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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地束着发,穿着解国服饰,看起来宜男宜女,我眨了眨眼睛,不大习惯他这般模样。我知道芦羽扬向来漂亮,可从没觉得他漂亮得有些遥远,真是种奇怪的感觉。他见我傻傻的样子就笑了,“你早几天晚上,同我比射箭,输给我没错吧?”“我後来赢回来了。”用韩楚送的箭,还赢了好几回。“一码归一码,你赢我一次,我穿一天男装。”原来如此,这是男装,可我若是把他想象成女扮男装的美人也是可行的,周jiejie不但嘴毒,眼光也很毒啊,她说得真准。“你赢了我三次,我穿三天。”“咦,那我能不能要求你换不同的衣服,三天耶,你可不能只用解国服饰糊弄我,这衣服我已经见过穿得好看的人了。”解国服饰自然是穿在查库乾身上最好看。“你要求太高了。”“换本朝衣服一天,嗯,我们去找古服穿吧,魏晋服饰你穿了肯定也好看,会像仙人吧?”也许像妖孽?芦羽扬是听不得夸奖的,他刹时间眉眼弯弯,“好,我穿给你看。”真美,我有些嫉妒他的长相了。他的表情收放自如,突然就皱起来,“我之前赢你那次,就是芦府设宴请皇长孙的那次,我不会打算赖掉吧?”“怎麽会,我陆玖从来不赖帐!但是你要把那条件改一改,太孟浪了!”“那好,鉴於你长不出小包子让我摸摸,”我恨得牙痒,手拧上他的脸,羽扬抓着我的手腕,“我要看你跳惊鸿。”“红姨说我还不能跳。”“是不能在外人面前跳,你有几斤几两我会不知道,绝对不会对别人说的。”我有些心动,学惊鸿以来,我连在大哥面前都没跳过,红姨让我练的时候,也是关在一个小院里面练的,到底跳得怎麽样我并不知道。羽扬自小就在秦淮花船上逛,想来是很熟悉这舞了,就让他帮我瞧瞧也不会坏事。“我没有鼓。”“惊鸿并不一定要在鼓上跳,只要你愿意跳,随便画个圈就行了,你院子里不是有石桌吗,把桌子当鼓不就好了?”“嗯,好吧,但是你得保证我这院子里没其他的人,而且还要保证不管我跳得如何你都不能笑话我,也不能随便说给别人听。”“自然不会,慢着,”羽扬拉着我手不放,“好歹换身衣服,你打算用这身跳给我看吗?”我穿的衣服其实还是自己喜欢的柳绿色,但跳惊鸿就是要红的才好看。“我帮你准备好了衣服,你去换上,跳给我看,无论跳得如何,我都请你去一石居吃个饱。”他有备而来,看来是怕我赖帐,我可不能让他小瞧了去,直接去换了衣服,将头发散了上来,就这样到院子里去。他已经坐在石桌旁的石凳上了,真是美人如玉,如果他不笑得一脸坏水的话,我真想摸摸他的脸。“开始了。”我跳到石桌上,展开身体。第一次在自己的院子里跳舞,跃至半空的时候淩风的感觉很好,我没有刻意去回想惊鸿的步法,只是闭了眼睛,感觉自己好像在御风而行,随时能飞上天去一样。停下来的时候,羽扬还在看着我,眼睛里面有什麽亮闪闪的,像烟花一样闪过。“怎麽样?”我很期待他的评价。“姿势倒是不错了,只是那身体,实在太过平淡了。”“身体哪里有用平淡来形容的,谁让你看身体了,看姿势看气场!”我气得捂着胸,羽扬才是个流氓!作家的话:羽扬这个经常逛秦淮河花船的孩子,会比其他几个努力洁身自好的公子要早熟得多啊。☆、(10鮮幣)68徒有羨腴情在看过我跳舞之後,羽扬就经常说我可以改个名号叫长平郡主了,被他这麽隔三岔五地讽刺,我的心胸就算再宽广也会变得很介意的,决心找人问问,有没有法子。但这事能问的人真的很少,头一个想到能讨论的人居然是长安。想到长安是因为他已经知道了,我觉得他脸皮厚,年纪又大,讨论起这事情来肯定无所谓。长安的回信让我很有冲到福建再狠狠踢他几脚的冲动,他居然说见惯胸前长rou的,像我这样一点都不长的才有特色,回味起当时抱我的感觉,他至今怀念不已。又叫我不要太过介怀,嫁不出去当他的王妃,一点也不碍。我想来想去,把他写的字删了一些,拿给大哥看。看了大哥的表情,我觉得长安会有段时间不好过的。第二个想到的人是小哥。小哥的来信就长了,足足五张纸。一张纸用来指责我无情无义,给所有人都回了信,偏偏给他没写,害他甚是想念云云。第二张纸问我这等话题除了他之外有没有找过别。第三张纸则是教育我,若是芦羽扬再这般评论,就直接一脚踢到他腿间去,保管他以後再不会说我半个不好。第四张说像我这样的女孩没长出来是正常的,长出小鸽子那肯定不正常。他还说将来去花船上卖的姑娘若真有我说的长得那麽丰满,那肯定是天下坊在她们的饮食里加了什麽料,否则哪里会长得那麽快,又不是胡人。第五张则说,胡人长得快是因为吃牛rou牛奶吃得多了,我从小牛rou吃得甚多,只是牛奶差些,想来是这方面欠缺了。我决定看完就回信。小哥,你果然是绝顶聪明,对我又是绝顶的好。幸亏我找了你商量此事,若是找别人,肯定不会像你的信这样将事情讲得这般有理通透。看了信之後我觉得茅塞顿开,今日便去找红姨要那种会提早长得又大又软的方子,再让大哥多买几头奶牛回来养着,我以後别的都不吃,就专喝牛奶了。还有一事,小哥是怎麽知道芦羽扬腿间有罩门,一踢便能让他说不出话来的?芦羽扬并未练什麽金锺罩铁步衫,那里真有弱点吗?将信封好放到鸽子腿上,又将鸽子放飞了之後,我兴冲冲地跑去天下坊找红姨了。“师傅!”红姨很难得地坐在院中喝茶,她身边还站着个穿鹅黄色衫子的jiejie,我跑到她面前站定了,瞧瞧这个瞧瞧那个,好像自己来得不是时候。“陆玖,你今日不是该在府里练剑麽,跑这里来做什麽?”红姨喝了口茶。我正要说话,忽然觉得身边这位jiejie盯着我看。我不由也转头看她,才发现她眼圈红红的,似乎是才哭过。她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同红姨讲吧,我突然跑来好像真的不是时候。“怎麽不说话了,平时不是机灵得很麽?”“唔,我是有事,而且是私事,不大好意思直说的。”“琳琳,你先回去。”“是。”这位琳琳jiejie又瞧了我一眼,然後才走了,我觉得她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