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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田冰峰都没有露面,大概是也出差了。周景每天下班都会收拾一部分行李,到了搬家的那天,李希希过来帮他拿行李。两人在客厅忙活,李希希一边帮忙收拾东西,一边四处打量,嘴里闲不住地问东问西,周景只是回答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行李虽然不多,但两个人也拿不完。李希希提议打车,周景有点犹豫,因为那个地方太远了,坐地铁两人只要十块,可打车最少也要一百多,有点舍不得。就在这时,门被打开,田冰峰居然回来了。看到客厅的行李,他一时怔住,很快就黑下脸来,问周景:“这是怎么回事?”“还能怎么回事,搬家。”“搬家?谁允许你的?”周景本来是打算先搬走再告诉他的,没想到正碰上他回来:“我搬家不需要你的允许。”李希希开始看到一个颇有男子气概的精英帅哥进来,知道是周景的室友,还很期待地等着周景给他介绍呢。结果却看到两人之间充满□□味的画面,自己完全被忽略了。精英帅哥看起来很生气,他扫了李希希一眼,伸手去拽周景:“我们到里面谈。”,周景很抗拒地说:“有什么话就在客厅说。”李希希看着他俩拉扯,一时搞不明白状况。看来两个人之间因为房子问题有不小的矛盾。看着两人僵持不下,李希希正要上前劝解一番,忽然就见精英男上前一把将周景挟在臂下,半拖半抱地拖进卧室,还砰地一声将门关上。李希希被吓住,尴尬得满脸是汗。卧室不时传来争吵声,半小时左右,门终于开了,两个人都板着脸走出来。周景看到李希希,也觉得尴尬。他冷冷地对田冰峰介绍李希希,田冰峰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李希希看到这么冷淡的帅哥还是有点小紧张的,转头问周景:“呃,还搬不?”没等周景回答,田冰峰说:“我开车送你们。”。田冰峰拿了大部分的行李,周景和李希希每人提了两件轻的,把行李都塞进后备箱,田冰峰的脸仍然是黑着的,很吓人。路上田冰峰看到越来越空旷的道路和稀稀落落的楼房,眉头皱得愈发紧了。周景一言不发,埋头玩手机。李希希感受着车里奇怪的气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们俩,不大敢说话。车子足足开了四十分钟才到达目的地,周景急急忙忙地从后备箱提行李,却不小心绊了一脚,差点摔倒时田冰峰刚好伸手接住他。田冰峰的怀抱令周景一瞬间恍惚起来,他知道田冰峰正低头看着自己,连忙挣脱开来。田冰峰也不说话,把周景往旁边推了推,一个人动手把行李一件一件从后备箱提出来。☆、第17章直到田冰峰走后,李希希才长出了一口气,试探地问周景:“你那位帅哥朋友看起来心情不美丽啊。”“或许吧。”周景明显不愿意多说。李希希摇着手里的名片,刮着下巴说:“明明刚才都不理我,突然又给名片,说有事打他电话,什么意思啊。”说完她瞥了周景一眼,贼贼地笑了两声,“我懂了,肯定是放心不下你。”周景忙碌地走来走去收拾东西,假装没听见她在说什么。搬家之后的一个星期内,周景都忍着没有联系田冰峰,田冰峰也没有给他信息或电话。刘元齐曾特地告诉他,田冰峰最近飞来飞去,忙得脚都沾不着地。刘元齐开始频频约周景出来吃饭,每次张默都在场,周景尴尬得不行。如此两三次,周景开始有意识地拒绝。于是刘元齐转换了策略,张默也是做游戏美术培训的,有一个规模不小的培训班,刘元齐就以与张默合作新项目为由,恳请周景也过来帮忙。周景一直感激大学时刘元齐的帮助,自然不会拒绝。周末不加班的时候,他都会赶到刘元齐那里做工作室的项目。在共同工作中,和张默的接触也多起来。两个人都是做美术的,自然有不少共同语言。张默揣着满腔热情,几乎把周景捧在手里对待,然而周景虽然和他比以前亲近了许多,却始终让他感到一种若即若离的隔阂。两个月过去了,项目结束的时候,刘元齐请大家吃饭。席间没有人给周景挡酒,他又是个实诚的,在一群人的威逼利诱下,多喝了两杯。看到周景脸色绯红,醉眼微醺,张默急切地等着散席送他回家。刘元齐看着张默架着周景坐进出租车,皱着眉头在酒店门口抽了会烟。大概十几分钟后,他打电话给张默,嘱咐道:“你可千万不要胡来。”张默只是你回了句你放心,并没有多说。刘元齐挂了电话,心里始终觉得不踏实。他希望周景有个好归宿,可又怕自己的好意最后反而害了周景。李希希快到家时,正好看到周景被一个人半抱着进了屋。她在周景房门外敲了敲门,送周景回来的陌生人打开房门,不悦地看着她。“那个,我是周景的邻居,我刚才看到周景好像喝醉了哈,没事吧,需要我帮忙吗?”李希希小心地问。“不用,我会照顾他的。”张默说着就要关门。李希希连忙问:“那个,请问你是?我没见过你呢。”张默瞥了她一眼,表情很不耐烦:“我是他朋友,我还从来没见过你呢。”说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李希希觉得周景哪里都好,就是长得太好看了,很让人放心不下。思考了一会,她拨通了田冰峰名片上的电话。周景醉得厉害,昏昏沉沉中他感到有人在亲吻自己,他不自觉地喊出田冰峰的名字,忽然发觉那吻变得凶狠粗暴起来。他被亲得难受,忍不住推拒。对方却不顾他的反抗,强硬地去撕他的衣服。周景的意识开始慢慢清明起来,他忽然明白这个人不是田冰峰,田冰峰不会不顾他的意愿强迫他做这种事。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张默后,他开始剧烈反抗:“住手!别这样。张默!张默!”。喝醉酒的身体还有些不协调,周景的反抗在张默看来非常无力。但是张默感受到了他明显的不愿意,他不是那种不顾后果的人,他不禁犹豫起来。周景见张默停下动作,连忙慌不择路地爬起来往卧室跑去,但是脚下不稳,重又摔倒在地板上。张默看着他躺在地板上像一只惊恐的小鹿般发抖,被撕开的衣服下露出白皙的皮肤,终于再也无法忍耐,像只饿狼一样扑了上去。在滑嫩皮肤上游走的触感好得让张默几乎尖叫,他并不急着进入,反正夜还很长,他决定像对待一道珍馐佳肴般,慢慢地、细细地品尝。忍受着一遍一遍似乎永不停止的亲吻和抚摸,周景差点崩溃,他力气本来不算大,再加上喝醉,根本不是张默的对手,只能不甘地任对方上下其手。这个时刻,他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