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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已经急匆匆走的门口了,就又听到一声吩咐:“去将贵妃最爱用的胭脂水粉给朕弄一套来。让太医在外面等着。”梁九功好悬没一口气将自己呛死,他甚至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后又听到万岁爷不耐烦的声音,“还不快去,要朕罚你才听得懂。”梁九功:“……”原来他真的没听错!*下午时分康熙行宫里,太医们轮流上前给康熙诊脉,肌肤每个人都带着惊叹的心上前诊脉。可是等开口说万岁爷病情的时候,就已经连续有十几个太医被拖出去打板子了。这下,还在屋里跪着的太医,差点没被吓疯了。杨太医左右斟酌一番后,试探道:“万岁爷的吐血症虽虽然服服了微臣的药,血止住了,可万岁爷的伤比较重,还是要好好修养才行。”康熙苍白着脸色,手指磨蹭着大拇指上的扳指,深深的看了一眼杨太医,后唔了一声,又看着剩下满脸懵逼的太医们问:“你们呢,觉得朕身体如何。”“微微臣认为,万岁爷此次虽然受伤很重,但但是杨太医医术好,万岁爷现在的脉搏心率都正常,没没大碍了,只要后面好好调养,就就没事,……”这太医也是相信自己把脉的技术的,万岁爷这个身体状况,简直壮如牛。虽然他不知道万岁爷为何还让一众太医来重新诊脉,但是欺君可是杀头的大罪,只好认真的将自己诊脉的情况如实说来出来。这下一说,上面的气压忽然就一沉。梁九功忽然敛眉,忍不住为这太医默哀。这又是一个被打板子的傻子。他心思划过,又忍不住那颗好奇心,看了万岁爷的脸一眼,明明先前他出去的时候万岁爷的脸色都还可以,为何他将贵妃娘娘的胭脂水粉拿来,万岁爷研究研究,后面等他再进去的时候,万岁爷就一脸病态了。还有叫这么多太医来诊脉,梁九功还是相信自己直觉的,万岁爷明明是已经好了,但是却忌讳如此早好,所以,傻子们今天就被一个接一个的拖出去打板子。听着外面还在哀嚎叫的傻子们,梁九功都感觉仿佛这板子是打在他身上一般。疼的脚底板都快踩不稳地面了。果然,梁九功心思刚划过,就又听到万岁爷冻人的低气压,“庸医,朕身体有没有事情,朕还不知,既然诊脉都不清楚,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子,长长记性。”“万岁爷息怒啊。”那太医几乎是哭的眼泪鼻涕的,一脸傻乎乎的喊冤枉的被拖出去了。有这其中这么多插曲,还在屋里的太医们,都跟忽然通了电一般,一下就get到万岁爷的意思,等后面康熙再问的时候,终于没有一个太医说康熙身体无碍了,都说需要好好静养才行。康熙眼神忽明忽暗,点着桌面,又道:“你们下去好好开药方给朕养身体,至于赏赐,一切都按照贵妃曾经说的做。”“微微臣谢主隆恩。”最兴奋的是已经丢了太医院判的张太医,终于又被桑青曼拉了一把,重新恢复了太医院判职位。这边,梁九功亲自跟着几个太医去抓药熬药。中途太医们写完方子,几个太医一人给梁九功塞了一包银子,小心翼翼打探道:“还请公公指点,万岁爷这是!?”这明明身体已经好了,却说有病,谁说没病就被打一顿,众人只觉得万岁爷这次刺杀过后,果真是让人猜不透什么心思了。梁九功掂量了下手里的银子,大概每个太医都塞的有二三十两银子,这个数目不小了。他看着一众太医眉头都愁的皱起来了,收好银子后,意有所指的笑了,“众位大人,有时候最简单的真相就是事情真相,不是众位大人想的这么复杂。”他压了压唇角问:“万岁爷这次刺杀,这么严重的受伤,可是一副药就能好的?”顿了顿,他又继续忽悠,“你们想啊,如果是普通人遭遇刺杀摔下悬崖,吓也吓个半年,何况是万岁爷,万岁爷可是万金之躯。身体怎么可能一下就好了,这少不得不好好修养个十天半月啊,所以啊,有些大人被打板子不冤啊。”“是是,公公说的对,这点是我们考虑不周,万岁爷总不能跟普通人一样。”那太医疑惑道:“只是,我们都把脉几十年了,万岁爷这身体,确实算不上大病,”那太医就差点没跪着含冤了。梁九功也深深看他一眼,确实为对方的智商感到捉急,甚至还淡淡的感觉到蛋疼,前提是是他还有蛋的话。最后梁九功只是说了一句,“万岁爷是如何重视贵妃娘娘啊,可是你们看你们先前贪生怕死的样子,贵妃娘娘怕是恨不得将你们大卸八块的心思都有。”梁九功只是半忽悠加威胁,效果却极其的好,几个太医被吓得脸色大变,最后几人冷汗淋漓,各自点头道:“对对,公公说的对,是我等学艺不精,万岁爷的身体确实需要好好养伤才对。”什么真理和经验,在真的得罪贵妃娘娘后,万岁爷要为贵妃娘娘出头时,他们还在犯蠢的往万岁爷刀上撞更蠢的呢。———————————晚上的时候,康熙在行宫喝着药膳,坐在床-榻上处理奏折。奶娘曹孙氏带着浩浩荡荡的一波人来看康熙。当然,最后能进去的,也不过就是奶娘曹孙氏,康熙伴读曹寅,以及奶娘孙氏身后跟着的漂亮的不像话的蒙面官家小姐一起进了屋里。梁九功抬眼去看人的时候,心底忍不住一惊叹,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那位祖宗自己赌气不来守着万岁爷,看吧,事儿就找上门来了。“微臣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吉祥。”“奴才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万福。”“民女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吉祥。”几人一到屋里,就结结实实给康熙的跪下请安,甚至头都不敢抬太高,就这么跪伏在手背上。康熙抬头看几人,在看到奶娘的时候,脸色还是缓和了下,对几人道:“是奶娘啊,你们怎么来了。”几人都没敢先起来,曹寅先一步请罪,“万岁爷在江南地带遭遇刺杀,微臣难辞其咎,罪该万死,特意来领罪。”若说这次刺杀谁从中逃过一劫,就非曹寅莫属了,曹寅和李煦同属康熙在江南一带的两个心腹大臣加伴读,但是二人负责的地域不同。曹寅的织造府在南京,李煦的织造府在苏州,虽然都在江南,还是有地域之差的。刚好曹寅来找康熙那晚,也遭遇了追杀,人被堵在了千里之外,所以算是逃过被康熙惩罚的结果。但是等曹寅处理好事情后也不敢耽搁,也早早来请罪,只是忽然遭遇康熙晕倒,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