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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咦,可不是乱说,在哪里趴倒就在哪里爬起来嘛,找回忆就得回到丢记忆的地方去找。”冰雁笑嘻嘻地说,毫不在意。这些天来,羽朗可算是小心翼翼,不敢再提记忆的事情,谁知她主动提起,也不知是什么意思,他一时答不上什么话来,只能暂时静观其色。“怎么不说话?我说的不对?”冰雁歪着头瞅着他,走的大意了点,差点儿碰到端着菜盘的梅朵。幸好,羽朗拉了她一把。“嗯!这是什么味儿?”冰雁扭头一看到梅朵端的盘子里的清蒸鱼,一股恶心味儿直冲上喉咙,连忙侧过身呕了两声。梅朵吓的要死,立即跪下求饶:“少夫人莫怪!这是您平时爱吃的清蒸鱼啊!”羽朗惊讶担忧的看着冰雁呕了两下,揽着她抚她胸口,“冰儿,哪里不舒服?是吸了寒气了吧?”说着说着,颦着眉略带嗔怨。“不知道……今儿这鱼怎么这么腥?”冰雁几乎不敢去看鱼rou。“不是呀少夫人,这鱼与平时一样。”梅朵说着,蓦地倒叹了口气,睁大眼睛脱口道:“难道是少夫人有喜了?!”恶女嫁三夫_257,求饶冰雁一懵,半晌,呆滞着回不过神。“有……有喜?”羽朗亦是重重一怔,快速摸了她的脉象,脸上立即露出欣喜,手掌轻柔的捧起冰雁的脸,压抑着激动说:“冰儿,我们有孩子了。”但是冰雁的脸色却苍白如纸,似受到了极大的打击,眼瞳里一片张慌,惶恐不安。“孩子?孩子?”手掌颤抖的抚摸上小腹,“这里……有了孩子?我,我怀了孩子?”羽朗发觉她神情中的异样,脸上的笑容收敛,略紧张地哄道:“莫担忧,冰儿,有了孩子是好事,我会好好给你调理,会好好爱护你的。”“不,不是。”冰雁摇头,眼睛里迅速漫上泪光,额头也已沁出冷汗,看着羽朗的眸子里,似有云雾翻滚,“孩子……我的孩子,我好像,还有个孩子……”羽朗全身一顿,冰雁已眼睛一翻,身体瘫软,他连忙将她搂抱起,情绪翻涌的看了一眼她的脸,快速抱起她朝屋里走去。小心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探了她的脉,有些乱,还好不虚。她不安稳,眉心紧锁,眼睫轻颤。晕倒前的那句话,显然,她的记忆大门开了缝。怀孩子一事,刺激了她的心门,母爱的力量,让她想起她曾经怀过孩子,而那个孩子,是茜朗的。羽朗轻轻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她的脸,她的脸色灰青,神情哀伤,显然,她在痛苦,她想起了曾经失去那个孩子时的痛苦。一时间,不知是喜是忧,她再次怀了孩子,又牵连她想起过去,应该是件圆满的事,可是却以这种沉痛的方式,承受不住昏倒过去,等再次醒来,不知又会怎样。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拢她的头发,一边紧握她的手,给她安抚。“冰儿,莫怕,有我在。”如涓涓流水般的声音呢喃着,手指按揉她的眉心,缓解她紧张的情绪。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羽朗!冰雁!”是美朗。羽朗转过头,美朗已掀了帘子要进来,羽朗示意他停下。美朗喜气盈盈的脸上在看到里屋这样情况时,僵在当场,“怎、怎么了?”“可找回茜朗了?”羽朗反问。“嗯,是,茜朗回来了,就在外面,他不敢进来。”美朗又立即眉飞色舞。羽朗回头看了看冰雁,略思索了下,说:“冰儿方才有恢复记忆之象,所以承受不住昏迷,现在,不宜再让她受刺激,暂时不要让她,见茜朗。”“昏迷?”美朗紧张的探头看了看冰雁,眼中露出心疼,“好,不刺激她,我先带茜朗回去,等会儿,我再来看她。”听到冰雁有恢复记忆迹象,他心里还是点五味杂陈。就在他转身跨步之时,床上的冰雁突然呢喃的唤了声:“茜朗……”羽朗与美朗立即同时看过去,羽朗轻声急唤:“冰儿?冰儿?”冰雁缓缓的极不安宁的睁开眼睛,瞳孔中的浑浊渐渐清明后,露出悲伤复杂之色,“羽朗……孩子,我有过孩子,那个孩子流掉了。”羽朗疼惜的抚摸她的脸颊,眸子里要溢出水来,“冰儿,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别再痛了,现在我们又有了孩子,是件喜事。”美朗先是听到冰雁说起有过孩子,已是半喜半忧,再听羽朗说她现在怀了孩子,表情就更加的复杂纠结。总体来说应该高兴,事情总算有了转机,他们家也有了后,可心头,怎么这么涩呢。冰雁的眼中弥漫上泪水,张了张口,苦涩的说:“我想见茜朗。”羽朗神情微微一顿,心头立即涌进一股酸味。她刚一恢复记忆,就想要见茜朗,眼睛里是说不出的温柔和哀怨。她最在乎茜朗。心里虽然不是滋味,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平静的点了点头,转头,对子也在发懵的美朗说:“大哥,叫茜朗进来吧。”美朗回神,连忙应着,“哦,我就去叫他。”转身出去了,脚步有点颠簸。羽朗垂下眼帘,长睫后的眸光闪烁不定。冰雁用力的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他轻微一颤,柔弱的将眼神投向她。“还是那句话,无论事情怎么变化,你都是我的唯一,是我最最心爱的宝贝。”冰雁微展双眉,微微一笑。羽朗面上微红,反手握她的手,“我懂。”幔帐外,茜朗清晰的听到他们的对话,脸上未有波澜,内心苦酸难言,以前,她也说过他是她的命,说过她有多宝贝他。唉。听到声响,羽朗转过头,看到茜朗迟疑着进来,淡然一笑,“茜朗,过来吧。”冰雁吸了口气,鼓足勇气困难的看向茜朗,眼睛一眨,诸多情绪涌上心头,复杂难捱。茜朗小心翼翼的抬起眼帘,当与冰雁的目光一相碰,立即浑身一颤,但他并没有躲避,虽然极是吃力,还是迎着她,一步步走过去,“冰雁……”冰雁望着他,久久的,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我不再年轻,不再热衷于幼稚的情感游戏,我累了,疲惫了。想要的是平静安怡的生活。”茜朗浑身一僵,扑通一声跪在床前,急切的哭道:“冰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信我,我没有背叛你,那两个女人,不过是做戏,我跟她们什么也没做……”冰雁挣扎了一下,在羽朗的扶助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