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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她脸色羞红,没有再问下去。到了木空青洞府,原幸年他们就率先向他告别,他们还得去见见爹娘,也不知道两个多月过去他们是不是还无法接受君政。路上原幸年还有些担忧,毕竟他希望的是一家四人和和美美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等解决了宫案仇的事,我们就一起回蓬莱吧。”君政笑着说道。原幸年连忙“嗯”了声,与君政十指相握,“我也是这么打算的。”纸人有些嘘唏,却是真心实意的希望原幸年能够这般平静的生活下去,不再被规则所扰。原父站在房前,看到他们握手走进来,眉宇之间凝成折痕,很快又缓和起来。原幸年那般真心实意的笑容,他作为父亲怎么忍心让他难过伤心。况且君政的为人人品他们在天门宗期间已经打听起来,几乎是所有人都认为他是温厚稳重之人,而且天赋实力又都是一等,现在看来待原幸年也不错,那他还有什么好计较的。“父亲。”原幸年踌躇了一下,还是轻声喊道。原父仔细打量了原幸年一眼,才闷声道:“瘦了。你伴侣没有好好照顾你?”“没有,师兄很照顾我的。”原幸年生怕原父对君政印象不好,连忙解释道,“倒是父亲住在这里可习惯?娘亲呢?”“她在屋里做衣裳,根本闲不下来。”原父嘴角勾起一个极其微小的弧度,瞧了眼始终站在原幸年身边的君政,淡淡道,“晚上留在这里用膳,君政你也来。”“好。”君政眸光闪动,微笑着应允。能够得到原父的认同自然是最好的,毕竟他也不舍得让原幸年为难。原幸年露出一个大大的还略带着傻气的笑容,惹得原父心里感慨良多。“父亲,我先和师兄去看望朋友,等会在过来。”原幸年说道。“去吧。”原幸年极为开心,没想到父亲竟然妥协了,他还以为还要等上一年半载对方才会松口。因而一路笑容就没停下来过,纸人嫌弃的戳了戳他的脖颈,又是溢出真心的笑容。他们到华敛房门前,就看到蔚雪裳毫无形象的坐在门槛上,手中把玩着一把折扇,看起来有些眼熟。“哟,还活着啊。”蔚雪裳懒洋洋的打了声招呼,将折扇抛到了原幸年手中,“华敛还在药浴。”原幸年接过扇子,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这给我做什么?华敛的记忆你都清楚完了?”“哦?不是你的东西?华敛说也不是他的。有关于宫案仇的记忆我全都清完了,放心吧。”蔚雪裳顿时好奇了,他自是相信傀儡不会说谎,那这折扇究竟是谁的?“华敛能够说话了吗?”原幸年打开折扇,只题了一首诗,其他全都是一片空白。他微微记得这折扇应该是华敛的才对,怎么对方又说不是他的了?蔚雪裳慢条斯理的站起来,斜睨了原幸年一眼。“我出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宫案仇回来了。”原幸年顿了下道。“哦?来接华敛?”原幸年苦笑着摇头,“估计是为了瑶池秘境。他应该还没有拿到瑶池清露,所以才有折返回来。”蔚雪裳耸了耸肩,转过身走了几步推开了房门,顿时一股浓郁的药香味就扑鼻而来,房门中放着水桶,华敛就闭眼背对着他们泡在药水中。原幸年跟着走进去,那水中还漂浮着火纹花的花瓣,火红色的花朵衬得华敛的肌肤更是惨白,那早已不是人类的肤色。“既然不是来找他的,你有何担忧?”蔚雪裳加热了药浴,漫不经心的说道。原幸年稍微放下心来,不好意思的笑笑,“只是有点担心罢了。”“行了,有我在,你cao心什么。”蔚雪裳好笑道,他将华敛的手拉起来,摸向了那脆弱的脉搏,柳叶眉不自觉地拢紧,“不知道是不是宫案仇在附近的缘故,华敛看起来起伏有点大。”“怎么?”原幸年顿时紧张了。“没什么,恢复的速度有点快呗。”蔚雪裳耸耸肩,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无奈,之前一直都是缓慢的吸收着药性,这几天可谓是如牛饮水。原幸年看向华敛苍白的脸色,对方俊秀的脸上只剩下一片惨淡,往下则是隐隐约约看到那一道伤口,死前是什么模样,如今依旧没有改变。他感叹了一声,不由庆幸自己和师兄你情我愿都是心生喜欢的,哪像华敛还是亲手被爱人杀死的。“若是宫案仇一直留着,说不定华敛能够早些恢复神智呢。”蔚雪裳道。“会不会想起那些记忆?”“这倒不至于,只要让他们不要见面就好了。”蔚雪裳想起一件事,又说道,“乐情宗派修士来过,听说是怀疑华敛被天门宗囚禁。”原幸年惊愕,又想起来他们之前前往蓬莱前听到的关于乐情宗的事情,不由思忖乐情宗宗主是不是怀疑起天门宗了。君政问:“他们人还在?”“没,被黔骁打发了。不过应该瞒不了多久。”蔚雪裳说,“看华敛这个恢复速度,几百年应该能恢复意识。”几百年,他们怎么可能瞒得了这么久。或许,原幸年眸光闪亮,可以将华敛一同带去蓬莱仙岛,反正其他修士也不知道这座神秘的岛屿具体在哪里,也不怕乐情宗找来。“等解决了宫案仇的事,我们会带他离开辛岩域。”原幸年道。蔚雪裳“哦?”了声,笑了笑却没有深入问下去,只是淡淡道:“嗯,到时候我将药浴的配方告诉你。我也好清闲下来。”原幸年点头,又道:“那我们先走一步,等事情解决了我再来接华敛。”“行。”原幸年打算和师兄离开的时候,蔚雪裳突然道:“哦还有你问问你师父火纹花和绿线草的种子还有没有,如果加大剂量应该可以提前一点清醒的时间。”“好。”原幸年挥挥手就随手关了门。两人御剑下山,再次来到那家客栈,原幸年不由有些感慨,就是因为老板,才死了那么多修士,就连赵沈也是。在那件事之后,这家客栈就荒废了,更是有凡人传闻这里闹鬼,也没人敢买下这地方。客栈荒凉的甚至野草丛生,原幸年抬起头就在屋檐上看到静静伫立在那里的宫案仇。“宫兄,别来无恙?”虽然不喜对方,原幸年依旧保持着良好的教养,淡淡问道。宫案仇面色冷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来所为何事?”“宫兄打瑶池秘境的主意不该问问我们吗?”君政眯起眼睛,随性的问道。“呵,莫非这还贴着天门宗的所有物不成?”宫案仇不为所动,阴鸷的双眼扫过原幸年,又落在虚无缥缈的空中。君政一手揽住原幸年的腰身,轻快的跃上屋檐之后,笑眯眯道:“宫兄是觉得这样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