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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们。大家把桌上的红烛和鲜花撤下,便都围坐圆桌旁,沈燊招来小二上菜。没过一会儿菜便上齐了,安若举起酒杯对众人说道:“今天非常感谢大家,要不是你们的帮忙,我的求婚仪式不会如此完美。”说完便和众人一起把酒喝下。安若又说道:“今晚这么开心,本想多喝几杯的,只是现在怀着身孕不得不放弃了。大家若替我们开心,便多喝几杯吧。”玖儿开口问道:“安若,这个点子你是怎么想出来的?真是太感人了,我若是男子也一定会爱死你的。”安若莞尔一笑:“我只是想为我们老了以后能多制造点美好的回忆。”田岚问安若:“为何要送戒指?又为何一定要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呢?”安若答道:“送戒指代表夫妻一辈子都不分离。无名指上有一根血脉直抵心脏,把戒指戴在那儿是想把我的感情放在离他们心脏最近的地方,希望他们都能好好的保护珍藏。”玖儿笑着问道:“安若,那他们若是每人送你一枚戒指你要怎么戴呢?”安若笑了起来,她从荷包里拿出跟之前一样的一个小盒子,取出了里面的戒指。是一枚非常朴素的金戒指没有镶嵌任何的宝石也没有任何的图案。安若举起戒指说道:“我把他们的名字都刻在了这枚戒指的里侧,戴上它,他们每人便都在离我心脏最近的地方了。”玖儿接过安若的戒指,对着光亮仔细的看了起来:“钰、云、峥、熙,原来你把他们的名字都刻在了戒指内。”安若点点头,“其实还有一人的名字我没刻在上面,我要等跟他也成亲了再刻。”玖儿兴奋的问道:“还有一人?是谁啊?”安若只是一笑,“以后你会知道的。”玖儿失望的撅嘴,把戒指递还给了安若。接过戒指,安若便自己把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她一一看过身旁的男子,对他们说道:“云、凌峥、熙,这戒指永远都不能取下哦。”听了安若的话,他们都郑重的点着头,答应道:“永远都不会取下的。”等待幸福的时光总是显得流逝的非常慢,安若的生活也变得平静了下来。她的肚子似乎每天都明显得在变大,因此大婚时还需置办的事情爹娘和凤无双说什么都不许安若再cao心了。而男方那边的喜宴也是由他们两府去准备,安若只需留在家中安心的养胎。因为天气炎热,身子也日渐沉重,安若觉得全身都不太舒坦。桑梓为了让安若轻松些,暂时停下了医馆的工作,在家中照顾她和胎儿。白日里爹娘和凤无双经常出门去购置东西,所以桑梓便天天陪伴着她,每日都为她号脉,制作不同的药膳帮她调理身体。前些天安若在桑梓的陪伴下去了清扬别苑,可言子非已经往进了宫里,安若自订婚那天之后就没再见到过他,也不知他现在怎样了。昨日安若接到了一封昭钰寄来的信,他已经从安若之前寄给他的信中,知道了她和他们三人即将成亲的事情。昭钰在信中祝福着安若,只是惋惜不能参加他们的婚礼。他一再嘱咐安若保重好身体,期盼着能赶在安若生产之前回到云京。只是与墨国的战局还在僵持着,因着季节变暖墨国似乎安静了下来,除了一些小范围的战争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的举动。安若把信又反复看了好几遍才舍得放下,她拿起桌上的两个小盒子,里面是她为昭钰和言子非订做的戒指。送给昭钰的戒指是一枚镶嵌着缠丝玛瑙的,代表着夫妻恩爱和幸福。而送给言子非的是黄玉戒指,代表着希望和纯洁的爱。她摩挲着戒指上的宝石,心里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为他们戴上这两枚戒指。房门被敲响,桑梓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碗银耳汤。安若看到他放在桌上的银耳汤笑着说:“桑大哥,每天都吃这么多东西,我都要胖死了。”桑梓执起安若的手给她号起了脉,过了一会儿放下说道:“银耳是滋阴润肺益气健脾的好东西,你应该多喝些。我没有放糖,不会胖的,再说你现在还太瘦了,要多补些营养待生产之时才有力气啊。”安若一边喝着银耳汤一边说道:“知道了,桑神医。宝宝怎么样?”桑梓笑着说:“放心吧,小安若在你肚子里很好。还有,你要记得每**都要多活动活动,生产时才能轻松一些。”安若看着桑梓的笑脸,他的眼睛非常清澈明亮,让她想起在临江村初见他时,他的眼睛也是如此刻一般散发着迷离的光彩,一时竟有些看痴了。桑梓看安若一直盯着自己,那样痴迷的目光使他的心也跟着深陷进去,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的非常快。桑梓不自觉的用手捂上了心口,莫非自己生病了么?这时有人敲门,安若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桑梓也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他起身打开了房门,看见是言子非,有些意外的问道:“子非,你是自己来的?”言子非笑着走了进来,他的步伐迈的不大,姿态也有些微跛,但确实能自由的行动了。安若高兴的抓着他的手,“非,什么时候的事?前些天我去别苑找你,他们说你住到宫里去了。”言子非笑着解释道:“没有派人通知你我住进了宫里,让你为我担心了。我也是前几日才能这样走动的。”桑梓心里也很高兴,为言子非检查了一遍手脚上的伤口,才点头说道:“的确恢复的很好。”言子非笑着说:“这还是多亏了你为我及时救治。现在才想起,之前都没好好谢过你。”桑梓谦虚一笑,“这都是你自己刻苦做康复练习的结果,无需谢我。你们聊会儿,我去看看给安若炖的药膳。”他说完便离开了房间。安若关心的问着:“这几**都在宫里忙些什么呢?”言子非在安若身旁坐下,“像之前一样每日都做着康复的训练。除此之外,父皇还请了专门的老师教授我功课。”安若想到什么,有些紧张的问道:“皇上看见你的伤可曾怀疑什么?”言子非安慰道:“不用担心,父皇问起我如何受的伤,我只说是清扬山庄的对头将我打伤的,把事情瞒了过去。安若,我今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