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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灵气,像只小老鼠一样。原幸年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这周通说话实在是有趣。“你这人可真好玩。”原幸年将一个馒头吃完,然后用帕子小心的包了剩下的三个馒头。“我还要去给师父送吃的,就不打扰了。”“诶诶,原幸年下午的时候来历练场不,让你见识下。”“我会的,多谢。”原幸年颌首,然后面不改色的离开了。“真不像才十一岁。跟那个人一样可怕。”周通嘟囔,猛然发现原幸年留下来的两碟小菜,又是嘿嘿一笑扒拉进自己碗里吃了起来。那三个馒头全部被纸人吞进了肚子里,他摸了摸鼓起来的肚子,赖在床上不肯起来。“你这样迟早会胖的。”“我——要你管啊。”纸人恼羞成怒,不过还是不甘不愿的站起来跳到了桌子上,“桌子上没有放花我都不习惯了。”“你分明是惦记着那几千块上品灵石。”“……原幸年!”“我打算去厨房看看,你要来吗?”原幸年笑眯眯的开口。“当然!”纸人气呼呼的,可还是惦记着好吃的。在他看来,那馒头充其量就是充饥的,哪里能算得上是美味。厨房里什么都齐全了,可惜的是并没有蔬菜rou食。原幸年是不指望自己师父能告诉他,想着答应了下午要去试炼场,他决定还是等那时候在问周通好了。安慰了下焉掉的纸人,原幸年记得种着大片灵植的院子里还有很多花朵,只是木空青肯定不会同意,要不然他随便在路边摘几朵花好了。不知道下午能不能在试炼场看到主角,原幸年一边翻阅着师父给的书,一边心不在焉的想。上一次他们只不过是远远相望他就感觉胸口的悸动,如果两人再有实际的接触他会不会又向上一世一样‘爱’上他?“诶,小什筱,我问你啊,”原幸年戳了戳纸人的小脑袋。被戳的一点一点的纸人不耐烦的打开他的手指,气呼呼的问道:“干嘛啦?”“是不是我还会向上一世一样看到主角就被迷得神魂颠倒啊?”“放心,你现在身体还是个小孩子,做不出啥蠢事的。”“……”原幸年一阵无语,“我怎么觉得你想歪了?”“难道你的意思不是你被他迷得想强上了他吗?”纸人眨着他那方形小眼睛,理所当然的问道。“你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呢——”原幸年又气又觉得好笑。“想应该想的!”“算了,你自己意yin去,我必须巩固我的修为,才炼气一层,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到筑基。”原幸年站起来正准备离开,却发现自己的小指头被纸人抱住了,“嗯?”“你太急躁了。”“我不能不急啊,毕竟我的实力和主角实——”“不,幸年你不知道吗?”纸人打断原幸年的话,严肃的指向了他的后背,“你后背开始冒黑气了。”原幸年一惊,转过头果然发现肩胛骨的位置有丝丝黑气萦绕,他一时愣住,想到在测试屋里那人说的话,心里恐慌起来。“你这两天先不要修炼了,等你心境冷静下来。”纸人拍了拍原幸年手背,“有压力和我说,自己一个人死撑着只会越来越糟糕的。”许久,原幸年才沉闷的“嗯”了声。“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啦,”纸人看不得原幸年沉闷下去,“你不会像上一世那样爱上主角啦,毕竟剧情都变了。”纸人心里着急可也没办法,这种事情只能自己想清楚。它唯一能做的就是呆在原幸年身边,如果他堕入魔道——它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为什么之前我看到他会有悸动的感觉?”“算是给你的补偿吧,只要相隔不远就可以感应到他的存在。”原幸年耸了耸肩,他还担心自己是不是又像上一世一样呢。看来是能够安全的在主角身边呆着了。“趁此去天门宗逛逛吧。”纸人又转移了话题。“好。”原幸年心里情绪复杂,听此建议也就点了点头。原幸年先去了一趟院子,那些灵植看到他依旧是摇头摆尾的样子,枝叶哗啦啦作响。他呆了片刻,一一看过这些生态良好的灵植之后开始往藏宝阁走去。那里每天都开放着,只不过每个弟子只允许一个月进去一次,而且不能带任何功法和法宝出来。听说看守的是实力深不可测的元婴修士,因而一直都没出问题。他想也许可以进去看看找到让他修身养性的方法,不至于被魔道吞噬。没想到在藏宝阁面前竟然又遇见那个第一个爬上山的人,他身边站着的则是师姐温和。“师姐好。”原幸年不知为何对温和一直有好感,此刻自然是上前打招呼。温和显然也发现他,对他点了点头,笑道:“原师弟也来藏宝阁?”“我就随便逛逛。”“嗯——”温和又转过脸指着那冷着一张脸的人介绍道:“邵倚帘。”原幸年心想原来叫邵倚帘啊,对着他笑了笑。只不过被他彻底无视了,无奈的耸耸肩,他也没了兴致跟他们一起进去,“师姐,那我先走了。”“真是抱歉,原师弟,倚帘就是这脾气。”温和略带抱歉的笑。“没事。”原幸年摆了摆手,接着慢悠悠的往别的地方走去。第17章天门宗(六)天门宗分为三堂,丹药,炼器,以及铸剑,丹药那块归商陆管,炼器则是那老婆婆(原幸年可以预想得到想从她那里拿到一件法宝是多么难的事情),至于铸剑则是一名叫萧楚行的修士掌管。原幸年记得上一世那萧楚行不知从哪里拿到了玄冥铁,用了整整一年制成了一柄飞剑,传说他铸好飞剑那天,天有异动雷光凛冽,最后被他赠给了一名友人。那可是上等法宝,所有人做梦都想要得到的东西,却被那友人呲之以鼻竟然扔了。萧楚行大失所望最后竟然病倒了年纪轻轻就死去了,这世上就只剩下他最后铸成的秦光剑下落不知所踪。原幸年盯着铸剑堂前坐着的人,原本还以为是个邋遢的大叔,却没想到是个眉清目秀的青年,身着干净的黄衫,一柄剑插在他旁边的地上。“萧师叔。”“嗯?”萧楚行抬起眼,从喉咙溢出一声疑问。“新来的弟子?”“弟子原幸年,来拜会一下师叔。”萧楚行嗤笑一声,眉眼尽是嘲讽:“现在竟然还有这么有礼的弟子可真是少见了——先礼后兵我懂,要飞剑,没门。”原幸年嘴角抽抽,他觉得同情上一世的萧楚行真是自作多情,瞧这嘴不把人气死才怪。只不过人家好歹是师叔,原幸年眉眼温顺的笑了笑。“萧师叔误会了,我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