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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无奈之下才在一旁准备了邵非的位置。见陆渊还为徒儿整理被风吹散的发丝,其余人有很默契地转过了头,心中什么想法都有。就算是道侣也没这么呵护的,要这人哪天能醒来,那该是要宠出个混世魔王来了。以前还说道兰真人宠徒弟,这一比较,还是不能比的。邵非捂着脸不去看,唉声叹气,要习惯、习惯,但是都两年了他还是没法习惯啊!这两年看多了,他不会再阻止,反正阻止了也没用。但对于陆渊的亲近他还是没眼看,总觉得靠近他的时候陆渊的眼神和气场都不太一样。又是这么冠冕堂皇地在大庭观众之下亲近,他是有羞耻心的。幸好有个道兰真人作为宠徒狂魔的先例,没人想到歪处去,只以为是失去了徒弟导致老祖悲伤过度才这么亲近人。邵非见陆渊把rou身放平,细心地在上面盖了一条金丝毯,这毯子有一定防御作用,到底rou身只有炼气期,抵不住常年寒气入侵。他有些心软想安慰地说些什么,但又无法否认心底多少有点抵触醒来,在了解了此人为人后,他怕到时候面对自己的就是天罗地网了。哎,先走一步算一步吧,总归现在他也是个无作为的魂魄。很快,入门考开始了,第一项内容是考验耐力,那就是爬阶梯。在七星宗的另一处山门,有一万阶梯,在幻术下被设置到十万,虽然是幻术,但对于在其中的弟子们也是实实在在的阶梯数,规定要在三天内爬完,不得使用灵气和内力以及法宝等外力帮助,只能用凡体rou身,淘汰最后的一百名。邵非饶有兴致地看着,其实文章前期花了不少篇幅写了女主如何参加入门考,虽然七星宗平日也能通过测试进来,但实际上不少人还是希望通过真正的大考,这对他们来说才是正规的,是名正言顺的,而且也有很大可能性因为考试中的表现被一些长老看中提前收为亲传,听说这次还有大陆第一强者陆渊仙尊坐镇,大部分考生都准备大显身手。邵非刚想着不知道女主会不会来,就看到在众多考生中也一样很光彩夺目的云歌。她终于来了!邵非心心念念了她两年,怎么盼都不来,如果按照命运的轨迹,无论之前犯了什么浑,看到女主的时候,男主和男配一样会为其倾倒,就像原著里在“邵非”死去后,洛真会倾心于云歌。有了云歌,邵非的注意力也就转移了。在第一项比赛开始后,不少有世家做后盾以及自己有些修为的弟子们一马当先,当下就领先其余普通人,朝着台阶上方前进,身为天道的宠儿,云歌不仅容貌倾城,气质出众,还兼备实力强悍。所以举止干脆利落的她最惹人注目,她几次有惊无险的躲过旁人暗算,化险为夷,而且进度不落下丝毫,已经引起掌门等人的注意。她容貌相较两年前长开了不少,甚少露面的前魔宗公主还真没多少人记得,现在她的出现还真没人联想到几年前失踪的魔宗公主身上。没多久就是cao控通灵境的长老也注意到了她,给了她几个特写,殿中年轻的弟子止不住抽气,真是艳而不俗,犹如最娇艳欲滴的花。邵非也明白云歌的魅力,他转头看陆渊,见陆渊果然也注视着通灵境,口中还吐出了两个字:云歌。原著里,陆渊从云歌出生起就一直关注着。邵非从口型中也看出来了,果然陆渊还是惦念着云歌的吧,虽然这些年也没见他提起过。邵非心中有些黯然,但很快就释然了,看,这才是正常的,路人甲该回归了,错误很快就要修复了,女主来了一切就迎刃而解了。事实却远不是邵非想的那样,两年前的一切还历历在目,他扮作云歌陪伴在邵非身边,却险些酿成大祸,让邵非差点对云歌心生爱慕。他一手摸着身边躺在那儿的邵非头顶,发丝柔软的触感渐渐抚平陆渊躁动不安的心。你不醒来也好,不然又要与她亲密无间了?占着一个女子的便利,就算有什么暧昧也能够顺理成章,陆渊不由冷哼。哪怕邵非这会儿能醒来,他又何尝不知自己若是表明心意,就等于彻底失去了,一丝苦涩,一丝……嫉妒。他居然会嫉妒一个什么都不如他的女人,仅仅因为她的性别。邵非压住心中的失落,依旧关注着云歌,见她锋芒毕露,被几个修仙世家的弟子围攻险些遇险,没来得及思考就想飘到阶梯上看个所以然来,但飘出几步就猛地回头,看到陆渊的目光忽然停在上空,似乎在看着一团透明的空气,但邵非就是觉得是在看自己。明明也没接触,邵非就是被那不怒自威的眼神给惊到了,又一次委屈巴巴地回来了,果然下一刻陆渊的紧抿的嘴角稍稍放松。真不是他多想,这事特别邪门。他本来行动是很自由的,想去哪儿都可以,不用时时刻刻跟着陆渊。来到这个与上个世界完全不同的新世界,他也挺好奇修仙,想出去看看。但他发现了一个规律,每当他离开再回来,陆渊都会更暴烈一些,有一次甚至将容岩打伤,虽然后来也治疗了,不过容岩的伤口让他不寒而栗,还有就是一年多前洛真已经成功结了金丹,而且修为日行千里,但他又被随便找了个由头关回静思崖。那天他亲眼看到洛真来陆渊面前,请求老祖能够让他见见昏迷过去的邵非:“多年前我就与邵非差点结亲,现下在宗门内与他再度相聚,我们相谈甚欢,他也是同意过来见您的。”言语中早没了往日的尊敬。那日的来龙去脉陆渊早就向吴三零等人打探清楚,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却也没被洛真惹到,没被惹怒的陆渊,三言两语就将洛真打的落花流水:“那日他万般无奈求助你,你倒好,连同你师父一起逼迫他认下,可是清楚他的为人不忍当面拒绝你?”洛真脸一白,因为陆渊说的都是事实,他的确是顺水推舟的。这世上能记得邵非的也就那么几人,陆渊不希望邵非就这么悄然无息地走了。常年与一具躯壳生活在一起,每时每分体会着失去与绝望的滋味,让陆渊暂时没了灭掉洛真的想法。他其实只是想从别人耳中多听听关于邵非的事,贪婪地想象着人还活着,只是一天天过去,陆渊的耐心已经在两年中越来越少,到了一个临界点,可能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彻底爆发出来。这只是这个男人内心深处的卑微,是永远不可能晒出来的伤痕,哪怕是邵非时刻跟着也看不到。“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