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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宗兼找了个借口就开溜。啃着坚果的陆宗元见状,害怕怒火转移到自个儿身上,也寻了个理由就跑。“爹,娘,我忘了今天国子监要读书,我先去了哈。”小陈氏将矛头调转陆阳明,双手叉腰:“你是一家之主,儿女们的亲事,你预备如何?”陆阳明:“……顺其自然。”“滚。”小陈氏愈发生气,又去将陆霜飞狠狠地批评了一番,陆霜飞油盐不进,你骂就骂吧,反正亲事搅黄了就行。不过,她也没料到如此顺利,三言两语便让人家心生退意,那杜青峰真算得上君子行为。一个又一个的儿女皆气小陈氏,小陈氏气不过,当夜逮着陆宗兼与他促膝长谈了一番。“你告诉娘,你是不是还念着沈家那丫头?”陆宗兼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与沈翠竹有婚约,怎能轻易毁了这桩婚?”小陈氏叹了口气:“你果然还是念着她,沈家当年被冠上谋逆大罪,满门尽灭,婚事早就不作数了。就算她还活着,以她罪臣之后的身份,你根本就没法子娶她,我们陆家也不能娶她!除非,你想陆家也走上沈家的老路,陆家除了本身安分守己,更重要的是,陆家出了位太后,有她老人家护着,陆家才能安稳,国公府才能常在!”顿了顿,小陈氏继续道:“若不是太后,当年被贬谪到外地的就是我们国公府,而不是他们崇德侯府,虽然,这事情终究是陆家欠了顾家,也是我欠了你姨母,但我从未后悔过。”她爱的始终都是陆阳明,却被乱点鸳鸯谱。陆宗兼张了张嘴:“我都知道。”“知道便要付诸行动,你是陆家长子,国公府的未来要靠你立起来,你爹终究会老,他替你承担不了多久,而陆家最大的靠山太后,更是上了年纪,家族的兴衰荣辱皆系于你身,难道你想让元儿替你承担本该属于你的命运和责任?”小陈氏眼眶有些红,“可他没那个本事啊,吃喝玩乐样样行,正事却一件都不干,尽跟着狐朋狗友瞎胡闹,甚至还帮你meimei……唉!”话题很沉重,可这就是陆家的现状,也是整个世家贵族的状态,家族的重任总是嫡长子承担多点,当然,他们能够获得的殊荣和利益也是远胜于庶子及幼子。陆宗兼从小便知道身为长子,很多陆宗元能做的事,他却是不能做的,他要读书,就必须刻苦的读,陆宗元却可以混日子般想读就读,不想读就掏鸟瞎闹腾,他要入仕,就必须得到朝廷的重用,必须要混出一官半职,可却不会强求陆宗元,他有本事入朝为官,就做官,没本事,爹娘也不怎么会逼他。陆家这一脉本就单薄,陆阳明没什么亲的兄弟姐妹,都是些旁支远亲的堂表兄弟,血缘疏远,亲情更是淡薄,他们却恨不得从国公府捞好处,能多吸点血就多吸点,怎会起到帮衬作用?国公府一旦遭难,他们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陆霜飞能为情所困,陆宗元能肆意人生,娶个自己喜欢的姑娘,他却不能。他娶妻,必须娶贤,娶门当户对,家世相当的姑娘,不说成为助力,却绝计不能拖他后腿,拖国公府的后腿。“娘,等我再考虑一番,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陆宗兼沉痛道。小陈氏点点头,知道他真听进去了,便没再多言,转身走了。刚踏出门槛,就见陆阳明站在门外,小陈氏一愣,扭头看了一眼屋内沉闷而坐的陆宗兼,抬手便关上门。她拉着陆阳明走远了些,低声道:“你怎么过来了?”陆阳明静静地看着她,叹息道:“你作甚逼他如此?他的人生本就比元儿要难,能多轻松几年不好吗?”“你心疼他,可我心疼我的夫君啊。”小陈氏说,“难道真要你熬干了心血,到了油尽灯枯的那一天,他才成家立业,承袭国公府的爵位吗?”陆阳明的身体看似健康,可年轻的时候受过几次伤,留下了比较严重的后遗症,这两年更是与朝堂官员周旋,疏通各方人脉,喝酒应酬少不了,更要为景昭帝分忧解难,身体不是铁打的,能这样透支多久。她也不想逼兼儿,不想逼霜儿,可不趁着这个家里的支柱尚能遮风挡雨,将他们的归宿安排好,哪天阳明真的倒下了,他们该怎么办,爵位没承袭,亲事没着落,谁为他们打算。陆阳明楼过小陈氏,宽慰道:“可我现在身子还算硬朗。”小陈氏笑笑不语。是谁晚上背着她咳,是谁晚上辗转难眠,腿疼难忍?又是谁吃调养的补药,却是治旧疾的药汤?他的身体状况,她比谁都清楚。他刻意瞒着她,她便不言。陆宗兼枯坐了一宿,想了很多,想的更多的是当年那个绿衣小女孩,诚如她的名字,翠竹,她尤其喜欢穿上绿色的衣裳,在翠绿的竹林间奔跑,恍若林间的精灵,隐匿在青翠的竹叶间。他总是寻不到她。后来,沈家出事,她便真的不见了,彻底消失在他的生命中。乱葬岗曾发现她的石首,面目全非,身形体量与她神似,可她身上却没有那个玉石做的骨哨,那是她最心爱之物,怎能不在身上?凭着这一抹希冀,他总觉得她其实没死,就像小时候那般,藏匿在某个林间,虽然暂时找不到,可最后总会找到。所以,他进了大理寺,希望能多接触当年沈家的一些卷宗,也希望找到她的一些蛛丝马迹,可与沈家相关的人,死的死,消失的消失,竟让他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沈家很可能被人构陷。天色将明,陆宗兼豁地打开门,迎着晨曦的微光,走了出去。一边是家族使命,一边是她,该如何取舍,心里已然有了答案,却仍需人解惑。或者说,需要心安。楼君炎向来早起,于院中练了会剑,见天色尚早,且今日休沐,净了身上的汗液,便又回屋抱着陆燕尔睡个回笼觉。手却不那么老实。缓缓地从陆燕尔胸口滑了进去,陆燕尔被他闹得睡不着,娇嗔道:“别闹。”楼君炎一本正经道:“不知为何,总是觉得早上精力更加旺盛,似乎不宣泄一番,整日都无精气神儿。”陆燕尔:“……”脸皮真厚,昨晚本就折腾的够碗了,还想,不干。她推了推他:“我困,凡事等我睡好了着。”楼君炎眼睛一亮,扒开她的衣襟,吻在她锁骨下方那抹鲜艳欲滴的桃花胎记上,陆燕尔以为他非得闹她,正要斥骂,他却如蜻蜓点水般,转瞬离开。“夫人,快睡。”陆燕尔黑着脸,抬手欲拉起衣裳,却被楼君炎捉住了手:“就这么着,为夫觉得夫人肌肤上这朵桃花开的虽好,却只有三瓣,缺了一瓣总是不太好,不如为夫替你添上,可好?”陆燕尔睡意全无:“你要如何添上?”楼君炎邪魅地看了一眼陆燕尔,低头,于她惊讶的眼神中,唇深深地印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