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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界万千瞩目下,单膝跪地,捧上了他以命博来的鲜花,“我的天星魔芋,属于你。”那一瞬间,高台四周炸开了一朵绚烂的烟花。星光坠落,烟花齐鸣。火树银花不夜天。第46章你看起来不太聪明血池里,红潮翻滚。半空中,星光坠落。高台边,火树银花。这是魔界最美的时刻,他宛若忠诚的守卫跪在她面前,虔诚地捧上他的战利品,只为博得佳人一笑,所有的魔族中人见证他的忠贞。年锦书心如鹿撞,失了血色的脸庞布满红霞。一定是花太香,一定是风太醉人。她竟产生了一丝不合时宜的幻想。是谁曾经跪在她面前,亲吻她的手背,为她执剑守城,为她大杀四方,又为了她负了天下,最终甘赴黄泉。“你……没病吧。”年锦书回过神来,不敢去接天星魔芋,上辈子让她懂得一件事,太贵重的礼,总是收不得,你收人一束花,就要还一座花园。否则,这花带刺,扎得你满手鲜血,有口难言。价值两百万魔币的天星魔芋,就被他这么轻描淡写地送给她,此人必定居心叵测,图谋不轨。她不能上当。“天星魔芋于我而言,就是一朵花。美人喜欢,我自会双手奉上。”男子声音带笑,四周的烟火流行衬得他面具都多了几分柔和。他顿了顿,“天星魔芋换你为我做一件事,如何?”“何事?”年锦书心动了,一年一度的天星魔芋,诱惑实在太大,公主已扫荡魔界都得不到最后一朵花,她若再等一年,也未必得到。“我和西洲大陆九云山少主有仇,你助我复仇,天星魔芋就属于你。”“成交!”求之不得!小高台上,少女伸手接过天星魔芋,甜香扑鼻,那滴血的红和她的脸庞相互辉映,明艳动人。这一幕美得令人心悸。浑然天成,宛若一对画中的璧人。魔族中人窃窃私语,“他疯了吧,两百万魔币不要,竟把天星魔芋送给一个女人?”“这是两百万魔币啊,大兄弟。”“有两百万魔币,什么女人你得不到,你别犯傻啊。”“我们魔族什么时候有这种痴情种?”“两百万魔币的爱情,真是令人……嫉妒!”“两百万魔币的浪漫,我不懂,我不配!”素鸢公主一拂袖,飞落小高台,年锦书回过神来,迅速把天星魔芋收到储物袋里。男子一手拉过年锦书,护在身旁。素鸢公主落在小高台上,她身上的深紫长裙和年锦书颜色相近,几乎同款,这典型的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两百万魔币的浪漫,你看起来就不太聪明。”素鸢公主一副看不起男子的姿态,高贵冷漠,美艳不可方物。她转向年锦书时瞬间换了一副笑容灿烂的脸,笑得像江湖上推销伪劣假冒丹药的骗子,“美人,卖花吗?”年锦书,“……”“不卖!”年锦书太稀罕这株天星魔芋,又知道是魔界,得罪不起公主,“公主殿下,这朵花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三百万?”公主殿下竖起三根手指,壕气冲天,“最高价了,卖给我吧。”“公主是我见过最高贵的女子……”“你也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子。”年锦书彩虹屁都没吹完,素鸢公主也学着来一波互吹,情真意切,“卖给我吧。”*无责任小剧场锦书:公主,你好漂亮。素鸢:阿锦,你好美啊。锦书:我给你介绍小哥哥,你喜欢什么样的?素鸢:比我美就行了。锦书:啊,那完了呀,我只见过一个比你美的男子。素鸢:谁,谁,快介绍。锦书:雁回啊,我死对头。素鸢:漂亮,介绍给我,我帮你虐他。锦书:实不相瞒,我打算嫁给他。素鸢:咦,不是很懂你们仙门的女子,好善变哦。第47章他喜欢你怀里“不卖!”年锦书一副富贵不能屈的姿态,决不被三百万魔币打动。可一想到三百万魔币能买多少上品丹药,魔族宫殿等等,她就心痛。还魂铃,你真是一个败家子!素鸢公主变脸极快,瞬间冷淡,她负手而立,神色冰冷地看着他们,端着魔族公主的高姿态,“幽州城内,没我得不到的东西。”年锦书不卑不亢,眉梢淡然,处变不惊,“属于我的东西,我不放手,谁也拿不走。”两道深紫色的身影一样的霸道,一样的从容自信,谁也不肯退一步,素鸢公主看了一眼重伤不愈的男子。“三百万魔币的爱情……”素鸢公主嗤笑,“自古总是有人为了这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倾尽一切,愚蠢至极。”年锦书面无表情,心中暗忖,公主,你误会了。我们清清白白,并无爱情。爱情于她,也是愚蠢至极的东西。她却笑盈盈地说,“哎,没办法,他太爱我,为了我上刀山下油锅,他都心甘情愿,我也很感动,今生非他不嫁。”男子本就靠着年锦书,有点脱力,倏然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虚弱至极,他双手从背后抱着她,圈住了她的腰。年锦书,“?”男子一头垂落在她肩膀,黑色的面具上沾染血迹,冰冷地抵在她的脖颈间。“夫人,快走。”他整个人亲密地贴在她背后,以一种搂抱的姿态拥着她。亲昵,又依赖。年锦书听着他迷糊的称呼,心跳漏了几拍。谁是你夫人?我们仙魔不两立!素鸢公主挑眉一笑,肆意妖艳,“本公主最擅长棒打鸳鸯。”年锦书有口难辩。不需要棒打。我们也会各自飞。素鸢公主飞离小高台,御剑而去。天星魔芋花的争夺告一段落,年锦书扶着男子下了小高台,包子快步走过来,搀扶着差点跌倒的男子。“包子?”“快点走!”包子皱眉,带着他们上了一辆魔族的马车。血池旁边有大大小小的小高台,有人注视这一幕。“去查一查,他们是谁?”“是!”马车内,年锦书也在撑不住,喉间一阵阵腥甜,剑气伤了她的经脉,体内真气逆行混乱,她也极其难受。更难受的戴着面具的男子,他气若浮丝,却死死地抱着她。分明已陷入暗黑中,却那么依赖地靠在她身上,仿佛她永远不会背叛他,出卖他,他竟对她毫无防备。虽是一面之缘,她却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