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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容被一层薄纱遮盖,让人无法一睹芳容。“阿鸣……”坐在西北角角落里的丰竟忍不住小声与身旁好友嘀咕道,“这名字似乎有点耳熟?”按理来说,他们这些常年呆在纯戴剑宗之内的剑修,应该不会记得什么人名啊。同门好友崔洛立刻眨眨眼,同样小声道:“当然耳熟啦!”“——我记得啊,有一次,滕师叔对着他的剑叫了声‘阿鸣’来着。”作者有话要说: 剑修丰竟:巧合吧剑修崔洛:巧合吧两人对视,肯定地点点头:哇,果然是巧合呢!感谢在2020-04-1421:34:04~2020-04-1521:15: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琉璃碎片10瓶;鱼馥茶茶、A-Z5瓶;开心K2瓶;月下流光、可可爱爱小蜻蜓、刘PP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魔宫“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丰竟猛地一拍手,放下筷子,又迷迷糊糊道:“可……”崔洛眸光闪烁,他向来性情跳脱,谈论起这些事时更是无所顾忌。“可滕师叔那把剑以前不都是叫孤雪剑吗?也不知为何好端端怎么又多了个小名——”“噤声。”任修沉稳严肃的声音响起,崔洛与丰竟立刻同时住口,垂下脑袋,乖乖听训。“不得随意背后妄议他人,尤其那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早在之前,任修就在周围布下了隔音诀,他见两人低着头不敢出声,继续训道,“更何况滕师兄如何,论不到你们两个小辈来指点。”“是,弟子知错!”任修看着眼前乖乖认错的二人组,心下叹息。性情跳脱,爱逞强,喜论人短长。看来之前范子凌被困浮蒙之林一事,还没让这两人提起警惕。……楼下鱼龙混杂,好不热闹,楼上虽然只有两人,可也不冷清。等到几个菜都上齐了,盛鸣瑶确认门已经关上,好笑的看着苍柏:“怎么了?之前还精神不错,现在怎么就无精打采的?”这么说着,盛鸣瑶将面前的菜依次往苍柏面前推了推,用还未吃过筷子加了块里脊rou到苍柏碗中。“尝尝看,这道招牌菜看着还不错,不知味道如何?”苍柏依言尝了一口,脸上的神色回暖了许多:“口感不柴又极其入味,略有些甜,但与里脊融合的很好,担得起‘招牌’之名。”盛鸣瑶也尝了一口,这樱桃里脊rou确实不错,苍柏的话虽略有夸张,可也不算完全虚假的夸大。比起樱桃里脊rou,另外两个时蔬显得平庸许多,但也能入口。经过之前的长途跋涉后,两人的体能都消耗很大,竟是将这三盘菜吃的很干净。待小二上楼将碗筷收拾下去后,盛鸣瑶哭笑不得地发现,苍柏周身的情绪不知为何又变得冷凝下来。“你究竟怎么了?好端端的,到底在生什么气?”“之前在成衣铺子里,阿鸣jiejie为何不让我继续说下去?”苍柏清越的嗓音夹杂着丝丝困惑,“那人如此无礼,阿鸣jiejie为何不让我去教训她一番?”闻言,盛鸣瑶略带惊讶地看了眼苍柏。若不是苍柏之前在浮蒙之林给了她许多帮助,盛鸣瑶知道这小少年本性不坏,此刻听见这话,怕是要将他归入‘纨绔子弟’的行列。“教训?”盛鸣瑶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反问道,“你……打算如何去教训她?”这样的词,很容易让盛鸣瑶联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苍柏被盛鸣瑶问得愣了一下,抬起头,循着声音转向了盛鸣瑶所在的方向:“自然是反驳回去,再用灵力让她出个不大不小的丑了。”原本覆在苍柏眼上的白色绸带早在用饭时就被解开,收在了桌角,如今他眼睛上没有了任何束缚,琉璃般剔透的眼眸清晰地倒映出了盛鸣瑶的身影,干净得像是一个刚出世的孩童。“我之前打算招来一□□,最好让铺子里一些布料卷在那人的身上,正好让她没那么多功夫多嘴多舌。”原来如此。听见苍柏的话后,盛鸣瑶不禁反思了一下自己。或许是原先的经历太过跌宕起伏,哪怕是已经逃离了那片地方,盛鸣瑶仍忍不住以戏剧性的、最可怕的方向揣测某些事情。这样的警惕不能说不好,只是偶尔也会带来些烦恼。“……可惜阿鸣jiejie把我拉走了。”苍柏恹恹道,像极了一只收到了打击的兔子,连耳朵都耷拉下来,满脸的神情都写着一句话——你为什么要拉我走?盛鸣瑶忍不住笑了,她起身走到了南面那扇小窗户前,透过窗户上的缝隙,看到了人来人往的街道。或许是如今纯戴剑宗弟子以及未来修仙者的到来给了镇上居民底气,原本应该安静的夜晚变得热闹起来,不少商贩也不休息,借着这个机会开始推销起了一些当地的小玩意儿,虽然做工不够精致,可也能博得了不少外来者的欢心。盛鸣瑶看着一个卖出了泥人的老头转身就给了身旁的小孩子几文钱,那小孩笑嘻嘻地跑向了对面的果脯铺子,人间烟火气总是能让人不自觉地牵起嘴角。世俗中小人物的欢愉总是这般简单又可爱。“——当时那姑娘衣着不菲,身后还跟着一个侍女和一个小厮,口中称她为‘韩小姐’。”盛鸣瑶吐出了一口浊气,侧过脸,耐心地与苍柏解释。“能在这样小的镇子里还如此做派,我猜测大约也是从某地来的富家小姐。八成也是想要拜入大荒宫门下的,日后说不定还会和我们一起进入大荒宫的试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你我二人皆有仇家,若是为了区区几句闲话将事情闹大,很不值得。”苍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灿然一笑:“我明白了,之前是我心有魔障,太过在意了。”盛鸣瑶见他不再纠结此事,也松了口气,随口玩笑道:“再说了,我的脸上沾染了裂容草的汁液,旁人看着自然是有碍观瞻,这也正常——”“可她不该那样说!”苍柏头一次打断了盛鸣瑶的话,他同样站起身,缓缓走到了窗边,恰好遮住了窗户打开的那条缝隙。月色从苍柏的身后零零散散地投进了屋内,大部分的月光都在他的身上消融,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阿鸣jiejie很好……是我遇见过的人中,最好的那一个。”苍柏极其认真地说道:“阿鸣jiejie这般好,那些人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