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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国王陛下的信就立刻销毁,不用送到他面前。他说:“黛娜,你也由着这家伙这么对待我们的小科林?”黛娜夫人抓住了霍伯格公爵话里的重点。她有些惊异:霍伯格公爵居然是为樊冬而来!难道她们错过了什么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樊冬身上。樊冬眨巴两下眼睛,好奇地问霍伯格公爵:“那个,你是谁啊?”国王陛下:“……”黛娜夫人:“……”霍伯格公爵也噎住了。想想又很快释然,他从樊冬出生那年开始就没有来过王都,樊冬三兄弟找过去他也不见,樊冬哪里会认识他?他面露慈爱的笑容:“科林,我是你的舅舅,是你母亲的长兄。”樊冬马上明白了霍伯格公爵的身份。他说:“舅舅您看起来有点眼熟……”霍伯格公爵想起昨晚自己那并不美好的形象,轻轻地咳了两声,说道:“不,我们没见过面。”以为刮了胡子他就认不出来了吗?樊冬微微地弯起唇角:“我在您身上闻到了很浓的酒味,昨晚我也在一个人身上闻到了。不过我知道那肯定不是舅舅,那家伙又脏又臭,胡子和头发还乱糟糟的,活像街头那些脏不拉几的流浪汉。”霍伯格公爵面色尴尬。他说:“我这几年比较喜欢喝酒。”见霍伯格公爵在樊冬面前吃瘪,国王陛下和黛娜夫人对视一眼,眼底都有了笑意。霍伯格公爵肯到王都来,对他们而言真是太惊喜了!再看看霍伯格公爵对樊冬的态度,他们不由好奇起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樊冬却见好就收,没再提昨晚的事。他想起关于霍伯格公爵的传闻,遭逢丧子之痛后霍伯格公爵一蹶不振,天天与酒为伴。相传霍伯格公爵年轻时也是只了不起的雄狮,实力十分了得,几乎直追当年的国王陛下。他瞧了瞧霍伯格公爵的气色,发现他除了被烈酒掏空了身体之外,也和国王陛下一样伤及了脏腑。国王陛下的旧伤太过顽固,樊冬选择先用药膳帮他调理身体,只不过他目前能搭配出来的药膳十分有限,只能慢慢挑选食材和药材,再搭配水晶酒将余毒排出体外。先调养好才能慢慢根除病灶。樊冬从收纳戒指里取出一杯水晶酒:“舅舅您也喝一杯吧。”他不傻,听得出霍伯格公爵话里话外对他的维护。霍伯格公爵早就看到国王陛下和黛娜夫人手边那杯酒,那清冽的香气更是早已钻到他鼻尖,引诱着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这个酒一定很好喝——更何况还是自己宝贝外甥给自己的!霍伯格公爵开怀不已,哈哈一笑,接过水晶酒仰头喝了起来。酒刚下肚,效果就出来了,霍伯格公爵感觉自己体内有着一股久违的舒畅,自从那次重伤之后,他再也没有这种畅快的感觉!他恨不得马上跑到外面去狂奔一圈。霍伯格公爵忍得住跑出去的冲动,却忍不住不断往外冒的臭汗,他身上很快就变得黏糊糊、臭烘烘。黛娜夫人破涕为笑。她掩唇乐了一会儿,叫仆从引霍伯格公爵去洗个澡。霍伯格公爵不想在樊冬面前丢脸,只好急匆匆地去了。黛娜夫人牵起樊冬的手,问道:“科林,给我们说说是怎么回事?你舅舅怎么会追着你回王都?”樊冬把死亡平原的事简单地说出来。国王陛下说:“自从你表兄战死后,你舅舅就再也不想听到鼓声,再加上能主持祭祀的人不在了,祭祀自然没法再继续了。要不是你舅舅意志消沉,连封地的事都不愿意管,绝对不会有死亡平原的出现……”他目光幽远,“你舅舅年轻时是个了不起的英雄。”霍伯格公爵去而复返,站在门口冷冰冰地对国王陛下说:“不用你替我说好话!”樊冬仗着自己脸嫩,拉霍伯格公爵坐下,祈求道:“舅舅您给我说说以前的事吧。”霍伯格公爵看着樊冬稚气的脸庞,眼前一阵恍惚。他儿子也曾像樊冬这样向他撒娇:“爸爸,爸爸,给我说说你以前的事情吧。”每到这时候,他就会忘记身上还隐隐作痛的旧创,向儿子炫耀起自己当年怎么怎么英勇,怎么怎么厉害,怎么怎么把敌人一个个打趴。儿子听得兴致勃勃,每次都坚定地说:“爸爸,我也要和您一样,当个特别特别厉害的大英雄!”霍伯格公爵心中一痛。他只顾着向儿子夸耀杀敌和战斗的痛快,却忘了告诫儿子战争的凶险,忘了告诉儿子战争中避免不了的流血和牺牲。回想起来,自己竟也是把儿子推向死亡的元凶之一。霍伯格公爵摇了摇头,说:“以前的事没什么好说的。”他望向国王陛下,“科林也不小了,你不能总把他当孩子,什么都不让他去做。”国王陛下语塞。他向霍伯格公爵解释:“你误会了,我会说让文森负责是因为科林还要去学院……”霍伯格公爵哼笑一声,很不满意国王陛下的说法:“我们科林这么优秀,难道还怕毕不了业?这次新人赛科林还拿了第一。这不正是让科林扭转名声的好时机吗?亏你还说疼爱科林,外面的人把科林说得那么不堪你也不管管。”国王陛下沉默下来。黛娜夫人刚醒来不久,还不清楚外面的情况,听到霍伯格公爵的话后惊讶地问:“外面的人是怎么说科林的?”霍伯格公爵冷眼看了看国王陛下,把自己了解到的事情说了出来,“废物”“好色”“不学无术”“骄横跋扈”这些词仿佛都已经成了樊冬身上的标签,随便哪个人都敢当着樊冬的面骂上两句。黛娜夫人越听越生气,一拍桌子说:“谁在造谣欺辱科林!”黛娜夫人向来温柔可亲,这样发火还是第一次。霍伯格公爵说:“让这些谣言满天飞的人是你的儿子,”他用下巴指了指国王陛下,“还有他的儿子。他们都欺负科林年幼无知,不通世事,故意把科林往歪路上引。”黛娜夫人难以置信地睁大眼:“天啊,怎么会这样……”樊冬说:“不要紧的。”他反而安慰起黛娜夫人和国王陛下,语气带着与生俱来的骄傲,“别人说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喜欢我的人自然会明白我。”黛娜夫人伸手握住樊冬的手掌,却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他们的小科林,以前那么喜欢文森,那么喜欢爱德华——要经历多少事,他才能这样平静地说出“不要紧的”四个字。在他们无暇顾及他的时候,他一个人独自成长起来了。没有人真正去了解过他遇到什么事,真正去关心过他心里难不难过——怎么会这样?她只是昏迷了五年,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黛娜夫人用手帕擦了擦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