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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表,看到时间已经远远超过约定时间的韩逸终於忍不住自己先进去马场。远远的,韩逸凭著自己那0.5的良好视力看到了场中牵著马匹和一个略显年轻的男人站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卫源风,而旁边那个笑的满脸甜蜜的男人分明就是他们这次打赌的对象!一见这情形,韩逸就知道自己晚了一步,他的心里升起了一种不想在纠缠的心思,而恰好这时,就在韩逸刚想转身离去之前,眼尖的卫源风却叫住了他。卫源风满脸笑意,带著势在必得的自信走了上前,“今天还真是凑巧呢,没想到韩少爷也喜欢这一类的运动,能在这里遇见你还真是高兴。”呵呵,韩逸但笑不语,余光睨了眼对方身旁那个放他鸽子的男人──他韩逸长那麽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放爽约过──眼中闪烁著不怀好意的光芒,“卫老板说的是什麽话,我才应该是那个感到高兴的人,你看别人都说卫老板成天只想著怎麽挣钱从来都不喜欢这些来这些场合,而我偏偏就有这个运气在这里碰见卫老板您不是吗?”“倒也不是这样……”卫源风笑笑的和韩逸推辞了两句,接著侧头看向旁人,一脸的柔情,“要不是谭飞我也不会来这里。”他说的深情,话里话外都透著‘都是为了心上人才愿意来这种地方’的意思。旁边的谭飞听了,两颊微红,流露出羞涩之意,却没有半点反驳的意思,又见韩逸笑得意味不明,心里有点颤颤不安。“没想到卫老板还是个怜香惜玉之人。”熟知内情,韩逸也没有多加计较,他原本就是那种愿赌服输的人更不会阴损的当面去拆别人的台。但是,他也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自损脸面。“呵呵如果没事,那我就不打扰卫老板你们的──”说著停顿了一下,露出了一个是男人都懂的表情。韩逸放荡不羁,一次赌输了的赌博并没能影响他的心情,相比这些他更希望能看到接下来的好戏。两人谁都知道,谭飞不过是这次赌约下的无辜牺牲品,先不说卫源风会不会付出真情,单单如果谭飞知道了真相便有得卫源风受的了。──韩逸忘记了,在这之前的前提必须是卫源风动了真心。卫源风笑而不语,脸色在对方转身离开之後阴沈了下来,搂著谭飞的力道却丝毫不变,“累了吗?我们去那边休息一下吧。”声音温柔多情,令人心醉,怎麽看也不像那些人所说的‘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谭飞嗯了一声,乖巧的点了点头,余光瞥了眼韩逸离去的背影,眼底带著一丝眷恋与不舍──好不容易才见了一面,没想到那麽快又分开了。事实上,谭飞也不是个没有秘密的人,韩逸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只是在那晚销魂夜之後两人就再也没有第二次见面的机会了,对方或许早已经忘记了他,但是他谭飞却一直记得这个男人,如今相见心里难免带著些复杂的情绪。众所周知,韩逸是个生活作风糜烂的人,男女通吃向来不忌,谭飞不过和他发生过一夜情缘,转眼间又怎麽能够记得。所以当收到来自韩逸的邀请,谭飞心里说不高兴那肯定是假的,只是相隔了几年,再次相见难免有种近乡情怯的怯懦,反而不敢真正独自去面对。入夜──“什麽──”一声惊叫,穿透了寂静的夜晚。韩逸不在意的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的说:“叫那麽大声干嘛?会给邻居造成困扰的。”“你还还意思问我叫那麽大声干嘛?”锺然一脸不可置信的指著韩逸,脸上的神色明晃晃的写著他的惊慌,“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你居然、居然就这样拿韩氏公司的股票跟那个人赌了?!!这不是什麽小事!!”“我知道我知道!”韩逸依旧一副不在乎的散漫姿态,倚在床上摆了摆手,“那麽无聊我总得给自己找个乐子不是,反正少了那点东西我又不会饿死,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养我吗?”一听这话,锺然的表情有那麽一瞬间变得呆愣,接著瞬间回过神来,“可、也不是你这样胡来的,韩大哥知道了会杀了我的吧……”啧,韩逸不屑的嗤笑一声,唇角微微勾起一道轻蔑的微笑,“怕什麽,我就算把天翻了他也不会动怒的。”那只是对你,锺然对天翻了个白眼,原地来来回回走了几遍,停下脚步之後立即对韩逸出了个馊主意,“要不明天或者以後不要和那个姓卫的见面了,就算看到也当成不认识!”韩逸毫不留情的打碎他最後一点幻想,“赌都赌了,又不是单方面的。”锺然不肯放弃,做最後一丝挣扎,“口头上的承诺又不是白纸黑字很容易赖的嘛……”“那不符合我的风格┐(┘▽└)┌”韩逸泼凉水道。“……”锺然一场谈话无疾而终,锺然担忧著韩逸迟早会因为这些事情引来一身麻烦。相对锺然的紧张,当事人之一的韩逸则显得毫不在乎,大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悠哉心态。一连过了几天,韩逸照常出入夜店,对於当初和卫源风的赌约似乎已经抛出了脑後,并没有因为赌输而感到忧心,一如既往的没心没肺的过日子。ENDIF作家的话:云夜是艺名,谭飞才是真名☆、(七)(七)“啊、啊不……慢、慢点……”趴在墙上的男孩脸色潮红,表情即使痛苦又是欢愉几乎拧在了一块,紧闭著眼大口大口的喘著气。身後的那个男人紧抓著他的细腰,不留余力的顶撞、抽送,一直把那个男孩cao到双腿发软,渐渐依靠不住。眼见就要跌坐在地上,男人一把将对方抱起,换了个姿势,再继续耕耘。“不……我、我不行了。”男人两眼无神的盯著天花板,红润的嘴唇里呐呐的自语,身下的下xue却依旧紧紧的绞住男人的yinjing。“那麽快就不行了?”嘴角嗤著笑,韩逸故意将roubang上下摆动,惹得胯下男孩一阵惊慌的抽气声,哭喊道:“我、我觉得要被……被cao烂了!”韩逸不以为意,yin邪地道:“你这屁眼又紧又软,哪有那麽容易就烂了?”说著,空出一只手握住男孩身前挺立的物事,“明明湿得都不行了不是吗?小sao货!舒服麽,舒服就多叫两声来听听。”男孩被cao得浑身酥软,後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