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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翻遍了整个皇宫都找不到的皇帝传位印玺,出现在明允翼的手里,这让那些大臣们一致认为是皇帝在重病之前就有意传位给四子。甚至有人还认为,明允翼从小不受皇帝重视,其实是为了保护他,不然这么多个皇子怎么就他封一等镇国忠亲王,幼时让盛名天下的奇才澜国公世子玉清之做伴读,后来还请名将唐元出山给他当师父,这哪是厌弃,这明明就是为他铺路啊!!知道传国印玺真相的唐家父子假装没有听到这些被人脑补出来的言论,明允翼也不会自己抬大石头砸脚,还有一个策划这整件事的人正缩在舒云殿床榻上睡得昏天暗地。所以这美丽的误会就让他继续误会着吧。明允翼要当皇帝,他已故的生母就不能是异族舞娘这么低下的身份,有朝臣建议在先帝后宫里挑选一个身份家世好的宫妃,让明允翼过继过去,将那宫妃扶为太后。这一说法被明允翼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很快在京城里就有一个流言渐渐传开,四皇子的生母是异族上一任可汗最宠爱的女儿,现任可汗的meimei,也是蛮族部落身份最神圣尊贵的圣女,她并不是什么身份低下的舞娘,这流言一出,所有人一片哗然。当然,这个流言的考究性,就无从查出了,明允翼即将是大瑞国的皇帝,他曾经领兵攻打蛮族部落打到人家王庭,所以他的生母就算不是公主圣女,现在的可汗也不得不将之册封。所以,易濂一觉睡醒起来,就要变天了,而在幕后捅天的就是他。大殿的长榻上坐着两个人,明允翼把易濂抱在怀里,手上拿着小刀在削着桃子皮,再切成一小块喂到易濂的嘴里。“现在天时地利与人和都已全,你可以安心当皇帝了。”易濂咬着桃rou,脸颊鼓鼓的嚼起来。大瑞经历过一场内部战乱,不少列候世家都被卷进去,明允翼登基后,可以收回不少皇家曾经分发出去的封地,重新整顿河山。将怀里的人紧紧的抱着,明允翼低下头在那沾染着桃香的淡色的唇上落下一吻:“谢谢你,我的清之哥哥。”易濂抬眼望进那双荡着深情,如星空般美丽的深蓝眼眸,轻轻扬起嘴角,伸手勾在他的脖子上,吻住他的薄唇。“不用对我道谢,这是你该得的。”后背轻轻落在铺着软垫的长榻上,易濂愣了愣,眯着迷离的眼眸看着这个俊美非凡的男人,忍不住发出几声低笑,主动的张开唇。这个人就像裹着糖皮的毒,甜入人心,也像香浓的酒,香醇醉人,回味无穷,就连易濂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在什么时候,慢慢侵入在自己的心里,坚定不移,等他回味过来时,已经难以舍弃。崇德十七年春,先帝驾崩,新皇登基,改号昱元,百官朝贺,普天同庆。易濂以澜国公世子的身份前来,跪在阶下,看着身穿明黄绣五爪金龙袍,头戴十二旒冕冠的人,一步一步踏上白玉九龙陛阶。帝皇的容貌俊美非凡,步上最顶,于金龙宝座上坐落,百官叩拜,齐声高呼。大瑞,即将迎来太平的盛世。【叮,位面已完全脱离原剧情轨迹,请问宿主大人是否吸收位面力量,脱离该位面?】系统的声音在易濂的脑海里回荡响起。高坐在龙椅上的俊美帝皇目光微转,正好与易濂四目相对。微弯的桃花眼染上轻浅的笑意:【不,我要让剧情的轨迹脱离得彻底一些。】原剧情的终结是明允翼当上皇帝,而他改变的剧情则是从此开始……朝贺后,功成身退的玉世子准备回老家一趟,走到宫门前,却被禁卫军拦住。“皇上有旨,玉世子禁止踏出宫门。”禁卫军统领从后走过来。“什么……?”易濂一愣,还不等他来得及反应,武艺高强的禁卫军统领突然出手,一招劈在易濂颈侧,晕眩的感觉泛起,身体软软倒下。昏迷之前,易濂忍不住骂得一句:该死的弱鸡体质,混蛋明允翼!!!两个禁卫军默契十足的扶住软倒的易濂,按照皇帝的命令将他送到一处宫殿。桌上摆放着的一对红色囍烛,暖黄的烛光轻轻摇曳,易濂醒来的时候,映入他眼睛里的是满眼喜庆的红,大红的床铺,大红的帐幔,大红的轻纱垂帘,墙壁雕花窗上贴着大红的囍字,这里的摆件都非常熟悉,是舒云殿的寝殿,此刻被布置成了喜房。而最让易濂为之诧异的是此刻自己身上套着大红色的鲛纱薄-衫,没有穿里衫,薄薄的布料覆在皮肤上,隐隐能够看到那线条流畅的完美线条,他的双手被红色的软绸缠在床头,挣脱不得。“明允翼!!!”向来脾气极佳,甚少动怒的易濂火了。怒唤刚落,房门推开,身穿大红喜服的俊美帝皇走进来,那双幽深蓝眸应着满室的红,如燃烧着璀璨的火焰。“宝贝儿,我在。”“明允翼,你这是什么意思!!”易濂真的想要扑过去咬他一口。“新帝登基,正逢大婚,为之双喜。”明允翼的话说的很轻,无视桌上摆放着的合卺酒,直接端起白玉酒壶走到床沿坐下,抬手轻抚着易濂泛红的脸,缓缓俯身:“宝贝儿,八年前你弃我而去,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你从我身边离开,从今日起,你就是我明允翼的皇后!!”皇,皇后!!?“你,等等……”明允翼完全不给易濂说话的机会,顶开酒壶的盖子,将香醇的酒液灌入嘴里,吻住他的嘴唇,将酒液渡入易濂的嘴里!香醇的酒液好似混杂着什么,缓缓的滑过喉咙,让易濂觉得自己好像浸泡在暖暖的热水里,抵抗的力气渐渐褪去。两只狼在草原上滚成一团,通体雪白的狼王深蓝色的狼眼盈满nongnong的爱意,将黑狼扑倒,亲密的蹭蹭黑狼的脑袋,然后给黑狼蹭顺那黑亮的皮毛,讨好着,可是黑狼却完全不吃这一套,软趴趴的蹬了白狼一脚,闭着眼睛装死……易濂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寝殿里静悄悄的,昨夜缠在手腕上的红绸已经解下,套在身上那大红色的鲛纱薄…衫也已经不见了,换上一套柔软舒适的白色里衫。全身酸软不已,那不可描述的地方并不疼,反而有种凉意,应该是明允翼给他涂了什么膏药。发出一声嗯哼,易濂从床:上爬起来,又微微晃了晃差点又摔回柔软的床铺上。明允翼这个混蛋玩意……“濂王殿下,可醒了?”守在外室的宫奴听到动静,绕过屏风走进来,站在垂帘外,恭敬的问道。易濂揉着腰的动作一顿,透过薄纱看着站在垂帘外的宫奴,道:“你刚刚在唤我!?”清澈的声音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