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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分相像,面容姣好,不愧是文君的meimei。只是这丫头衣着太过朴素,发髻梳的整齐却连一朵花都没有,看来文君这个哥哥当的太粗心了,没有好好料理下自己的meimei。“苏姑娘,令兄托我给你带了些东西。”穆子良示意手下把给苏文文的礼物递给她。苏文文诧异的接过一个雕刻着精美花纹的银制首饰盒。大哥居然托人给她买首饰盒?惊讶过后,她就开始欢喜起来,这么漂亮精致的首饰盒她见都没加过,一定是从外地买来的。没想到大哥居然在自己身上花这个心思。她心里一阵感动,却也起了疑问,这是个银制盒子,哥哥哪来的钱?苏文文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一点小事就能把她打动,让她哭的稀里哗啦的。“姑娘打开看看。”穆子良见她发呆,催促她打开。打开?苏文文一惊,杏眼圆睁,难道里面还有东西?她翻弄半天才把盒子打开。漂亮的盒子里赫然装着一对剔金镯子,两只白玉簪,一只金凤钗,都是她见都没见过的玩意。这……苏文文一时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虽年龄小,但是也知道这金玉乃世间稀罕之物。她抬头望了望穆子良,这些得花多少银子啊,小气的哥哥怎么突然转了性子?而且,他们家的经济状况,哥哥哪来的这么多钱来给他买这些东西?莫不是这位公子在撒谎,谎称是哥哥送的,实则是他给的?“苏公子怎么还没来?我家公子还不曾这样等过别人。”旁边的小生忍不住插嘴说到。穆子良详怒瞪了他一眼,然后对垂着头的苏文文说到,“令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如果他休息了,我明日再来也无妨,不要打扰他歇息。”“噢,没有。”苏文文连忙抬头,正好碰到穆子良温柔的眼神,桃面当即染上红霞,连忙又把头垂了下去,轻声说着,“大哥没睡,他此时正在二哥房中。”“噢?这么晚了,他们还在商量事情?”穆子良仍然微笑着,只是眼里有了丝不悦。文君关心弟弟固然好,只是也不用这么晚了还腻在一块。“他们屋里没点灯,我也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苏文文老实的回答。没有点灯?他们干什么事情居然连灯都不点?穆子良听了,脸色就微微沉了沉宛如皎洁的月亮暗淡了三分。“大哥和二哥最近总是闹别扭。”苏文文叹了口气,峨眉蹙起,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穆子良挥手让属下退出去,然后专心听苏文文说。“从上次我看到他们在一间屋里时就开始了。”苏文文回忆起以往二哥对大哥是百依百顺,惟命是从,从来没跟大哥翻过脸。但是最近二哥对大哥比以前粗暴好多,而且二哥经常独自喝闷酒,对她也不如以前上心的多。“说来听听,兴许我可以帮的上忙。”穆子良喝着冷茶,等着苏文文的下音。“其实,”苏文文脸涨的通红,一脸害羞的模样,“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可是当时的场景很奇怪。”“怎么个奇怪法?”穆子良敏锐的嗅出异常,眼里闪过一道寒光。“他们都……都没穿……而且大哥……叫喊……”苏文文说的断断续续,语无伦次。穆子良却仿佛都听明白了,前段时间的疑团突然有了答案。难怪苏文礼看文君的眼光让他觉得不舒服。苏文礼娶妻苏文君难过的找他喝了半宿酒,然后又对他投怀送抱,欢/爱时念叨着的竟然是他他弟弟的名字!他噌的从凳子上站起,脸色铁青。在屋子里跺了两步后,低沉不失优雅的对苏文文说到,“我可以去里面看看他们吗?”孙文文温和的穆公子似乎有些急躁,可能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忙点头应道,“公子跟我来。”她掌灯为穆公子带路,不时闻到穆公子身上的香味,一种醉心的感觉钻入她的胸中。不料走到半路,穆子良突然停住了脚步。“公子怎么了?”苏文文诧异的回头望着他,外面的风把她手上的灯吹的忽明忽暗,她时不时用手护着微弱的油灯。穆子良压低声音对苏文文说到,“在下突然想起一桩事要办,恐怕先行告辞,真是劳烦姑娘了。不过能否请姑娘帮一个忙?”“什么忙?公子但说无妨。”听说他要走,苏文文有了一丝失落。“请姑娘不要透露在下今日夜访之事。”苏文文不解,但也没有多问,只得无声点头。“那些东西也请姑娘妥善保存,暂时不要告诉给令兄知道。”穆子良不放心的又交代一番。苏文文一一点头答应。穆子良谢过她后,抽身离去。他一语不发的回到别院,心里憋着一口气。他当时很想冲过去踢开他们的房门,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勾当。难道他们不知道他们是在乱/伦?没想到苏文君连弟弟都没放过!穆子良顿时有了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脑袋嗡嗡作响。想到他们兄弟二人共处一室,他就气得想要吐血。他真想当即甩了苏文君。虽然与苏文君相识时日很短,可是也算做了次露水夫妻,他于心不忍。现在渐渐平息下来后,他又有些后悔,当时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没有闯入他们二人的房间,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干那苟且之事。思前想后,他觉得该暗中试探下苏文君,或许真的是自己多疑了也说不定,给文君一条活路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作者有话要说:穆子良怀疑兄弟二人的事情了……不知道他会怎么对文君呢,另外,包三公子和文君的事情,他现在还不知道。第十五章倾诉穆子良走后,苏文文小心翼翼的捧着贵重精致的首饰穿过外屋、院子、绕过二哥黑乎乎的房间,钻入自己房中,兴奋的睡不着觉,抱着首饰不知道该藏在什么地方,回忆起那位英俊内敛的公子,她心头宛若春柳吐出浅绿,随风荡漾开来。外面乌云吞月,已经将近四更。苏文君伏着床幔起来把屋内的油灯点燃,在屋内翻找着干净的布条。苏文礼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半响说不出话来,望着喷洒了一地的茶水和破裂的茶杯发呆。头上被苏文君砸出一块红肿,虽没有破皮,却蜂蜇一般的痛。这就是哥哥的给他的答复,拿着床头的茶杯痛砸了他一顿,冷却掉的茶水溅落到他的脸上,身上,心里。苏文君半裸着,手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