还有呢,每人一颗。我还能不给俩闺女留嘛。”“那你拿着吧。记得给哥哥,别自己独吞。”“我知道,我才不会独吞。我们有么么都是分着吃的。”这疫苗得吃三次,中间好像是间隔一个月。顾言决定等会儿去看看资料。幸好这东西跟糖似的,给孩子们一点儿不费劲,也不用咋掩饰。老人有句古话说的好,但行好事莫问前程,福虽未至祸已远离。徐姐的好心就此改变了自己孩子的一生,这个原本会一生残疾孤苦的孩子因为这小小的糖丸,今生的命运已注定不会再重蹈覆辙。俩人说了半天闲话,徐姐临走顾言下地送她。女人推辞着让她上炕,“月子里的人呢,可别吹风受凉,落下毛病不是好玩的。我先回家,有啥事你就让孩子去叫我,咱一个村儿的姑娘,就跟姐妹似的,互相照应有个伴儿。”她掀起帘子说着告别的话,冷不防迎面泼来一盆稀汤,这下子没防备的俩人被淋个正着。鼻翼间闻到一股子腥气,她伸手抹了一把,血次呼啦的被吓了一跳。“淋上了,淋上了,大家快来看,妖怪要现行了。”老大媳妇一招得手,看顾言半边身子都是鸡血,激动的大喊。早把不能说封建迷信这茬忘到了后脑勺。第22章第二十二章鼻翼间满是血腥味,顾言望着跳大神一般的韩家大嫂满目无语。被连累的徐姐也惊的瞠目结舌。耳房外很快围满了韩家人,老大老三手里还拿着松脂点燃的火把。韩老二被这俩一左一右架着,好似被胁迫而来。“咋样了,咋样了,现行了没有?”韩老太最积极,颠着小脚跑在最前头,望着顾言仔细的瞅摸。端详一番开口问“老二家的,有没有好点儿?你身上那脏东西跑了吧?”顾言嫌弃的摸一把脸上的黏腻,低温下血液即将凝固,黏糊糊的让人恶心。她毫不犹豫的抬手就抹在了吊着一条胳膊的老太太脸上。“啥感觉?你想要啥脏东西?”“你……我……”老太太结巴了,失望之情溢于言表。敢给婆婆抹鸡血,不用说,肯定不是之前那个胆小懦弱的儿媳妇。兴奋的老大媳妇那一腔热血也随之冷却,鞋底没了,顾言那香喷喷的咸菜也没了。众生百态此刻归一,全都一副死了爹娘的沮丧样儿。韩老二趁机甩开兄弟的手,一溜烟的跑上了台阶。韩老头摇着脑袋回屋,他另外俩儿子也转身欲走。老三媳妇手脚麻利的拎着刚才杀的鸡。没料到顾言已经一棍在手,抬手就开揍。“噼里啪啦,踢里哐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