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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麻的话,这都是跟谁学来的?」徐景同急忙摇头,一时之间,简直是尴尬得无地自容。他不愿在此事上纠缠,匆匆忙忙将那桂花膏子弄了一些到手上,便要去碰严靖和两腿间那处,只是他到底生疏,又从未做过此事,弄了一会,仍不得其法,便有些沮丧,才想抽回手时,便叫严靖和抓住手腕,不免唬了一跳。「不会做麽?」严靖和若无其事,仅面色有些潮红,讥笑道:「这也不会?用力些便是,我并非女子,你不必做出一副怜香惜玉的样子。」徐景同只是摇头,踌躇道:「弄得狠了……要疼的……」「疼便疼罢。」严靖和说到此节,支起身子附到徐景同耳边,自嘲道:「为人媳妇,总要有这一遭。」徐景同一听这话,却是一愣,心跳骤然加快,浑浑噩噩,也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麽,心中欢喜极了,又想亲一亲他,又怕是自己听错了,整个人如浸在温泉中一般,浑身一片暖意,什麽都顾不得了,只记得傻傻地问:「若是疼了……当真不怨我麽……」严靖和并不回话,只拉著他的手,又往自己两腿间靠了靠。徐景同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自然只有照做的份。然而,纵是他小心翼翼,好不容易将手指伸进去时,严靖和到底还是皱起了眉,发出一声闷哼;徐景同头一次居於主导,动作生涩自不必提,好在他从前与严靖和行房多次,自然知晓孔窍之中另有一处奇妙地方,若是弄得好了,便是被cao也能得些趣味。不知过了多久,方听严靖和忽地低喘了一声,面上略有几分惊异之色,身躯一颤,连脚趾也情不自禁蜷了起来;徐景同明白过来,一时信心大增,又抹了些膏脂,试探著以手指深入,严靖和紧紧抿著唇,神情镇定,只是一张脸早已红得异常,气息也不大平稳。徐景同额上起了一层薄薄汗意,一边又把第二根手指插了进去,听见那人没忍住的一声呻吟时,不由得吞了吞唾沫,只觉口乾舌燥,如遭火焚一般,浑身热得不像话。「轻些……」严靖和咽了口唾沫,半垂著眸,含糊地道,却是个浑身无力的模样。徐景同不敢过份,又用手指弄了片刻,这才抽了出来。严靖和瞧他一副戒慎恐惧的紧张样子,却是撇唇一笑,拿过那个小罐子,将那桂花膏抹到手上,又去摸他下身。徐景同早已情难自禁,被这麽一摸,险些就要一泄如注,幸而他到底是忍住了,脸上尽是隐忍,待严靖和松了手,徐景同便明白这是让他动手了。「忍著些……」他低声道。严靖和不耐烦地点了点头,许是有些紧张,虽面无表情,脸上却泛著一层薄红,徐景同看得几乎痴了,过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将严靖和双腿往两旁一分,扶著自己那物事,试探著进去……因他早有经验,自然知晓,若是进入时拖沓延宕,反倒更加磨人,是以并不拖延,方才抵住,便硬生生长驱直入。那人忍著声音,只是气息紧了一紧,眉心紧皱,彷佛竭力忍痛一般,耳根脸颊又红得可爱,虽是个英气的相貌,却无端生出几分软弱,徐景同心中一时怜意大起,待入到深处後,也顾不得其他,低头亲了亲严靖和脸颊,权充安抚之用。却不想严靖和毫不领情,甚至有几分不悦,「怎麽还不做下去。」「只是稍停一停,免得伤著了……」徐景同连忙解释道。严靖和抿著唇,嗓音沙哑,欲言又止,「你……」「怎麽了?」徐景同有些困惑。「别……那麽深……」严靖和别开目光,气息不稳地道:「疼……」徐景同明白过来,脸上一热,生怕自己伤著了对方,赶忙要抽身而出,只是这动作急了些,又不曾事先告知,严靖和毫无防备,被这样一弄,却是发出一声低哼,接著便不吭声了。徐景同有些担忧,低头一看,这才发觉严靖和眼眶竟略微发红,心中立即慌乱不已。「可是伤著了少爷?都是我不好……」徐景同急忙道。他这物事已经抽了出来,才想仔细查看,便听严靖和斥责道:「你这是做什麽!」「但是……」徐景同骤然被喝止,全然摸不著脑袋。「谁叫你出去的。」严靖和面色潮红,一脸不快,又强压著怒气,无可奈何道:「只叫你轻些……其馀又不妨事。」徐景同咬了咬牙,又一次进入,这回终究是顺利多了,许是严靖和终於放松了些,便是埋到了深处,又开始抽插,也只听闻一声低喘。他不敢大意,一边小心地抽送,一边握住那人胯间物事,温柔地揉弄起来,过了片刻,那物事挺了起来,徐景同便松了手,抱紧了严靖和,只觉自己那胀痛物事被一处温暖所在紧紧容纳著,又是爽利,又是难耐,一时情不自禁,尚来不及品出些滋味,便已然一泄如注。严靖和明白过来发生什麽事,顿了一顿,终是嘲道:「到底是个雏儿,竟这般快。」徐景同回过神来,亦是羞愧不已,一脸困窘,讪讪道:「少爷那处太……实是忍不住……」严靖和一怔,撇唇一笑,「你若有些出息,便应当忍住。」「我便是个没出息的,平白叫人笑话。」徐景同不以为忤,只是尴尬得很,又匆匆补了一句,「求少爷不要嫌弃……」「好端端的,为何要开口求人。」严靖和摸了摸他脸颊,明明正在行床笫之事,却露出一派正经姿态,「从今日起,再不要轻易求人,你我并非主仆,亦不必如此。」见徐景同茫然不解,严靖和顿了一顿,终究软下口气,好言相劝,「昔日你为人奴仆,自要懂得卑躬屈膝……如今你脱了奴籍,也是个正经人了,往後便挺直腰杆做人罢。」「若是不求,又该如何言语?」徐景同当真困惑,想了一想,仍低声下气道:「我实在不明白,请少爷教我。」「不让你求人,便不会言语了麽。」严靖和不以为然,「你若是个乖觉的,便赶紧道方才丢得快了些,平章哥哥再许我一遭……如此一来,我难道还会拒了你麽?」徐景同听得脸上发烫,这才明白过来,严靖和竟是要他撒娇,一时之间,却是满心的困窘,又见严靖和仍盯著他瞧,一时之间,想也不想,便照著严靖和所言依样画葫芦,磕磕巴巴道:「方……方才快了些……平章哥哥……再、再许我一遭……」「好。」严靖和一笑。徐景同得此回应,竟如释重负;被那人定定瞧著,脸上臊得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