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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的笑意更深:“我那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就是为了让阿鸣知道。”——让她知道,她对我来说很重要。——也让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看重她,愿意为她费尽心机地算计。曾经那些过往留下的伤痕并不只浮于表面,更多的是些掩埋在骨血下的暗伤。这些暗伤会激励盛鸣瑶更加努力地向上走,同样会让她产生怀疑。对自己,对所有人,对这个世界。在浮蒙之林相遇时,盛鸣瑶就已不自觉地竖起了屏障,她在排斥旁人的靠近,更不愿轻易与人产生联系,因为她害怕再次被亲近之人所伤。田虚夜皱眉:“我不明白。”“你无需明白。”苍柏收回思绪,睨了眼苦苦沉思的田虚夜,轻嘲,“你真是丢尽了郦山狐族的脸。”狐族出美人,美人惑心神。这其中又以郦山为最。不过显然,面前这只自从某人消失后,就心如钢铁开不了窍的老狐狸,再过几千年也不会明白这件事的缘故。田虚夜想不明白,索性也放弃思考,转而又问道:“你刚才就不怕她直接把那匕首丢了?白白让你损失一片龙鳞?”“我从不担心。”苍柏说完这话后,叹了口气,怜悯地将脸转向了薄雾,似是不忍心再看田虚夜的神情。“你还是别问了,有些事情我就算说了,恐怕你也想不明白。”尾音轻柔,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满意足。田虚夜被苍柏这怜悯的一眼气得说不出话来,刚找回了嗓子想要反驳,就见薄雾中模模糊糊地勾勒出了一个人影。先是一只手从薄雾中探出,还不等田虚夜出声,苍柏已经握住了那手腕,轻轻一拽,将她从雾中拉了出来。又抢先一步。田虚夜终于没忍住,对着苍柏翻了个白眼,又赶紧看向了自己的徒弟:“怎么样?”“成功了!”盛鸣瑶语气雀跃,举起了自己右手的匕首,炫耀似的将它落在了掌心,举到了田虚夜的面前。随着盛鸣瑶轻抖手腕,原本不到半臂长的匕首逐渐变长,最后竟是和苍柏的那把剑差不到大小。匕首通体呈红色又缠绕着金纹,流光溢彩,让万品观中所有的宝物都黯然失色。“这匕首如今能随我心意变化,哪怕是之后将它带去万道会武,也会方便很多。”田虚夜和苍柏俱是一笑,随后又互相嫌弃地看了对方一眼。……能将自己喜欢的武器化成本命法器,实在是一件再开心不过的事情了。这股开心劲儿,持续了很长时间。盛鸣瑶甚至都开始期待,能够在不久后的万道会武中,再次与那些故人重逢了。这样正统的会武,般若仙府作为正道魁首,一定不会放弃参与,而自己若是想要从朝婉清那儿拿回心头血,就势必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从前的盛鸣瑶竭力避开和那些人的牵扯,可如今她不再害怕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犯了错的人又不是自己,为何反倒惹得自己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阿鸣师姐?你在里面吗?”洞府外传来了苍柏的声音,盛鸣瑶脸上不自觉地带着笑,随意一挥手撤去了门前的禁制。苍柏熟门熟路地走了进来,将手中精致的木匣递给了盛鸣瑶:“礼物。”盛鸣瑶接过,她从来不与苍柏客气这些身外之物,只是难免有些奇怪:“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你怎么想起要送我礼物了?”不止今天。苍柏并未正面作答,他乖乖地坐在软塌上,捧着盛鸣瑶递给他的桂花露,抿了一口,称赞道:“果然还是阿鸣jiejie这里的桂花露最好喝。”这就有些夸张了。盛鸣瑶扬眉,放下手中的茶壶,靠在一旁的藤椅上,半开玩笑道:“分明都是一样的桂花露,那儿又那么多区别?你该不会是在我面前夸我,到了别人面前,又把话原封不动的说一遍吧?”这话乍一听像是责怪,其实语气活泼自然,与盛鸣瑶曾经被迫不动声色的内敛完全不同。苍柏莞尔,他起身放下茶杯,阳光从洞府左侧投了进来,落在了苍柏的脸上,深邃的五官愈发显得精致惑人。“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苍柏尾音上扬,消散在空气中,带着一股不自觉的亲昵。在撒娇似的说出这句话后,苍柏难得敛去了笑容,认真地看着盛鸣瑶说道:“关于这一次的会武……阿鸣jiejie可是有心事?”果然瞒不过他。盛鸣瑶半点没有被人看穿的不适,她已经将苍柏纳入了一个极其亲密的界限之内,见他这么问,也不否认:“确实有一桩心事未了。”“这件事很重要,所以现在还不能完全告诉你。”盛鸣瑶身体后倾,靠在了软软的垫子上,望向苍柏,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大概就是,我要去找一个人挑战,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如果赢了,我就将这件事原原本本地讲给你听。”盛鸣瑶放下手中的木匣,撩开了耳旁的碎发。她的眼角仍是有一道伤疤,很浅,可也不知为何,一直无法完全消退。这些年鱼令莺想尽办法,各种奇珍异宝不要命地往盛鸣瑶这里送,可仍是无法彻底将它除去。时间久了,反倒是盛鸣瑶不在意了。不过一道疤痕而已,代表不了什么,也没有那么多深意。“如果这次输了,我——”“即便是输了,阿鸣jiejie也要告诉我。”苍柏抬起头,睁开了那双漂亮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盛鸣瑶的错觉,她总觉得,在说这话时,苍柏的眼眸比往常暗沉了许多。“你并非孤身一人,你身后有大荒宫,有师长,有同门——”苍柏开口,清越的嗓音中暗含沙哑。在对上盛鸣瑶的视线后,苍柏立即垂下了眼眸,睫毛翕动在眼下扫出了一片阴影,站在那里,又是一个脆弱少年的模样。“……还有我。”“你当然可以靠你自己去获得这一切,但同样的,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件事,你现在还办不到,但是你又很想完成。”“那不妨告诉我,我们一起去完成你未尽的心愿,不好吗?”盛鸣瑶微怔,缭绕在苍柏身上的情绪不再是往日的淡然,而像是一阵春日艳阳天里拂过的风,温柔又强势地向她袭来,令毫无准备的盛鸣瑶手足无措。这样的苍柏,带着一丝压迫性的侵略感,不再像是一个不知世事的单纯少年郎,他褪去了青涩,表现得像是一个经历过风雨坎坷的青年。苍柏不知何时起身,走到了盛鸣瑶的身前,对着她伸出了手,那双琉璃珠似的眼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