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6
书迷正在阅读:穿成黑莲花男主死对头后、种田之归乡人、反派女二成了团宠、突然莫名其妙的竹马、我见公主多妖娆、重生未来乐师、家道中落后被前任捧红、亲亲清宝贝、被穿越女霸占身体十年后我回来了、和富豪在梦里养鸟养儿子
候,没有太太管着,嬷嬷们盯着。早上越起越迟不说,睡前都是少爷主动端来洗脚水伺候他的小哑巴烫脚。他当着人称呼哑奴做少奶奶,跟着的伙计小厮谁敢怠慢?哑奴起初还劝他省事些,别找麻烦,可古鹏一意孤行,哑奴也就不再管他的称呼,反正她也没打算短时间内再回古家。少爷越来越懒得早起,哑奴一早上出去逛了一圈,买回早饭了他都懒得动。这家伙不理鸡叫了几遍依旧睡得香甜,哑奴揪揪他耳朵把他唤醒,催促着起来洗漱。他带了浓重的鼻音抱怨道:“媳妇再让我睡一会儿。”哑奴忍着眼角的笑,拿出“赶路”两个字在他眼前晃晃,赶紧把洗脸水端来,洗了毛巾直接给他擦拭了脸,拖拽下地打发他用膳。这小子闭着眼睛直往哑奴身上靠,扯着她胳膊耍赖道:“人家差点累死在你身上,还不让多睡会儿缓缓。”脸皮也厚了些的哑奴只是轻轻怼他一拳,码出:“我也腰疼”放在桌案上。古鹏搂着她坐下,悄悄在耳边说:“怪你太可口。”这手又开始不老实。哑奴连忙站起退到一丈外,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了,不然今天怕是无法赶路。两人用过早饭出门都快晌午了,少爷听说附近有处桥,有情人把同心结绑上就能地久天长。不理哑奴抗议,宁愿绕路也赶去买好了同心结,又拿出笔墨写上自己的名字古鹏,又看了看哑奴。哑奴握着古鹏的手,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穆尔卉。瞧着古鹏虔诚地拿了他俩的同心结绑到了桥上,又拉着她的手走过那桥,绕路上了官道。哑奴拉紧了古鹏的手,如果她还能回来,一定和他续上今生缘。不理哑奴连连催促,古鹏一路听说哪个庙宇求子灵验立刻备上香火去拜。走在路上见到别人家的小娃儿,也会给两颗糖逗半天。他想有个孩子,为了有个孩子他加倍努力着。可哑奴一心只要赶路去京城,古鹏抱紧了被子不撒手道:“京城虽然热闹,路上也不赖,燕尔新婚你急什么?晚上睡得晚,还不许早上多睡会儿。”哑奴抽出:“再不起床赶路,今晚分床睡。”码在被子上,古鹏几乎哭了出来。一边抱着被子告饶,那眼睛就盯着哑奴蜜色绸袄的领口,见哑奴露出羞涩的笑,他松开被子,拉着哑奴坐在自己腿上揉了几把低声调戏道:“这么久了也没个动静?咱们得怀上再回家,堵堵她们的嘴,尤其是我jiejie事儿多。”大姑奶奶虽然喜欢作妖,可也入不得哑奴的眼。见哑奴一脸无所谓,古鹏搂着哑奴哄道:“她若是欺负你,马上告诉我。”俩人靠在一处腻歪了会子才吩咐马车出发,车厢里哑奴枕着古鹏,只管拿了书解闷。渴了看一眼茶壶古鹏立刻就倒了喂给她,饿了奉上提前备下的点心。瞧着她能吃能喝的,古鹏眉开眼笑。他是迫不及待要做爹的人,自然明白就算是种庄稼还得撒底肥呢。眼看着哑奴的腰身粗了一圈儿,她自己露出嫌弃的神情。古鹏搂了劝道:“女人婚后胖了说明嫁的好。”快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耕牛遍地的时节。草木都抽出了嫩绿的新芽,枝头鸟雀结伴做巢产卵,心急的小鸟叽叽喳喳喊着爹娘来投喂。在这个生机盎然的季节里,哑奴的葵水又来报道了。古鹏兑好了红糖水又帮她筛香灰,翻找出手炉点上让她捂着肚子心里纳闷。他俩都在好时候不说,又是彼此第一个男(女)人,没病没灾的没孩子怎么可能?见她因为腹痛眉毛拧着,古鹏一边灌了汤婆子给她敷一边念叨:“完事了我再勤快点播种,成功了起码十个月你不用受这罪。”哑奴又露出看弱智一般的眼神,拍了拍他肩膀。古鹏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脸颊上捂着,捂热了亲了亲葱白一般的手指笑说:“这回不会说手凉没人疼了,我疼你一辈子。”拉到自己身边诊了诊脉,古鹏眉头拧一下又叮嘱:“别吃凉的,过几天就好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哑奴有服药的迹象,而且是避子药。这对他的打击是空前的,原本他不在意哑奴独自出门,心里一直拿她做原配嫡妻看待,认为俩人是携手同行的伴侣,怎么突然一方在作弊?一留了心,他发现哑奴每隔几天会去买药,远远跟着查看她倾倒的药渣果然是避子药。他不信哑奴外面有相好,可也偷偷命一个机灵的小子盯着点少奶奶出门。顺便跟紧了这一路的药店,只要哑奴去买,统统换成了滋补助孕的药物。小子吞吞吐吐地回少奶奶每次出门都会丢几次手帕子,古鹏也闹不清为什么。虽然做的丑了些,他也没嫌弃过呀。不喜欢一把火烧了就是,他不愿意自己媳妇的针线被别的臭男人捡了去。古鹏心里开始担忧同哑奴的好日子很快到了头,所有的不正常放在一起就显得特别不同寻常。眼前就是京城,古鹏打算早早投宿了明天领着媳妇好好逛去。哑奴摆手不肯住这个客栈,可古鹏已经定下,也就哄着她说:“就住一晚。”客栈对面是官家最大的驿馆,这个地界儿属这个客栈环境最好。小二是个爱说笑的性子,端来干鲜果品同古鹏介绍:“咱们家视野宽阔,有热闹总能瞧着。”古鹏心里想得是说些新鲜事儿哄哑奴开心,顺便问小二道:“有什么新鲜事儿?”小二得意洋洋道:“最大的热闹就是前年腊月初六隆昌公主入京呗,就在我们店外面下马换的凤撵。小的看得清清楚楚的,那番邦的公主一身火红,头上带着奇怪的玩意儿,像是伸着一对翅膀,头上还插着鸟的羽毛,她们到的时候,前太子已经带着凤撵恭候多时。我的乖乖,先皇下旨以迎娶皇后之礼迎娶,那可是十六人抬的明黄大轿。身后跟着无数旗帆,光嫁妆就是几十车。可惜那公主长得跟在家吃糠咽菜一般,又瘦又小,倒十分爽快。咱们这二楼上清清楚楚地瞧见她从马上跳下来,把马鞭子摔给那位准新郎。新郎陪着笑接了给婆娘作揖,新娘原本是原样作揖的,后来瞧了一眼新郎,半路改了女儿家礼。然后两口子给老丈人磕了头,新郎官把那番邦公主抱上了轿,那女人连个盖头都没蒙,还主动搂了男人的脖子。啧啧,番邦女人真是不知廉耻。咱们这儿瞧那些达官贵人瞧得清楚去呢,爷多住几日,指不定赶上什么好热闹。”古鹏提醒道:“前太子坏了事,而今都叫庶人秦正志,小哥祸从口出!”小二嬉笑道:“顺嘴说来给爷和奶奶解闷的,爷自然也不会难为小的。”哑奴站在二楼的栏杆上,望着对面空旷的场地发呆。曾经一场盛大的迎娶场面已经随着光阴烟消云散。古鹏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说:“媳妇你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