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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期待的光芒。“维斯帕,这回轮到你了,让我们检验一下成果,看看你会有多像他?”“殿下……?”“维斯帕,我只要有用的人。”你捧起他的脸,蜻蜓点水地吻了吻他的唇,欣赏维斯帕压制惊惶的有趣场面,“我很喜欢你,别让我失望。”维斯帕截断了你本想继续往下说的话头,他一遍遍拉着你的手重复下保证,生怕你真的把他扫地出门。“——您一定会满意,我保证,一定会让您满意,您不能这样吓唬我!”维斯帕小声环住你的腰,跪在床边急急道,“只有这个不可以,殿下,您对我做什么都好,您不能这样明明要我又想着把我踢到一边……只要我有用就行了不是吗?”“您既然选了我,就多爱我一点,多看看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殿下!”“您不能这样狡猾……我有用的,您需要我!”这样一只可怜可爱的大型犬就差摇起身后不存在的尾巴向你示好表忠心。你好笑地张开怀抱,他立马惊喜地撑着你的双肩将你压倒在床上。你一只手抚上维斯帕的侧脸,他满足地眯起眼贴在你手上,甚至偏过脸嗅闻。“维斯帕,乖。”“凭您吩咐。”“带上人围住那一片,先断诺亚几天的粮,一只老鼠都别留给他。”他吻了吻你的手心:“是。”你咯咯笑起来,手心痒痒的。你想要收回手,被他不轻不重地捉住了手腕。“别闹,维斯帕。”你屈起手腕拍了拍他半边脸,他颇为享受,“听我说,你等那个吸血鬼饿到双眼猩红,最好是半夜,拖上两具干净的新死畜生给他,告诉他是你专门打晕了给他送来的,别叫他看出来是死物。你记得,压着声音和他说话,看着喝完死物的血,他就好制服了,剩下的不用我教你吧?”“听您这样说,我要在外头呆上好几天见不上您。”维斯帕不太情愿地说道。他伏下身,将身体重量压在你身上,是一片沉重的温暖。你没有推开他。维斯帕侧耳听你的心跳声,他嘟囔道,“那殿下要想我,最好每天起床睡前饮食都要想。”“好。”“您别靠奥尔德里奇那么近。他都快三十岁了还没结婚,天天赖在您身边,肯定心思不好,我一看就知道。”你:“……”哪跟哪这是,还学会得寸进尺了。你狠狠敲了他一个暴栗。“干活去!”灰鹦鹉叼起维斯帕的后衣领大叫:“干活去,干活去,干活去!”维斯帕不爽地背手揪过鹦鹉,抱在怀里,一路频频回头,恋恋不舍地出了你的卧房。漆黑的坟地里,月光下雪地莹莹地反射光芒,纠缠到一块的影子撕咬搏斗挣扎,深浅凌乱映在地面。“你不是我儿子,你到底是谁?!”诺亚喝了死去动物的血,整个人都恶心发晕,胸口的疼痛让他总感觉自己的生命要被结束第二次。“那种事和你没有关系。”眼前黑发碧瞳的男人想将他压在地上,奈何诺亚尚有余力,打起精神挣扎着从男人手下滚爬出来,立刻有其他人挡住了他的去路。破烂的木牌从这座坟被踹倒在另一座无名坟茔上头。凌冽的寒风吹动独秀参天的常青高树。打斗中,树枝被扳下,诺亚感觉自己的獠牙失去了知觉,他无法思考,眼前人类脖颈上蹦跳的血管变得混沌,他捏着树枝跌跌撞撞甩了一圈,退到自己这段时间长期居住的那块坟头后边。一行魔法师谨慎地祭出各自擅长系别的魔法,这个古怪的东西如果不是死血发生了效用,速度快到根本没有法阵能抓住他。诺亚似是拄着长长的树枝扭了几扭,最后的清明就此告别他的神智,手一松,树枝倒在一旁,人在另一头。“带走!”自那天起,城中再没有行人遇袭的事件发生。仍有不知情的魔法师去接故意摆在任务板上的项目,最终都以找不到目标结尾。海伦娜手持一根枝条气势汹汹地杀进了文森特寝殿,她一手挥开想要阻止的托兰。现在尚且是清晨,文森特昨晚忙到很晚,还未起床。托兰被她这一手推得撞在置物架上眼冒金星,呕血万分不好做声,他不禁疑惑一个柔弱的贵妇哪来那么大的力气?“文森特!”她听见身后门合死的声响更加没了形象,丝毫不顾忌,大声嘶吼,话音在厅内回荡,“出来!给我出来!”海伦娜上下撬动文森特卧房的门把手,最后连脚踹都用上。“砰!砰!砰!砰!”门赫然而开文森特黑着脸,睡衣半敞,年轻紧实的躯体足够让同龄的姑娘们脸红。他站在门后,蹙眉道:“您……”“他不见了。”“地上好多血。”“留下了一个图案,和这根树枝。”颤声勉力说完三句话,海伦娜脚一软,头脑中紧绷的弦彻底断了,两行清泪簌簌落下,抱住儿子的腰痛哭失声。树枝落地。“……文森特,怎么办,救救他文森特!求求你,救救他……以后把他送走也好,留下也好……救救他……”文森特的眼瞳倏然缩放,他不能在崩溃的母亲面前表露一丝一毫的慌乱。“冷静,夫人,您这样大声吼叫对救他毫无益处,只会给自己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文森特搀着海伦娜的双肩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您说,什么图案。”他安慰母亲之余抽空瞥了眼落在房门口的枝条,甚是眼熟。“月亮,一个弯弯的月亮。”海伦娜语无伦次道,她指了指那根树枝,“这个也是,这个一定是他故意留下的……”文森特松开抽噎的海伦娜,走到树枝旁捡起打量,他嗅闻了一会,面色忽然阴鸷。“怎么了,你知道是谁了?”文森特一把将树枝抛在沙发围起的矮几上,凉凉道:“紫衫。”“伊薇尔。”海伦娜惊恐地抬起头,疑惑道:“可我每天都盯着她,她除了起床梳洗都没有时间见外人,殿中的侍女说了,她连信都没写过……”“我们没法揪她,她根本不可能有办法藏一个吸血鬼,她连出宫都没有资格……伊薇尔不可能清楚诺亚的存在,更不知道他寄居在哪!如果她知道……如果她知道,那她得多可怕!真的是黑暗神诅咒下的孩子!”“您想想他想告诉我们的意思。”文森特冷笑,相比于海伦娜的慌乱他沉着多了,“他在借这个名字的象征告诉我们什么?假如按您的说法,伊薇尔连发号施令的时间都没有,那还有谁能与她相关?”海伦娜泪痕渐干,她恢复了一二平日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