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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男主解药时,男人口不开,桑青曼只好低下头,自己喝了解毒血清吻住男人,将解毒血清一点点度过去。在低头喂解药的时候,桑青曼划过很多很多念头。最后都化为听着对方微弱呼吸时的安宁。雨水越下越大,桑青曼生着病的身体,又被刺杀又被从这么高的悬崖摔下来,到底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情况。最后费了她所有的力气将男人背到唯一的山洞,将男人刚放下后她就眼前一黑,最后晕倒了过去。—————————桑青曼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张简陋地面床-上,四周铺满了柔软的落叶。落叶上面是一身柔软的锦袍。在离她不远处,还正燃着未熄灭的火堆。本该在她身上的湿-漉漉的衣服,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两件已经干了的外套盖在她身上。她下意识摸了摸脸颊,发现昨晚的血水污迹早已经不见,身上那种黏糊糊油腻腻的感觉也没了。甚至是在雨水里弄乱的发丝,此时也被打理好了顺在了两边。如此干净清爽的自己,让桑青曼以为自己已经回到行宫里。但是睁眼看到的环境,却还是在山洞里。他们还没得救。“醒了?”桑青曼翻身的动作,到底惊醒了坐在不远处的男人。她歪开头,没有说话。也没有跟往常一般,直接一脸谄媚讨好扑进男人怀里。说到底,桑青曼还是介意,男人曾经说过的伤心话狠话的。康熙抿唇看她,见她不说话,又问了一句:“既然已经走了,回来做什么?”说这话的时候,男人声音沙哑,脸上已经恢复了帝王一贯的表情,桑青曼已经看不到男人的任何情绪。同是要强的人,桑青曼放弃了第一方案,知道自己动了心,也下不来台被男人下面子,索性也不想别的,只是自己强撑着坐起来,忽然笑了,“万岁爷就当妾自己贱呗,巴巴的舍不得,回来救人。”她说话说的硬气,还是觉得心脏一阵阵的疼,这男人狠心的时候,是真的很狠心。即便这种狠心,是为了让她离开,顺带保护她,她也难受。“莫要说气话,”桑青曼耳边闪过一句话,接着人就被一股大力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桑青曼眼泪不争气的一颗颗滚落,忽然将头歪开,伸手推男人。她现在,连坐也不想坐男人怀里。“万岁爷,”桑青曼是连姐夫也不愿意叫了,人也抗拒跟男人亲,却在她身体动一下,又被男人拉了回去。“对不起。”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带了一丝暧昧情愫,他强迫将她下巴抬起,二人视线相对,桑青曼一下撞进一双通红的眸子中。“不要哭,朕不该让你哭。”男人一下抱紧她,一下下拍着桑青曼的背,安抚她过度伤心后一抽抽的肩膀。“谁哭了,谁愿意哭了,不是说我只是一个替身么,我有什么资格哭。”桑青曼说着,用脚底板踢男人,用脚尖踹男人,甚至最后高高扬起一巴掌,啪一声直接打到了男人脸上。啪一声的巴掌声,在山洞里格外的响亮,以至于又在哭又在耍脾气的桑青曼都呆了一下没反应。最后看男人俊脸上一个明晃晃的手指印,不好再打下去。只是越发哭的凶了,“你为什么不躲,你以为你不躲,我就不会记得你曾经说过什么吗?”康熙拉着桑青曼的手,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一双眸子,忽明忽暗的重复道:“对不起。朕不好。”至于别的解释,甜言蜜语哄人什么的话,一句都没有。桑青曼恨自己心软,恨自己动情,还气恼男人将她一颗心搅的天翻地覆,还在上面撒刀子撒盐,真是喜怒哀乐酸甜苦辣都让她尝够了个遍。这个男人,真是讨厌讨厌很讨厌。桑青曼歪头,不打算这么原谅狗男人。却不想,她这么想了后,男人忽然问她:“朕的蛇毒,很严重吧?”桑青曼生气,自然没注意男人问这句话时候,压抑着的悲痛和眼角无意间滚落的泪水,一滴滴打落在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背上。她只是歪头想了想后,道:“应该是很严重的,我回来的时候,姐夫都已经昏迷了,不知是蛇毒昏迷的,还是打老虎的时候昏迷的。”男人抱紧了她,双手加重的力度,压抑的人快要窒息,仿佛呼吸都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空间般难受。她忍不住推了一把男人,待感觉到抱在她身前的手臂肌rou在颤抖的时候,男人声音低低的问:“是嘛?”“那蔓蔓,是如何给朕解的蛇毒呢?”男人的声音压抑着痛苦问:“蔓蔓什么时候,跟太医学会解蛇毒了?真是让朕惊喜。”“哇,姐夫你什么意思?”桑青曼忽然瞪大眼睛,傻愣愣的看着男人,忽然就直接呆了,男人不会以为这毒蛇是她安排的吧。不然怎么会问,她怎么解蛇毒的?苍天好轮回,看他饶过谁。桑青曼嘴巴又麻又涩,她大大的眼睛,甚至都忘记了眨一下,就这么看着男人,嘴巴里干干的。她终于体会到当时女主那种百口莫辩的感觉,她想解释什么,居然发现无从解释。她要怎么跟男人解释,男人中蛇毒了,她是怎么给男人解毒的?她为什么会有解药。除非,她提前准备。也就是说她利用自己来作诱饵,让男人被蛇咬中毒而死。这点,她如果是采用方案一,直接杀了这个最后会赐死她和赫舍里一族的男人的话,她无所谓解释不解释。现在是,这个蛇毒,真不是她干的。但是她却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难道她要说,我是从未来穿来的,我不单知道未来我们这个书中世界会发生的事情,而且我还有个金手指红包群系统么,你这个解蛇毒的蛇毒血清就是我从我那金手指红包群里换来的?这种话,别说男人这种一国之君会相信了,就是放在从前她还在娱乐圈的咖位,别人这么说,她都会分分钟将对方狗带掉。痛在自己身上,感觉总是不同的。解释不了,桑青曼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低头道:“总之,姐夫相信,姐夫会中蛇毒是超过妾的想象的,妾救了姐夫是因为有妾自己的方法,你相信吗?”“只要你说,我都相信你。”康熙压下心底蔓延而来的痛,紧紧将女人压在怀里,嘴巴抵在她头顶,呼吸着女人身上的气息,说不上此时心痛一些多还是暖一些多。“妾谢谢姐夫。”桑青曼似是不敢相信,男人这么容易就信了她的解释。她还想说句什么,就又听男人问了一句,“这次刺杀,那蔓蔓可知道是谁策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