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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梦里说要告诉我的事,是什么?今日是否特意来告诉我的?”103、番外·浅浅,来我怀里番外6(逆流花开,向你而来。)陈孽,我的名字,孽,顾名思义,就是一个孽障。我从出生那天,观星族官就说我命格不好,恐怕会有灾难来临,所以我就给族人定义为祸害,本不让我活,但族人规定不可杀本族人,所以,我逃过了一劫,但是在族人的厉声下,爹娘为我取名单名一个孽。这是我爹娘第一次的低头退步。当我再在长大一些,我认识了一个族人先生,他算命异常的准确,他当时说我的确是灾星之兆,还说我的姓名与我的命格相同。还说我将来会遇见一个女子,只是我不能用这个名字与命格去与她相守,否则,将会让我的妻子深受无端的折磨。他当时教给我一个法子,说将来遇见了一个值得让我用生命去爱的女子,那么就要想法子,把我这身份彻底的摆脱,不是不要这个姓名,而是...不要这个人,这个身份,彻底的,摆脱掉这个孽障的命格...还说,我的名字,会给我的族人带来灭门之祸。那年,我独自上山,族人无端端的惨遭了异族的入侵,我的爹娘在看见我的一瞬间,竟不是担忧我的安危,而是企图联合族人,将我的性命给夺去,以保平安。我父母也同意,这是他们退让的第二步。我知道他们偷听了我和族人先生的谈话,所以...才会在毫无生机的情况下,还想将我的性命夺去,看能不能求得到另一条的生路。我看见我的族人商议着如何取我的性命,向来觉得自暴自弃的我第一次产生了要反抗的念头。许是我的的害怕,练就了我的性格太过于乖顺,我的族人就对我没有多加防范,所以我能顺利的逃走。一路,我拖着残躯的身子,走过了山路,口袋里身无分文,最后遇见了上山采药的师父,后来,他许是看我可怜,收留了7岁的我。后来我与师父相依,我帮他上山采药,师父膝下无儿无女,也不认字,他希望我能够过得好些,不要跟着他在山上过着苟且的生活。后来我遇见了赢烨和赢绅,师父也对他们二人赞叹有加,鼓励我要与他们一同学些知识。最后那件事发生,师父命我进宫,我当时也就只有赢烨和赢绅两个朋友,自是贪玩了些,又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重要程度,又担心有人会加害赢烨,我也想陪着他们,我知道师父的意思,他想让我进宫学习一些知识。我辞别了师父。进了宫。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个跑到了宫门口,告诉赢烨,娘亲被欺负的三儿。我看见赢绅当时笑的很开心,仿佛看见了光。我好奇的看多了几眼她。她似乎也很好奇的看着我。你是我第一次看见,如此纯净的眼眸,像是我在族里,闲来无事常去的那条小河流,那里河水清澈见底。我好像一眼也能看见她的内心。第二次见她是在宫殿里,她抱着我。我当时,只剩下心跳的紧张感。还有她小小身躯的柔软,以及那白净柔软的小掌覆在我背部的感觉,我当时的血液是沸腾的,是guntang的,是,紧紧的克制住了内心,也还是想将她拥入怀中的。我最终还是伸手了,抵御不住,她的所有一切,直到长大之后,我发现,自己早在那日就已经对她没有了所有的脾气。再往后的几年里,她哭过,笑过,更甚的是,那年,她16。曾对我表达过隐晦的爱意。我当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族人先生说的那句话,说我的命格和名字会给那个我愿意付出生命的女子带来不好的折磨。那么...我是愿意为浅浅付出生命的。但是我不愿,不愿她受折磨。我每每不去理会她,却又忍受不了不去理会她。我每日都在自我矛盾中。最后,赢烨娶了一个女子。我也很想,和三儿这般。只是每当我想要跨出去的那一瞬间,就会想到族人先生说的话,还有,自己身上的太监服,更甚的,是会想到赢绅。我曾与他是很好的玩伴,他也教会我很多的知识,我自是知晓他的心愿。但,有些人,生来不能在一起。遗憾的,终是遗憾。我没少吃赢绅的醋,这是事实。每每那个赢绅想她了,就会要人快马加鞭的送信入宫,信中提及的都是好玩的,频频惹得三儿都要前去探寻一番。三儿自始至终都懵懵懂懂,但有些事,知道了又如何,本就是没结果的。这也是我有恃无恐的地方,我笃定,三儿最终,还是会选择我,因为她的心,没人比我更懂。我只是有些感慨,遗憾,有些人,终是一辈子都是有一个夙愿,不能成全自己。后来,看着三儿羡慕赢烨和皇后的样子,我渐渐的...也觉得,自己应该要做点有勇气的事情,虽然她没说,但是我懂,她肯定也很想,像他们那般日日恩爱,白首不离。我下定了决心丢弃了陈孽的身份,想与她每日在一起。就像赢烨和秦蓁蓁。我想给三儿更多的更多的爱意。我走了,死了。师父帮助我,我决定一年之后回去,那样...应该会把命格给摆脱,摆脱了一切,包括以前认识我的人。这样,世人已经忘却我了。我就有理由,有新的身份,再次,再一次去爱她...月色下,宫墙边。三儿喝的昏昏沉沉的,半睁开着眼,望着站在宫殿门口处的男人,他款款的走来,脚步似乎有些沉重。她苦笑出声,“瞧我...又梦见了你了,陈孽,近来可好?昨日你在我梦里说要告诉我的事,是什么?今日是否特意来告诉我的?”三儿踉跄的站直身子,想像以前一样,在梦境中触碰他。可是又害怕...害怕一触碰,他就会消失。三儿穿着白色的衣裳,发丝微微的垂下,她轻眨眼,眼眶泛红,声音里带着无人能懂的痛,哽咽着说:“今日...今日是你的祭日,我...我打算着明日去你坟上的,你是不是怪我了?怪我今日没去?”陈孽站在她眼前,泪早已湿了脸庞。三儿擦了擦泪,“那我现在去?你别怪我,我现在去皇陵陪你,好不好?你怎么还哭了...别哭了。”三儿着急,想上前擦掉他的眼泪,可是一瞬间,又想到什么,手在半空,就是不覆上去。陈孽红着眼,哽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