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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灵魂分散,久久回不过神。她不可置信无比震惊的看着床上的一切,呼吸一点点收紧,身体如同置于六月飞雪,荒谬而又凄凉。纱帐里传出轻不可闻的轻笑,敲醒了冰雁的失魂。茜朗懒洋洋的瞟了她一眼,眉尖微挑,轻淡的声音带着丝丝的讥讽,“怎么,受不了了?还是你也想三星捧月?”冰雁迟钝麻木的根本听不清他说的什么三星,三星?……视线里,床上又是一个东西扭动,却只见,又一个妖娆的女子在床尾顺着茜朗的身体爬上来,嘴里娇嗲的轻吟着:“王,还有我。”冰雁几近窒息的瞪着眼睛,意外的是她居然没有落荒而逃,居然没有被这么刺目的场景吓到,反而就这样一瞬不瞬的望着他们,好像要看看他还要怎样再伤她才算作罢。茜朗的眉心微微颦蹙,似乎冰雁的反应不如他意,他冷冷的道:“你要来,我欢迎,若不来,就快滚。”冰雁用力的暗暗的长吸了口气,极力的压制了内心巨大的震动,连她自己也吃惊她是这样镇静和清醒,她只知道,她已不是痛,不是恨,而是彻彻底底的失望!“茜朗,如果你不再爱我,那么谢谢你如此明白的让我看清。如果你还爱我,那么我也清楚的告诉你,你将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价。”说完这话,冰雁面无表情的转身,霸气横秋的大步而去。恶女嫁三夫224,开启心结茜朗的脸色一点点苍白,身体一层层僵硬,心头也一阵阵冰冷。这不是他预料中的结果!身上的两女子没眼色的拉他的衣服,撒娇道:“王?王……”茜朗眉头一蹙,眸中一道杀气喷出,“滚!”长臂一挥,两个女子惊叫一声翻滚床下。他愤然而起,顺后抽出挂在墙壁上的长剑,想也未想,狠狠照着地上的一个女子就是一刺!“啊!”另一个女子吓的哆嗦着跪趴在地,连连求饶:“王饶命!王饶命!”看着被自己一剑刺死的女子倒在血泊中,怒火攻心的茜朗终于清醒了一分,举着剑的手微微的在轻抖,错的不是她们,是他。泄愤杀了她们,又能改变什么……“咣当”一声,剑落在地,他颓废的坐到床上,头疼难忍。门外小心的走进来的瑞玛,看到这景象,脸上只细微的闪过惊慌,然后便对那女子使了个眼色,“快走。”女子狼狈的提起裙子溜走。瑞玛又让人将死去的女子抬走,让人将地上打扫干净。茜朗倚在床头,呆若木鸡,失魂落魄,对屋里的一切视若无睹。“王。”瑞玛轻轻走过去,拿了外衫披在他背上,看着他这模样,她也心疼,低声劝道:“你这是何苦呢?伤了她,你更心痛。”茜朗依然一动不动,只是嘴角带着固执的轻抿。瑞玛颦着眉心,跪在他面前,央求道:“王,您跟少夫人去解释,去求她原谅吧,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茜朗一抬眼,眸中腥红的颜色令人心惊。瑞玛立即匍身,“王饶命,奴是为了王好。”“你出去吧。”茜朗艰涩的说了句,身体直直朝后一倒,躺到了床上,整个人散发着死寂气息。瑞玛不敢再多言,起身,看了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悄悄退了出去。冰雁不知道怎么回到的羽朗院中。哀莫大于心死,痛到深处反而风平浪静。有时候你刻意去追求或者去留住的东西,反而会离你越来越远,求之不得,也许就是这个道理,那么,她索性入手,让一切随风而飘,顺其自然吧。她太累了。羽朗从窗口看到她缓缓的走过来,脸上一怔,立即起身走出书房。“冰儿,我怎么又回来了?”冰雁慢慢抬起眼帘,虽然动作迟钝,目光却很平静。“哦,我去晚了,他已经出去了。”语气轻描淡写。羽朗目光迟疑的她脸上流连,不放心的握住她的手,“你没事吗?是不是和三弟吵架了?”冰雁摇摇头,“我没见到他。”羽朗见她神色平淡,便信以为真,只是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有点担忧,“冰儿,你精神不太好。”“嗯,好像有点着凉了,我想去歇一歇。”实在心里撑不住。“好,我陪你。”羽朗温柔的揽着她的腰,和她走进屋内,体贴的服侍她躺回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以后试了试她的额头,“没有发热,头疼吗?”冰雁轻轻点头,“有点。”“那我让霖其熬点姜汤来。”说着,又有点愧疚地低喃,“怎么会着凉了呢?”“没事,人隔阵子总是要生生病,没大碍。你去看书吧,我自己睡一会儿就好。”羽朗颦起眉心,“你不舒服,我怎么看得下去书呢,没关系,我也没当紧的事,就坐在床边守着你。”说着握住她的手,手指轻重适宜的按摩xue位。冰雁知道他不会离开的,便也不坚持,缓缓闭上眼睛。“那我睡了。”“嗯,睡吧。”羽朗看了看她,直觉得她的眉心笼罩着散不去的阴霾,隐隐的,他有点儿不安起来。真的,没事吗?瑞玛看到腾波老土司气势汹汹的走进院来,连忙慌慌张张的迎出去,“奴见过王。”腾波斜她一眼,肃然问:“茜朗呢?!”“王,在屋里。”“哼。”腾波冷哼一声,大步走向茜朗的卧室。这两天的事他听说了,族里的长老都在讨论斥责茜朗的荒唐,才做了几天新王,就贪图享受,花了大价钱买了两个汉族女子玩乐,真是不成器!但是他气归气,这孩子的脾性他知道,前几天发那顿邪气,还不算了,这孩子就是心里的结还解不开,那么他,不能再容他乱来了!一进屋,就见茜朗四肢瘫软的仰躺在床上,衣裳散乱,干瞪着眼睛却没有焦距,听到他进来也没反应,似乎受了什么打击。“茜儿。”腾波不得不出口唤他。茜朗依然没有什么反应,就那样躺着,好像随时都会离世。腾波不由有点担心,走前了一步,看到他眼圈殷红,眼中盛满泪水,不由吃了一惊,“茜儿,出了什么事?”茜朗眼睫动了动,似乎现在才察觉有人在旁,他迅速闭了下眼睛,将泪水硬生生逼了回去,再睁开眼,眸中又是十分凌厉。他斜了腾波一眼,困难的从床上坐起身,冷漠的出口,“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