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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有些慌了,因为听起来更真。他低头吻住我,直到我喘不过气才松开一些,“明明也是有警惕心的,却又这麽没防备,所以才让人觉得有些忍不住吧?”“非礼,轻薄,你今天什麽事都犯遍了!”眼睛有些湿润,心跳得很快,我不断地找他的错,想要冲淡现在的气氛,一点也不想听到他会说出口的那些话,甚至还想拿手去捂他的嘴。他眉眼之间带着笑,拿鼻子来蹭我,“是知道了?”坚决地摇头,“不知道。”“那就由我来说。”“不许说!”他带着笑看我,我则是尴尬无比,这是不打自招麽?“则平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他说着,又在我唇上啾了一下,“与权谋无关,与皇位无关,他等了你那麽多年,我又何尝不是?”他真的说出口了,我是有猜到,但真正听到的时候,感觉又很不一样。“我也是看着你长大,而且保证不像则平那麽怪,在你那麽小的时候就有非份之想,我好歹也是等你长大之後才开始想的。”“那你之前待我好是为什麽?因为哥哥?”“我觉得则平若是知道会这样,大概一开始会把你藏得更好些,”他又在我脸上啄一下,“真是的,一旦说出口,怎麽就会有那麽多要说的话?”他抱我抱得很紧,说着说着就又开始咬我的唇,手又开始乱动,拍都拍不开,一点也不规矩。“别乱动,衣服都乱了。”“再一下。”应该要拒绝的吧,可是听着他说出一些傻话,看着他笨拙地给我整衣服梳头发,我好像有些不忍心,羽扬的那副样子让我印象深刻,是不是我用错了办法说错了话,还自觉得是为他好呢?现在对着长安,我还要不要那样做呢?而且说实话,在心底深处,看着他这样对我,我还是有些高兴的,这大概是别人说的虚荣心。“看你现在这表情,又想着怎麽办?”我瞪着他,“让你不要说的。”“不说会後悔,”他拨开我额前的发,“三年会发生很多事情,我当然要早些说了。”接下来他并没有再说,只是那样紧紧地抱着我,命令马车在城里四处乱转,最後还是带我去吃了些东西,才将我送回府里。他并没有给我带来太多的压力,虽然同我说了他的想法,可是好像没有要逼我有什麽回应,只是当作一件普通事说了,然後很轻松地走了。不过逃得那麽快,真的不是因为他骄傲到不想听到拒绝吗?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当面拒绝他一次,这样才算扯平。带着这样的心情,找了一块白色缎子铺在书桌上,想着要画什麽送给韩楚才好。窗外头的花开得实在太好,我就照着芍药花画了起来。三年的时间能改变什麽呢,大概也只是像我院子里的花一样,开得更好吧?作家的话:长安有自己的骄傲,随意用强完全不是他的作风。况且那是在禅院……那样已经属於失控了。有点心疼,捂脸。☆、(12鮮幣)178看着芍药会想到漂亮的人,手里的笔抖了一下,将画好了一大半的底样给毁了。将笔放在一边,有些惆怅。昨天说了那些伤人的话,羽扬还是坚持着送我回家,他说的那是最後一次,大概以後不会再来见我了。这个也是我想要的吧,早些断了关系,让他早些去找未来的娘子。可是看着这些花,心里还在期待些什麽呢?有些烦躁起来,将画坏掉的绣布扔到一边,又另外拿了布匹,重新提笔要再开始画,却怎麽也找不到一开始画芍药的心情。更加烦躁了,再次将笔扔到一边。院里的花开得真的很好,比我走之前开得好多了,若不仔细看,都有些像牡丹了,瞥到墙角缠着青藤的梯子,突然觉得好沈重。“唉──”重重地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怎麽那麽多事。看着院子里的石桌,轻轻一跳,站到上面,深深地呼吸,没事干又只能跳舞了。闭上眼睛会想起从前那些甜蜜的时光,江宁繁华更盛京城,男俊女美,尤其是羽扬……我怎麽连跳舞的时候都会想起他!果然还是要找些事情做才行啊。“唉──”“……”我听见有脚步声,於是抬头看,照唐脸色不大好,从花丛中走出来。“你这几天是有什麽事,我刚才看了一会,你已经叹了两次气了,愁眉苦脸,像是发生了什麽天大的事情一样。”咬了咬唇,有些吃惊:“你怎麽在这里?”我昨天说了那麽重的话,他应该会气上很久,等我去道歉才对的。怎麽会主动出现在我院子里,语气听着虽然不好,却也算是难得的低声下气地问话。当然了,听我问了那麽一句,他的眼睛又眯起来,“就这麽不愿见我?”他生气了,我从桌上跳下来,“只是觉得按你的性子,不该在这里,至少不是现在。”“我的性子?听着像是你很了解我。”他还是绷着脸,但看着似乎是比刚才好了一些。“只是按你的行事。”瞥了眼被我踩了很多次的桌子,实在没脸让他坐在这里喝茶,只能将他请到自己书房里去,想喊碧针jiejie泡茶的,结果只来了青苹jiejie。觉得有些奇怪,“青苹jiejie,碧针jiejie呢,她说过这半个月都是她当值的。”“哦,碧针啊,她有些事,这几天都不在。”青苹jiejie将茶放下,看了我一眼,“小姐,要我在站在里服侍吗?”“哎?”我跟着看了眼照唐,摇了摇头,“在门口等着吧。”“怎麽?”“嗯?”“你好像又在烦着什麽事了,从刚才问碧针开始。”他也喝茶,微皱眉。“……”该皱眉的人是我才对,怎麽会精准到我开始烦恼的时刻呢?看了眼已经退到门口的青苹jiejie,按捺住继续询问碧针jiejie的想法,转而看向照唐,“也没有什麽,这个月本来说的是她,况且今天一早还在呢,也没说自己会有事啊。”他将杯子放下,“突然有事又不是没可能。”“如果突然到她要请假,肯定不是小事。”托着腮喝茶,常喝的青凤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