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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饭桌上对自己欲言又止的奶奶,洛炎饭后回了自己的房间,不出意外的话,他奶奶憋不了多久就要来找他了。贺清章被自己交给了大树照顾,他对农村的一切都很好奇,又碰上大树这个半大小子,此刻不知道俩人又去干什么了。“笃笃笃”敲门声响起。“柱子,奶奶能进来吗?”“进来吧奶奶。”李氏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进来,把水果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李氏走到洛炎身边,揉搓了一下双手,开口道:“柱子,奶奶有些事想问问你。”“奶奶,什么事呀。”洛炎看着李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等待李氏发问。被孙儿看着,李氏反倒有些踟蹰,“柱子,你的同窗都要成亲了,如今你的年岁正是合适的时候,中举之后便有不少人前来探奶奶的口风,奶奶是个妇人,没见过世面,你如今是举人了,身份和咱们村子的小子们不一样,爷爷奶奶也不敢做主你的婚事,只说是要再商量商量。”“你若是有了心悦的人家,也好告诉爷爷奶奶,有个准备。”果然,奶奶是来试探了。“奶奶,我年岁尚小,眼下正要准备明年的会试,哪有时间想这些呢,与我一同回来的贺清章比我长上几岁,也是没有定亲,若是能够考上进士,大丈夫何患无妻?”“若是再有人来问,你回绝了便是。”听闻此言,李氏有些讪讪,见孙子真的没有想法,也就不提了。回到堂屋,李氏与洛青松说着,“当家的,柱子说让我回绝了那些人家,专心准备会试。”洛青松道:“柱子从小就有早慧,你那点心思以为柱子不清楚吗,柱子如今是举人了,日后老天开眼得中进士,咱们家以后也是书香门第了,现在来议亲的人你还看得上吗?”“这些事柱子心中都有数,孩子大了,咱们老喽,柱子的事就由他自己吧。”听了洛青松的话,李氏想了想,是这么回事,罢了,儿孙大了,由他去吧。此时的洛炎没有意识到,他的爷爷奶奶并没有催着他成亲打算,而是完全随他的意思。随着他读书,考到功名,身份地位的提升,家人已经不知不觉把他的看法放在第一位。他说暂时不成亲,爷爷奶奶绝对不会擅自做主,或者强逼着他的。在家里温书,教导大树,带着贺清章上山下水,体验乡间生活。偶尔应酬,日子就这般一天天过去,直到许敬轩成婚的日子。十月十六,成日,大吉。宜出行,纳彩,昏礼许敬轩簪花披红,高头大马,一派俊秀。婚礼,昏礼。贺清章与洛炎,陈冰等人参加完喜宴,时间也有些晚了,又在明溪县中,再回家着实不便,好在许敬轩早已为几位好友安排好住在许家的客院。十月十七,许敬轩与新婚的妻子敬茶之后与几位好友相见,看他红光满面的样子,便知与新娘子的处的不错。成婚之后又有许多繁杂之事要忙,几人也不便打扰,到了该离去的时候。许敬轩的婚礼结束,洛炎与贺清章也到了该回府城的日子了。没有了老师在自己身边,洛炎总觉得自己有一些懈怠。抛去路程,回家呆的时间不足一月,又要离开,会试在即,路途遥远,过年与会试之前怕是都不会再回来了,家人都十分不舍。只是读书科举才是大事,李氏早早做好了饺子,看着两人吃完。告别之时,看着奶奶欲上前又收回去的脚,洛炎鼻子有些酸。走上前去,低下头抱住奶奶,“奶奶,摸摸我的额头吧。”贺清章也走上前去,李氏颤抖着手摸了摸两个孩子的额头。摸额头,去病灶,无烦忧。我要光宗耀祖15回了府城,洛炎与贺清章便专注学习,备战会试。书坊的事情,贺清章交给了自家的管事处理,处理不了的大事再来找他。话本的分红又到了,洛炎的小金库又丰厚了不少。贺宅,书房中。“贺清章,策论的要点是什么?”贺大伯语气严肃地提问。“策题以关切事理、明白正大为主,不许搜寻僻事,掩匿端倪”。这样,就可使“真才易辨”“说的不错,但你做到了吗?”“你惯来喜欢在文辞中掩匿藏拙,希望考官发现你的小心思,乡试便是如此得了意。好在你此次文章突出,掩匿也不过是锦上添花,旁人说不得什么。”“会试与乡试不同,会试看中的是清,真,雅,正,乡试看文气勃茂,会试答题若还是如此,考得好也就罢了,若是答得不好,只会落了下乘,你可不是翰林院那些老学究。”听着贺大伯的言语,贺清章点了点头,苦着脸。“还有你,洛炎,你看似性子沉稳,但心思些微跳脱,克己,谨言,明思,慎行,答题之时,不可由着心思胡来。”听着老师转移到自己身上的话语,洛炎心中一凛,面色严肃,老师说的隐晦,但他心中清楚,与老师,贺清章相处时间长了,难免会露出一些小马脚,偶尔冒出一句不合时宜的话语,两人不会在意,但日后在京城,却要处处小心了。两人的课业趋同,上午写策论,习经义。下午互相通读策论,取长补短,由贺大伯查缺补漏,进行讲解策论与经义。晚餐后,闲谈律法与诗赋。日子就在这样一天天的备考中度过。贺清章带着洛炎去巡视一番书坊与话本子的情况,又混在人群中,东走走,西看看,带着一堆东西回到贺宅,把东西交给管家贺伯,两人却发现贺伯的表情有些奇怪,似乎很是高兴的样子,还有半个多月要过年了,高兴也是应当的,只不过每个人都是喜气洋洋的样子,令两人一头雾水。“贺伯,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们都这么高兴?”贺清章一脸好奇地问着。“容老奴卖个关子,两位少爷去书房见了老爷就知道了。”贺伯这幅样子使得两人更加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