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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答了一声,“是。”然后按照苏文君的吩咐去准备热水。公子……八成是准备沐浴的吧?作者有话要说:噗……噗……噗……出来了三个心怀不轨的隐性攻,王八气的五皇子,顽劣好色的七皇子,还有卑贱呆愣的石头……嗷嗷,不要拍俺!其实吃到嘴的不多第十章真心石头老实的按照吩咐打来了热水,却并没有向以往一样退出去,而是石柱一般站在了热气腾腾的浴桶旁。诧异的看了眼石头,苏文君轻声提醒他,“石头,不用忙了,你出去吧。”石头整个人木木的应了一声,然后垂着头走了出去,慢慢的把门合上,眼睛始终不敢抬起。苏文君猜测着,估计是昨日突然发生的事情把他给吓住了罢。缓缓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把身体浸在宽大的浴桶里,全身的重量被水托起,晃晃悠悠的让他有种在梦中的感觉。穆子良要两日后才能回来,可是他现在却可耻的开始思念他,文礼离开时他心痛伤心,却跟对穆子良的这份思念有些不同。被穆子良宠爱了一年多的身体开始变的贪婪,渴望更多的拥抱和温暖。如果以前他对文礼还抱着一种暧昧的态度,可是在短短的一年间,这份暧昧已经渐渐投给了穆子良,虽然不愿意承认,被穆子良触摸和亲吻确实会让他兴奋、愉悦……泡了足足半个时辰,他起身从浴缸里出来,用干净的白绫擦干了身上挂着的水滴,因热水浸泡而使他的肌肤变得红润,在白茫茫的热气中若隐若现。他缓缓穿上替换的衣服,打理湿漉漉的头发……也该是时候让石头把浴桶撤下去了,不过只有石头一个人来做这些活委实太劳累他了,好在石头早就习惯干苦力活,做这些事情根本就不在话下。“石头,你可以进来了。”苏文君在里面喊他,然后他就听到了石头粗重的脚步声。他向往常一样在里间暖阁里,石头在外间,中间隔着厚厚的纱幔。可奇怪的是,石头明明进来了,半天都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他隐约觉得奇怪,今天的石头给他的感觉怪怪的。一头半干的黑发散在脑后,苏文君在书案上铺上一层干净的白布,执笔想请穆子良速速回来。他心中的不安不断加大……正当他执笔书写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他就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他一惊,忙丢下手中的笔,然而双臂却被后面那人牢牢固定住。紧接着散开的头发被拨开,细长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嗯啊……”他不禁低声轻叫,他被咬了,被背后那个激动的抱着他的男人咬住了脖子。这阁子内除了自己就只剩下一个人,苏文君很快意识到抱他的男子是谁。“石头!放开!”他声音饱含了失望和怒意,眼里闪过一丝恐慌。然后石头没有放开,而是从后面扒开了他的衣服,喘着粗气,当他看到那白里泛红,光滑无暇的柔美背部的时候,他的心跳骤然加快。他试探着用嘴去舔,美味可口;用手去摸,柔软滑嫩;用鼻去嗅,芬芳怡人……他脑袋一热,火急火燎的掏出自己的东西,一下把苏文君按在书案上。“石头,你现在停下我会原谅你!”虽然他们个头差不了多少,可是苏文君的力气根本敌不过天天干粗活的石头,石头那粗糙的手掌压在他的背上,摩挲的生疼,他使出浑身力气也动弹不得。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他背后和两腿间磨蹭,他内心闪过一丝恐惧,他从未想过憨厚木讷的石头会对他有这种想法!就在他紧张到极致的时候,石头停了下来。石头不得不停下来,因为他射了。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那光洁白皙的背,就抑制不住的xiele。当看到自己的浊液沾染到苏文君的身上时,他恍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跪在了地上,一时间手足无措的抽打起自己,嘴里慌乱地辨解着,“公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苏文君茫然地听到石头的忏悔哭泣,阴着脸从书案上爬了起来,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抽出一条干净的帕子,吃力的把自己后面恶心的东西擦干净,拢起滑落到膝盖的宽大锦袍,却是一语不发地站在那里。他以前虽然被多人拥抱,可是他最讨厌痛恨地就是被人强迫!一想起令他心碎的第一次失/身,他仍然会感到疼痛。事到如今,他无法再留石头在自己身边了。石头的脸被他自己抽的红肿,苏文君侧着脸沉声说道,“你停手吧。这件事,你不许对任何人提起。以后你也……不要再在我身边了,我会跟子良讲。”“不,公子,我再也不敢了,不要让我走啊!”石头叩头哀求道,他刚刚真是一时鬼迷心窍,只是很单纯的想看一眼公子的背,可是却是从心里想服侍公子,并无异心,也根本没想过要对公子做那种事情……窗外假山后面立着一人,一脸狡诈的笑容,他默默注视着房内的动静,心想,那穆子良真是失败,以前的老婆给他戴绿帽子,现在他心爱的宝贝居然也给他戴绿帽子,丢脸丢到这份上了,如果是他,他宁愿一抹脖子,死了算了。不过这苏文君也真够yin/荡的,穆子良不在,他连下人都不放过,看那下人痴痴笨笨的,也许可以利用一下。……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让苏文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思念穆子良,盼望他早日归来。说来也巧,原本要后天才能回来的穆子良却心有灵犀般意料之外的提前一天回到了王府。。他双目含笑,迈着官步,突然出现在苏文君面前。身着一袭暗黄色的绒衣,袖口勾勒了些细碎的花纹,干净利落,把他整个人衬托的沉稳凝重,气宇不凡。却也增加了些距离感。仅仅是两日未见,却好像过了两年般长久,再次看到他,苏文君傻愣着站在一旁,只觉得穆子良的臂膀好似比以前宽厚有力,整个人也像是重新锻造的宝剑,锋芒逐渐显露。回想起子良一年前的儒雅忧郁,他突然心中感慨万分。当穆子良褪去戎装用温暖的胸膛有力的双臂包裹住他的时候,他悬着的心终于安全着陆。温顺地趴在穆子良的怀里,思绪乱飞。穆子良近来自我感觉甚为良好,又见苏文君这般模样,不禁生出戏谑之心。他扬起眉毛,托起苏文君的下巴,含住他的耳垂,轻声呢喃,“怎么了?是不是开始迷上我了?”苏文君身体微微一颤,显然不习惯,不禁轻轻推开他,锁眉问道,“你何时学的这般油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