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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身体突地盈满热流,而自己的欲望也终于得到纾解,身子顿时一软,整个人再无一丝力气。凤毓真却抓起他的头发,强迫他直视他。「听见了吗?我说你才是赤焰继承人,是那个死去老家伙的亲生儿子!」「你……胡说……」萧紫和身体疲惫,受这言语刺激,惊惧又茫然。「萧紫和,你也不过是个可怜人,被蒙在鼓里却不自知,我和你生下来就被那帮争权夺势的人所利用,互换了身扮,我才是萧远峰的儿子,而你,则是赤焰景帝之子!」看着他,萧紫和下意识的颤抖起来,不敢相信这足以令两人世界崩解的言语。「承受不了了吗?我告诉你事实,你应该感谢我才对。你爱的那个凤毓真早就知道实情却不告诉你,你看他有多懦弱。好了,也许你该开始担心,等我完全掌握这身体,会不会杀了你,毕竟你是会威胁我王位的人!」凤毓真锐利的盯着他,没有一点欢爱过后的温柔。听着那张嘴里吐出的冷酷话语,萧紫和只觉阵阵刺痛袭上心间。凤毓真却很满意他宛若失魂的模样,揪着他的头发冷酷道:「知道了还不乖乖顺着我,或许我会手下留情,毕竟你这身子,还是很让我留恋……」他的声音像是自远处传来,虚幻又不真实,伴随而来的便是沉寂的黑幕。至此,萧紫和疲惫至极的身体再也无法支撑,神智涣散后,顿时沉入黑暗。当萧紫和幽幽转醒,便对上一双熟悉的眼,那眼中显露出温柔与关切,正幽幽地望着他。「紫和……」轻声呼唤自己的,是熟悉的表情和声音。「毓真……」萧紫和声音有些沙哑,却像在确认着什么。「是我、是我……」凤敏真心疼地将他托起,让他靠在自己怀中,幽黑的眼睛充满痛苦与自责。「那个人又出现了吗?他对你……」他简直不敢问,脸颊贴住恋人的脸,闷着头,身体也在轻颤。那个人越来越频繁的出现,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控制住他,但是事实却不是这样。定了定神,萧紫和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也换上干净的棉衣,比刚才舒服许多。不过最安心的,是他的毓真又回来了。他轻轻一叹,捧住他的脸,不想看他痛苦,「这就是你让我回来的原因吗?因为那个人又出现了?」他心里其实有些疑惑,因为他太清楚毓真当初愿意放他离开,就是跟他体内住着另一个人格脱离不了关系,如今怎会又因此要他回来?但他想不到其他原因……或者他已经有了因应之策,需要自己协助他?!凤毓真对上他的脸,幽幽的视线凝视他半晌,「不光是这样。」萧紫和怔了怔,从他怀里坐起来,看着他道:「那么把事情都告诉我,你所隐瞒的那些事,我想知道。」凤毓真看了他一会,才慢慢道:「紫和,我怕你有危险。因为害怕,才装病设计让你回到我身边,有我看着你,我想至少可以不用那么担心,却没想到我自己变成那个伤害你的人……」萧紫和拉住他的手,让两人温暖的手掌相叠,「为什么怕我有危险?」他心神一动,想起那人方才残酷的话语,「毓真,把事情都告诉我。」凤毓真显然不记得方才那个暴烈的自己对恋人说过什么,他揽过萧紫和,隔着绵软轻薄的衣衫,手指轻触他后背那块疤。「你背上被割去的这个印痕,你知道是什么吗?」「跟赤焰王室有关系。」凤毓真神色微震,「你怎么……」「方才那个人对我讲的。」闻言,他神色有一点阴郁,想起那个人对恋人做的事,还是有些气闷,虽然那勉强来说是自己,却又不是。「他说了很多,几乎全部。」未料那人竟将真相都说了,凤毓真心口一窒,眼神中有着愤怒、疼痛,以及无尽的哀伤。自己还想隐瞒的事,却被那个人抢先一步揭穿……萧紫和轻轻一叹,低声唤,「毓真。」抓住他双肩,凤毓真与他直视,「紫和,你会恨我吗?如果我……夺走你的一切?」「无论如何,我不会恨凤毓真。」看他片刻,萧紫和才轻轻说了这一句。这其中的情意,凤毓真又怎会不知,一颗心都浑然一震,决意将真相全部倾吐。「贤妃娘娘是你的亲生母亲,你才该是凤毓真,不是我,我和赤焰王室没有一点血缘关系,我的亲生父亲是大将军萧远峰,我与你在出生时被掉包,互换了身份。」虽然这些话另外那个凤毓真都已说过,但听恋人亲口证实,萧紫和还是感到震撼。「还记得你小时候很晚才会说话?大概三岁的时候。」萧紫和点了点头。凤毓真继续说:「当年贤妃娘娘差点难产才生下你,结果你出生后,不管稳婆怎么拍打都发不出一点声音,他们都以为你是个哑子。「贤妃的亲信李氏,害怕你的聋哑会给贤妃带来麻烦,因为景帝是那么期望你的出生,整个赤焰皇族都是,但一个有残缺的皇子不仅会辜负众人的期望,还意谓着不祥,难保不会因此为你和贤妃带来杀身之祸。」见他的脸色有一点苍白,凤毓真握住他的手,心疼又不忍。「后面的故事想必你都知道了。我与你同一天出生,李氏将我们做了掉换,如此隐密骇人之事,知情的人自然不敢宣之于口。而我父母也有了贪念,一心要我坐稳太子的位置,甚至因为害怕贤妃会将事情抖出,于是有了后面的种种陷害,乃至于她疯癫、被毒哑。」凤毓真的声音颤抖起来。「景帝在我八岁时就知道了真相,却绝口不提,只是将李氏和当年负责接生的两位稳婆赐死,毕竟这桩丑闻如果被披露出来,不仅会损及皇室的声望,也会损害到他个人的利益。因为忌惮萧远峰的势力,他便眼睁睁看着贤妃发疯,看着她被毒害!」「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萧紫和看他痛苦,自己也感到深深的痛楚。「二十岁那年!」凤毓真的声音忽然尖锐起来,「所以我放你走,不光是因为我身体里住着那个人,更因为我不敢留你在我身边。当时萧远峰,那个以我亲生父亲自居的男人威胁我,若我不与你分开,他就会下择手段的对付你!」「毓真。」萧紫和不舍的抱住他,他颤抖的身形和激烈的情绪,都泄露出他深沉的痛苦。「那现在为什么又……」他轻声问。「这几年我都在培植自己的势力,以期能与之抗衡。萧远峰处心积虑,图的就是我能坐稳皇位,他好做台面下的太上皇,大概以为掌握我的身世之秘,加上他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