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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著吧。”无幻望著眼前惨白的手指,又抬眼望了望萧何止,萧何止正看著他,眼角开始蔓延的笑,好似要把他整个人都染上那种不明的暧昧似的。无幻咬住了萧何止的手指,下身实在痛的不行。嘴角也开始渗出一丝丝的鲜血。那是萧何止的血,手指被咬破了。萧何止也不管,整个人贴上无幻的身,衣衫摩擦著皮肤,窸窸窣窣的声音,带著无幻低低的喘息,还有……交合处那器具和身体摩擦的声音。细微的,却不可忽视。载沈载浮,完全迷失了原本的理智。全身痛楚难当,一种奇异之感油然而生。和尚。无幻怕是要苦笑了。可惜现在疼的,连笑也笑不出了。无幻闭上眼,体味著此时身子里的感觉。这原本一生一世都不会有的感觉,却被萧何止生生给打开。耳边是萧何止的轻唤。无幻…无幻……好似魔咒,缠著他。事罢。萧何止与无幻并卧。萧何止半张著眼,毫无睡意。无幻则是因为疼痛,索性张著眼睛,直愣愣的望著床边的雕花。。凄风冷月,寂地无声。无幻突然开了口,清冷的声音在夜里格外的清晰,“你…到底执著什麽?”这问题,倒是要萧何止一愣,萧何止想了一会儿,随即眯著眼,笑了起来,“我执著的,不就是你麽?”无幻合上衣,努力保持著不让身子更疼的姿势,慢吞吞的又接著道,“可听过摩登伽女的故事?”听他这麽一说,萧何止有些不悦了,“莫非你以为我是那摩登伽女?”无幻闭眼,叹了口气,“女爱阿难,愿为其剃发,为其放弃好姻缘,为其清修,最後却因佛的一句点化而尽释情缘。足可见,情者,欲者,不过虚幻,转眼即逝,你执著於我,也是如此。”萧何止一听这话,一下翻身压住无幻,双眼直直瞪著无幻,“无幻,你意欲何为?”无幻撇过头,莫名一笑,“我能做什麽呢?”萧何止一手捏住无幻的下巴,一边皱眉一边道,“‘是摩登女,先时已五百世,为阿难作妇,五百世中,相敬重,相贪爱,於今同於经戒道中得道,於今夫妻相见如兄弟状。’可是我和你,有五百世的情缘麽?不管有没有,即时算起,我也要缠你五百世再说。无幻,你念佛戒欲,可是最後还不是被我这般死死压在这里?佛?佛算什麽?没有魔,哪里来的佛?没有邪,哪里来的善?你分得清楚善恶麽?你师傅师兄刻薄你,我便觉得是恶,可是你却不以为意,我杀人,你便觉得是恶,可惜我杀的那些人个个该死,我还觉得我是为善了呢。你看看那些所谓江湖正派,一个个假仁假义,他们杀人便是行善了麽?我看啊,那些个人,怕是我萧何止也不如!我告诉你无幻,我萧何止信天信地,唯独不信的就是这佛!”说著,便狠狠的咬住无幻的唇。26.准备结盟攻下天意教後的第二天,东方振威家的客房里少了两个人。一个叫萧何止,一个叫无幻。少就少吧,反正剿灭魔教这样的大事,也与此等小辈无关。接连不见的,还有戚无忧那带著擦痕即将腐烂的尸首。不见就不见吧,反正戚无忧已死这个消息对於江湖正派来说,就已经是喜事一件了。几个大门派的大掌门日夜赶工,不下三日,便拟定了作战计划。毕竟天意教教众众多,且地处偏僻,难攻易守。计划好了攻占之计,就轮到了占了魔教之後如何分割的问题。还没得手的rou,却分得不亦乐乎。这一来一去之间,竟然比先前备战时更花费时日。加起来七日了,自从戚无忧的尸首在他们……东方振威皱皱著眉,嘴巴抿成一条直线。这样拖延下去,恐怕魔教会推选出新的教主,这样……就不好攻了。最後,东方振威做了一个决定。他起手,做了个安静的手势,“诸位,我有一个提议。”众人立即安静了下来,没办法,这堂上的人,还是武林第一家族东方家的家主是吧。东方振威扫了眼堂下,严肃道,“不如这样,我东方家放弃攻下魔教後的一切利益,那些土地房产金银,你们六大门派平分,可好?”此言一出,众人都沈默不语。沈默,便是等於默认。也不知谁突然叫了一声,“这样,两日後便可准备好一切,去攻天意教了。”众人一下反应过来,“是。东方庄主,我派必定竭尽全力,歼灭那些恶徒。”“是,我们皆以东方庄主马首是瞻。”堂下的人,都行了礼。东方振威站在那里,一下子觉得前途光明。东方家的宝藏和秘籍,找不到又如何?我有眼前的势力。东方振威不禁想到。六日前,即萧何止带著无幻回天意教总坛的第一日。萧何止慵懒的靠在榻上,无幻立於身侧。“报──”一人急忙跑进屋来。萧何止抬了抬眼,“何事?”那人稳了稳气息道,“各堂主均已回总坛。”萧何止坐正了身子,“哦?来齐了?都给我叫到议事厅去。”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天意教旗下分堂堂主均已到齐。萧何止从边门入,一袭紫色华衣,长发束在一边,垂在胸前。举手投足之间,都有几分华贵之气。萧何止站在了议事厅的堂上,抬眼望去,三十六堂堂主,包括代替他位置的周毅跪站在堂下。萧何止勾起一抹轻笑,却是极冷。“相信诸位应该已经知晓,教主他──已经亡故。”众人一听这话,窃窃私语起来,这其中有多少对他的猜测,萧何止自然清楚。萧何止甩袖坐下,眼神扫了眼堂下的人,“江湖传闻东方振威杀了教主。”“江湖传闻,岂能当真?萧堂主,你如何知晓教主已死,又是为何要我们贸然行动?外一传闻非真,岂不是损兵折将,大伤我教元气,反倒给了那些所谓名门正派乘虚而入的机会?”莫笑堂堂主秋如水似笑非笑道。秋如水年方三十,却是保养的极好,一双桃花眼,灵动勾人。据说此人早年曾与戚无忧有染,遂恃宠而骄,经常以教主夫人自居。戚无忧平日里也懒得管她,也就让她猖狂到了如今。萧何止抬起眼,朝著她笑笑,又看了堂下的周毅一眼。周毅心领神会,立即起身,对著门外的首位交代了几句,又回到自己刚才站著的位置上。秋如水冷笑,“萧堂主,你这是在做什麽?我说得事儿,你到底是答还是不答?还有,你为何坐在教主的位置上?”此言一出,堂下一片哗然。堂主们纷纷开始小声议论。萧何止勾唇一笑,那笑是极美的。不一会儿,刚才出去的那两个守卫扛著一个水晶棺材走了进来,棺材一搬进来,就觉得周身的气息都冷上了几分。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