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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慈善拍卖是顾淳公司办的,对了,你还记得他吗?”于星落愣了愣,她虽然不记得这号人,却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直到下了车,看到前面的一辆法拉利,熟悉的车牌号。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也别怪叽偏爱小王子,毕竟往后余生,他是要靠着这点儿回忆来抠糖吃的(放屁!这一章一百个红包☆、chapter09chapter09酒店门口豪车云集,衣香鬓影。墨蓝的夜空下,浮华声色,仿佛一座狂欢的岛屿。有那么一刹那,于星落以为自己身处电影布景里“星落?”邝英杰走到车前等她,手插兜,礼貌地抻了下手臂。意思是让她挽上来。于星落知道那个意思,却说:“没事儿。”邝英杰并未计较,问:“怎么魂不守舍的?紧张啊?”于星落眼睛紧盯着那辆缓慢移动的法拉利,太阳xue突突直跳,他们再走两三步就超过那辆车,然后池禹就会看到她……她摇头:“不太习惯这种场合。”心都快跳出来了,她见车窗开着,里面坐着的是一个陌生男人。哦,泊车员。也是,他那个臭脾气才不会乖乖排着队停车。她松了一口气,两人走到旋转门前,邝英杰忽然说:“星落,我猜你应该是没什么人追?”“为什么这么问?”虽然这是事实,但也挺让人尴尬的。“这个世界上有两种女孩子没人追。”邝英杰咧着嘴笑,以一种闲聊的姿态:“第一种是外貌的确不出众的女孩子。当然了,这世界上所有的女孩子都很可爱,只是打扮不打扮的问题。”于星落:“另外一种呢?”邝英杰:“太漂亮,且占领智商高地的女生。”“为什么?”“因为没哪个男的相信这种优秀的女孩子没有男朋友啊,何必自取其辱。”邝英杰脾气很好地笑着说:“你就是这种女生。如果连你都自卑的话,别的女生都包着脑袋出门好了。”于星落“噗嗤”一声笑出来,“邝总你说实话,你这么说话有没有被人削过?”邝英杰:“不紧张了吧?拿出你的气场来!”这么一开玩笑,于星落果然不怎么绷着了。*于星落终于知道了这个叫顾淳的人,原来是他们那一届的学生会副主席,传媒学院的风云人物。坊间传闻他包了一场德x社相声贿|赂评委,成功把副主席选票拿下。这场慈善拍卖说白了就是二代们玩票,他们自小便受精英教育,站在金字塔尖,人中龙凤,在社交场上稍微积极一点的目标便是:达则兼济天下。赚一个好名声。当然也为笼络人脉。这场子里各个都是精致分子,明星都不一定能拿到号码牌。“宋阿姨,感谢赏脸啊!”顾淳亲自去的门口,把人迎进来。于星落转过头去,这才看见池禹和一位女士走了过来,是他妈。池母穿婉约的旗袍,佩戴一套同色度的翡翠首饰,色泽上等,应该是同一块原料上切割下来的,可见价值不菲。耳坠镶着金边,细细的一条,碧绿配着金色,在柔和的灯光下一晃一晃的,高贵又秀雅。池母与冲小辈打招呼,笑容和善,也漂亮,距离感一下子没了。池禹站在她身边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天差地别到跟宋云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儿子似的。于星落的脑袋再次突突起来,正想着借故去个厕所,便被池母喊住:“星落?”“宋姨,好久不见。”于星落主动走过去。宋云说:“早听你妈说你回国了,怎么没上我家来玩儿啊。”还没等于星落开口,宋云就为对方找好了借口:“是不是工作太忙啦?对了,听说你创业了?”于星落谦虚道:“不是创业。同学的公司,帮忙的。”宋云弯弯嘴唇:“哇,真的蛮有出息的。”于星落:“……”宋云:“对了,这是池禹你总还认得吧?你们俩上学那会儿还一起住过。”说着她便把身旁的冤孽拽了过来。“……”不仅认得,还睡过无数次。池禹还是那副死样子,多隆重的场合都无法多调动他面部一块肌rou。懒懒的,欠嗖嗖的,对什么都没耐心,仿佛下一秒就会把这场浮华掠影撕碎。脸实在帅得让人无法忽视,也能原谅他的桀骜。深灰色西装,板正的温莎结,喉结性感,虽然清瘦但格外有力量,清冷又隐含暗欲的眸子睨着她。就在他张口之前,于星落赶紧说:“记得的,之前和林雨翔他们聚过。”宋云笑了:“哦,那以后你们要多聚聚啊,感情不要生分了。”“聚什么?我闲得?”于星落刚要附和的时候,一道冷硬的声音夹杂进来。池禹给了她一记眼神,冷冰冰的,嘲讽又蔑视,很扎人。他没看她的脸,直接甩手走了,一句话都懒得跟她讲。宋云不明所以,呐呐道:“这祖宗又怎么了?”只有于星落明白。那是一巴掌抽在她脸上。他总是知道怎么把刀子扎在哪儿最让她疼。她说错了吗?不然能怎么样?难道跟宋云说两人暗度陈仓吗?两人暗搓搓的关系无法摆到台面上,她不跟他来有什么错?现在不是紧张,而是实打实的难过。于星落隐忍着,咬了下嘴唇跟宋云说:“宋姨,我先过去了。”宋云也尴尬:“好啊,再联系。”*于星落找到邝英杰,在桌边坐下。雪白的餐布被叠成了惟妙惟肖的天鹅造型,银质的刀叉,大大小小装各种酒的高脚杯……一一从她眼前掠过,然后变得模糊。不知何时,她眼眶里闪着泪花。她赶紧低头手指背擦拭,但这也没法解释眼睛为什么发红,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这儿好干啊,我隐形眼镜都要飞出来了。”邝英杰:“你近视?我怎么不知道?”于星落说:“度数不深。”邝英杰说,于星落这样女孩子,一般男人是不敢追的,太优秀了。可现在她却因为某人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一句话难过,连日来的讨好已经让她很没尊严了,于星落不知道自己还能卑微到哪儿去。他任性,而她生性敏感;用“不合适”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再恰当不过,可于星落偏偏不信邪,她总觉得对这个男人就像她攻克技术难题一样,她这么聪明,可以的。展厅亮起灯光,于星落真怕被人看到窘状,逃似的去洗手间,给自己半个小时,强迫自己必须恢复仪态。又没人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