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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是却没给她任何名分。虽然如此,谁都不敢得罪许错错,似乎已经把她当成半个主子伺候着了。在这种情况下,许错错的日子也是过得越来越滋润。不过她高兴了,另外两个人就很不高兴了。首先不高兴的就是许凌凌了,那一日姜无诀的生辰宴上许错错将她想要做苍王妃的事说出来无疑是给她这个未出阁的姑娘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外人的嘲讽,姜无诀的疏离,再加上原本的未婚夫也是没了。她怎能高兴?“鬼弦哥哥,凌凌现在好后悔上次没有听你的话将许错错那个丫头杀了!”许凌凌撅着嘴坐在鬼弦的身边。鬼弦换药的手一顿,接着继续给自己胸腹间的伤口上药。上次刺杀姜无诀受了箭伤,那箭上有毒,使他的身体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好。“鬼弦哥哥,你去帮我杀了她好不好?”许凌凌撒娇。药膏被掷到一边,鬼弦伸出手在许凌凌的面前。“什么?”许凌凌愣了愣,显然是不明白鬼弦的意思。“要我杀人自然要付钱。”鬼弦的声音冷冷的。“鬼弦哥哥,你这是怎么啦?你以前不是这样对凌凌的!”许凌凌又靠近鬼弦一些摇着他的胳膊,继续撒娇。鬼弦甩开许凌凌的手,“以前为何帮你你又不是不知。”许凌凌双眼氤氲出水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鬼弦哥哥今日怎么这般对待凌凌,凌凌自然知道你对我好是因为师兄让你照顾我。可是,难道鬼弦哥哥不喜欢凌凌吗?”“多谢许小姐留鬼弦在此养伤,如今已无大碍,鬼弦告辞了。”鬼弦说完不再理会一旁一副委屈模样的许凌凌就往外走。许凌凌急忙站起来,“鬼弦哥哥!你就看在凌凌师兄的份上帮我杀了许错错吧!凌凌就求你这最后一次!”鬼弦的脚步一顿,“你师兄也是她师兄。”说完就不再犹豫推门而出,黑色的身影快速闪出许府。留在屋子里的许凌凌则是气得直跺脚,“许错错!”许凌凌咬牙切齿的念着这个名字,此时已是恨透了她!而另一个不高兴的人则是陆景墨。原本姜无诀和陆景墨二人时常一起花天酒地、骑马狩猎,但是最近许错错完全将姜无诀黏住,导致陆景墨立刻形落了单,只得一个人寻花问柳打发时间。这不,这一日他又是在皇城第一青楼葳蕤楼找乐子,几坛子美酒下肚,几打子银票赏了姑娘们,他已经有些头重脑轻。原本美人在怀,诱香盈鼻,就等进行鱼水之欢。苍王府突然来了信儿姜无诀让他立刻回去。陆景墨低骂了一声“扫兴”,就推开怀里衣衫半解的美人儿,披上外衫踉跄着往回走。“原来陆公子真是姜无诀养的一条狗。”陆景墨刚踏上楼梯的脚步一顿,循声望去,一间雅舍的窗户露出百里含榆的上半身,他此时左搂右抱,看着陆景墨的眼中满是鄙夷和戏谑。此时,陆景墨的酒也是立刻醒了几分。他嗤笑了一声,“没错,我陆景墨本来就是苍王爷身边的一条狗。那么,你又是个什么东西?”百里含榆笑着摇了摇头,“看来陆公子真是甘愿做别人的一条狗啊!为了一个女人?”陆景墨无所谓的脸立刻冷下来。“百里公子似乎并非我朔月国之人吧?”“可是他姜无诀真的是个言而有信之人吗?”百里含榆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所答非所问。19人渣宫里的赐婚旨意下来了。整个王府都忙碌起来,收拾院子的,准备聘礼的。院子里的荷花池改成了一座小喷泉,花园里栽满了绿葱葱的仙人掌。许错错一身绿衣坐在仙人掌中间十分不显眼,她托着下巴又是叹气一声。她自是知道姜无诀和阮清清的大婚有多隆重,十里红妆、三日大宴,整个皇城喜庆一片。许错错撇撇嘴其实她是嫉妒!嫉妒得要发疯了!可是她能怎么办?前世宫斗、宅斗的看得太少,她这方面完全无能啊!姜无诀从她身后走来,坐在她的身边。“你这小脑袋又在想什么馊主意了?”当初姜无诀回府看见满院子一排排的仙人掌时不是一般的无语,府里的下人都准备好将忙活了一整天的仙人掌拔了的时候,姜无诀只是说了句“省水”。许错错冲姜无诀办了个鬼脸,后者则是早就习惯了的表情。许错错侧躺在姜无诀的腿上,仰望着逐渐暗下来的天色,“阿诀,要下雨了呢。”“总会晴的。”姜无诀看着远处的天空,目光飘渺。然后收回视线,将许错错抱起往屋子里走。“一会儿要下雨了,不要乱跑。”姜无诀将许错错放在床上,“我会早点回来的。”许错错点了点头。看着姜无诀离开,她嘴角那抹极浅的笑容也是逐渐消失不见。今天,是姜无诀去阮府下聘的日子。“咚咚咚”陆景墨敲了敲门,“我可以进来吗?”陆景墨会敲门?许错错觉得不是自己在做梦就是他在梦游!果然,没等许错错回答他就直接踢门进来了。咦?他手中拿的是酒壶?“小错错要不要喝点酒?”陆景墨直接在桌边坐下,摇了摇酒壶。“敬酒还是罚酒?”许错错从床上下来,走到桌边警惕的看着他。陆景墨笑着摇了摇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送行酒。”许错错闻言面上警惕之色减缓了一些,她也是在桌边坐下,倒了一杯酒小口喝了一嘴,很辣。“你怎么知道我要走?酒里没毒吧?”陆景墨将手中的酒杯放下,“不是我知道你要走,而是你必须走。至于下毒?根本没必要。”虽然许错错早就打算在姜无诀和阮清清大婚之前离开,可是听着陆景墨这般话说,心里没由来的不服气。她一扬下巴,“谁说我必须要走?阿诀这般宠我我为什么要走?我就不走!”陆景墨嗤笑了一声,“倘若不是你就要离开,阿诀会这般宠你?”许错错很想顶嘴,可是她知道陆景墨说得是实话,倘若不是一月之期,阿诀又怎会这般纵容自己?他是将几十年的宠爱堆在这一个月里了,想到一个月的期限就快要到了,许错错低下头不说话了。“可是,我不放心。”陆景墨面色古怪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