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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西侯宣完圣旨,洛颜便直接接旨上了马车,也没有提出给这一行人接风洗尘,休息几天再行启程,更没有大摆宴席,试图买通从京城前来的众人获取消息,这姿态,真是硬的很。平西候不禁有些咂舌,本以为此次前来要与永宁郡主费一番口舌,没想到这永宁郡主如此利落,连辩解的话也不说上几句,圣旨一念完,你说我有罪,带我入宫,好,我随你走便是。他也不知道这永宁郡主,是对自己如此有信心,还是做着什么其他的打算。永宁郡主洛颜主动带了一位侍女同行,平西侯没有多做挑剔,毕竟郡主是金尊玉贵的人,这路上没有人伺候也不行,再说了,也只是两个女子,纵使永宁郡主自身武艺高强,他们这一行人在这,还能逃走不成?晾两人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这一行人才抵达镇北城没多久便再度启程,心中虽然抱怨,但旨意在此,莫敢不从,也不敢耽误时间。只是做了简单的干粮饮水补给,又由侯府帮忙替换了马匹。是夜,众人留宿在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只能寻了处避风之处。火堆之上架起了炉子烧着热水,就着干粮掂饱肚子,默娘也接了一竹筒的热水,回到马车之上,对着自家小姐,她终于没忍住地笑了出来。那干粮是镇北侯府帮忙准备的,不是常人行旅出门是常吃的,而是镇北军的军用干粮,顶饿与饱腹感是极好的,只是硬的如石头一般,味道就更不用提了,便是镇北城的老兵士们,看了也要直皱眉头,更别提这些常年待着京城锦衣玉食的主儿了。听了默娘的讲述,洛颜几乎能想象得到那群人的表情,不禁含笑摇了摇头,府里这群促狭鬼。为平西侯等人准备补给那段时间,府里也是为了她做足了准备,对马车进行大改造,加固车顶,铺上防水的青篷布,马车内部铺上软乎乎的毛皮与毯子,加了可以放置物品的匣子,有话本有耐存放的零食糕点,力求坐的舒适安心。就着默娘打回来的热水,两人吃着馍馍配rou干,完全没有自身乃是‘罪人的自觉,’倒是有些苦中作乐之趣。前几次回京都是自行骑马,这一次倒是坐上了马车,车辕进行了简单的改造,不至于过分颠簸,又铺着厚厚的垫子,洛颜这个“罪臣”倒是过得舒服得很,摆足了架势。怕是多少人都想象不到,新任镇北侯,镇北将军,永宁郡主洛颜,回到边关不足两月,便再度被叫回了京城。而且,是以“罪臣”,顶着通敌叛国,动摇国本的罪名被人带回来的。当马车驶入京城内,短短半年,数次回到这里,洛颜反倒没了太多感触。大风已起,只待急风骤雨。平西侯敲了敲马车,请洛颜下车,已经到了宫门口,接下来,他们要步行入宫。昨夜他们便已抵了京城外的驿馆,只是赶不及,城门已是关上,便宿在了驿馆,难得好生休息一番,这一路上,见洛颜都没有出什么幺蛾子,除了到驿馆休息外,很少下马车与其他人交流,平西侯虽然不觉得洛颜有胆子做些什么,但就怕最后来个大的,回京路途的后半程,更是警惕万分。此去,两人要去参加今日的朝会,因此默娘无法跟随,只在宫外守着马车等候洛颜归来。而此刻的大殿之内,朝臣们该上奏的早已完毕,迟迟未等到退朝,而大魏帝周昱坐在高位之上,不发一言,朝臣们也是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消息灵通的便知道,一个多月前,左丞相与平西侯被陛下夜半召入宫中,密谈至天亮,之后平西侯便身子不爽利,向陛下告假了许久于家中修养。“镇北侯洛颜,平西侯到。”当殿外的传唱声传来,有没反应过来的也有些迷糊,永宁郡主不是才回了北疆没多久,怎么又来京城了?还有平西侯,不是说突感恶疾,病的起不来床了吗?大家都不是傻子,能混上如今这个位置,当下这个情景,也能感觉得到怕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秦飞隐于众多朝臣之间,只觉得山雨欲来风满楼。大殿内静悄悄地,足够听见那一步步的脚步声。洛颜长裙迤逦,徐徐走进殿内,朝臣们也不自觉地为其让出一条路来。她走到最前方,直视龙椅上的那个人。“洛颜拜见陛下。”高座之上传来大魏帝周昱平静无波的声音。“洛颜,你可知罪?”“不知,敢问陛下,洛颜何罪之有?”她仰着头,似乎对这话充满疑虑。“藏匿刀兵,私贩盐铁,里通外敌,你可有什么话要说?”大魏帝周昱此言一出,宛如惊涛骇浪,冲击着朝臣们的内心,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陛下旨意有言,许洛颜进宫自辩,只是万万没想到是在这朝会之上。”洛颜讥讽着,若是真正允许她自辩,对她有着一定的信任,哪里会不由分说的直接下了圣旨派人去镇北城,这般明晃晃的,还让她在这大朝会上自辩,不应该单独约见,让她细细解释清楚吗?让她于朝会上自辩,反倒不如说是坐实了这诸多的名头,很快事情便会传的人尽皆知。“放肆。”连棋公公端着一个锦盒来到洛颜的身前,“这与匈奴人勾结,买卖马匹盔甲的书信,字迹与你的折子一模一样,京中的镇北侯府内,不过数十个人,暗中藏着数百刀兵,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洛颜面无表情,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陛下若是执意如此想,洛颜无话可说。”“在把我关进大狱之前,洛颜倒是有几句话想问问您。”她脊背挺直,声音凛冽,句句如刀。“五年前,平西侯与左丞相串谋,匈奴三十万大军兵压天门关,十万镇北军誓死守城,我父洛云鸿十余封加急兵书发往京城,请求援军,迟迟无援;发往周边州府的书信亦是杳无音信,坚守十余日,粮草迟迟不到,镇北军十万兵众,以薄粥度日,上阵杀敌。”“镇北军与匈奴大军决战平阳坡,陷入血战,十万镇北军几乎损折殆尽之际,平西侯携援军姗姗来迟,救北疆于水火之中,击退大敌,功劳加身,而此时我父与前任匈奴单于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