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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喜若狂,在一无所有,余生灰暗时,有一个人完完全全,属于他!这是一种,无法割舍,也无法放手的执念。是他的!鬼兽顶不住这琴声的力量,迅速逃遁,凤栖梧桐发出最后一击,鬼兽悲吼倒地,一颗暗红色的三角石头缓缓浮现,薛岚飞过去,夺走了石头。暗低沉的天空,晴空万里,再一次阳光普照,长琴落在凤凉筝手里,鸢儿飞到他身边。眼神眷恋声音清甜,“主人,我厉害吗?”“鸢儿最厉害!”凤凉筝无需说话,意念能和鸢儿交流。鸢儿开心,再一次软若无骨地趴在他腿上,仰头痴痴地看着他,“我好想主人。”他的腿,毫无知觉,感觉不到她的重量,凤凉筝伸出手,那一双苍白的手在阳光下轻颤,凤凉筝说,“鸢儿,亲一下。”鸢儿极是听话,温柔地亲吻他的手指。凤凉筝感受到少女温热柔软的唇,还有她鼻息灼热的气息,常年苍白的细长手指,宛若覆了一层淡淡的粉色。是鲜活的!“凉筝,你在做什么?”雁回眯起眼睛。凤凉筝回过神来,神色温柔万千,“我有一个无法言说的惊喜。”鬼兽倒地,薛岚拿到石头,可城内一草一木,并无变动,一行人伤的伤,残的残,回到客栈休养,萧长枫和楚莺歌竟也厚着脸皮跟了过来。“大哥……”楚莺歌咬唇轻喊。年君姚淡淡说,“锦书已传讯回宛平城,你和宛平城既已恩断义绝,以后就不要再喊大哥。”楚莺歌眼眶泛红,又无法反驳。白灵无视楚莺歌求救的眼神,仿若多看一眼,她都烦躁。萧长枫眼红地看着薛岚手中的石头,薛岚把石头交给凤凉筝保管。雁回伤得最重,年锦书扶着雁回到一旁角落里静坐休养,“在你灵力恢复前,不要再动惊鸿影。”惊鸿影和长相思都是神兵,既是神兵,威力无穷,可耗的灵力也就越多,且随着主人修为增进,威力增进。他在幻境里,灵力都注在乾坤图中,能和厉鬼缠斗这么久,实属勉强。第189章鸢儿可不好惹雁回似是沉吟,并不作答,闭着眼睛运转灵力,发现自己的灵力汇聚得特别快,比刚出秘境时,又快了一步,且修为又增进了。“阿锦,你修为增进了吗?”年锦书闭上眼睛,运转灵核,大为惊喜,“有!”日月森林里的秘境,闯过多有宝物,有一些试炼秘境,是单纯的修炼,能使得修为大增,年锦书和雁回一连过三小秘境,修为迈进一大步!年锦书来不及惊喜,却又想到一件事,她修为大增,萧长枫和楚莺歌,必然也一样。薛岚已叽叽喳喳说起秘境的事,事无巨细都和年君姚说一遍,年君姚和楚白灵一路闯关,比他们要简单多了,都是一些简单的试炼秘境。“运气也太好了。”薛岚回头看年锦书和雁回,“你们是不是得罪了谁,这么惨烈?”一个差点自曝而亡,一个再经历丧父之痛。“大哥,不愧是你!”薛岚竖起拇指,“妖邪不侵!”他应该和大哥一起的,都被雁回和小锦书拖累了。年锦书嗤笑,问雁回,“他是不是在内涵我们?”雁回,“是,你和他就该如幻境般断交。”薛岚,“?”年锦书沉默片刻,“这倒也不必!”薛岚嗤笑,“是谁从小到大叫嚣着我讨厌年锦书,最恨年锦书,结果在幻境里恨不得捧在手心。还乱吃飞醋,把自己做过的事情按在我头上,不要脸啊!”众人,“……”雁回那一直被压着的羞耻和尴尬瞬间爆棚,一贯毒舌又伶牙俐齿的不夜都少主被噎得反驳的话都没有。太羞耻了!薛岚果然是他仇家排行榜第一。永远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年锦书听了这话,都为雁回尴尬,这若只是从小暗恋,倒也不必嘲讽,可雁回这十年来做的事情,可嘲的点实在有点多。她暗暗瞪薛岚一眼。年君姚轻笑,“看来你们一路上趣事颇多。”雁回迎上年君姚洞悉一切的目光,尴尬如潮水没顶。萧长枫倏然问,“凤少主,为什么你的凤栖梧桐,会有魔族的功法?”凤凉筝进了客栈后,就一直低头看着他的腿,眼神悲喜不辨,听闻此话,抬起头来,“凤栖梧桐救你一命,不求你知恩图报,也该懂得心怀感激。”而不是咄咄逼人!“你并未回答我的问题。”“与你无关!”“你竟习得魔界功法?”萧长枫一副正气凛然,“仙魔不两立,你是凤凰城少主,却自甘堕落,你……”只见桌上一杯热茶突然飞起来,泼了萧长枫一头,一贯高洁谦逊的仙门公子一身狼狈,头冠上茶叶飘飞。众人,“……”鸢儿还想再泼他,找不到热茶,干脆拿着茶杯砸他,那茶杯飞来,萧长枫堪堪躲过,一贯斯文的公子暴怒,“你们……你们欺人太甚!”“不是我!”众人全部看向年锦书,年锦书举手,“我倒是想!”众人目光又全部看向薛岚。薛岚摇头,“不是我,我也想!”第190章他的小宠物鸢儿生气,“主人,你斟一杯茶,我再泼他。”凤凉筝以拳抵唇,食指微微蹭了蹭鼻尖,掩饰了他的笑意,他的灵在他面前总是温柔可爱,若有人欺负他,就会变得极其护短。多年来鸢儿无实体,在凤凰城内他听到闲言碎语时,他只会冲到欺负他的人前龇牙咧嘴,又打不到,一直是鸢儿一大遗憾。萧长枫,“你们……”他都气炸了,茶杯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泼他,砸他,定是有人动手脚,凤凉筝,雁回和年君姚绝不可能做这有失身份的事情。“薛岚,你不要欺人太甚!”一口大锅扣下来,薛岚一不做二不休,罪名都担了,怎能白担,他也想泼他一杯热茶,被年君姚握住了手腕。“不闹!”“大哥,他冤枉我。”年君姚其实也觉得是薛岚,他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背,“没事。”鸢儿开心地坐在凤凉筝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主人,谁欺负你,我就打他,好不好?”凤凉筝五岁后就不曾和女子如此亲密过,哪怕是凤夫人都很少拥他入怀,他和鸢儿虽亲密无间,却不可碰触,如今却不一样了。少女娇小玲珑,芳香四溢,就这么柔软地镶在他怀里,契合又绵软,她不知礼仪,也不懂男女有别。软若无骨地坐在他怀里,像是没长腿似挂在他身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