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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府邸被攻陷,这马也被秦正显那王八蛋得了去。战场上一人一马相见,从它的眼神里小卉就知道,她的小红一定会帮她的。蛮兵无心追击,清理了战场继续向前。纤夫们合力把船只拉过这片水域,小卉又征求了一下古鹏的意见,他到底能否适应船上的生活。古鹏咬牙应承道:“没问题,我要和老婆孩子在一起。”小卉点头应了示意他上船,亲自牵了两匹马往船上走。黄色的小红气炸了肺,迈着细碎的步子走在跳板上,突然一抬前蹄就要把红色的小红踹进水里。这红色的小红也不白给,立刻站起,嘶鸣着要和黄色的小红死磕。小卉拼命去分开它俩,人就站在两匹抽风的马中间。吓得古鹏连忙把她抱住,恐怕哪个蹄子再伤了她的媳妇和女儿。眼看着黄色小红一蹄子踹在古鹏屁股上,就听见“扑通”一声,古鹏直线掉进了水里。跟着的蛮兵吓得跳进去了五六个捞人,红色的小红满眼嘲弄的笑,显然是笑话它:傻逼,你惹祸了吧!古鹏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爬上了跳板不由分说牵着黄色的小红就走,边走边说:“咱哥俩也合作过,以后你跟我混了,玩心眼儿你不如那老家伙,人家是你前辈!”小卉倒也不会因为马踹了古鹏把马怎么样,她牵着自己久别重逢的马上了船,亲自安顿了豆饼草料。蛮兵议论纷纷:“看见了没?这也就是小红踢的驸马爷,换成是人早给剁了!”边上的小声说:“都是咱们殿下骑过的,一样,一样!”古鹏听了个清清楚楚,内心咆哮道:我是在上面的那个好不好?他一边揉着受伤了的右手,一边回了船舱。连儿那小兔崽子抱着古鹏的枕头已经睡着了,这会儿脸红扑扑的,一摸额头有些热。这会儿也顾不得他自己的伤,赶紧给诊脉煎药,这孩子受了惊吓又染了风寒,病得可不轻。他靠在后爹怀里喝着苦药汤竟然没躲,晕乎乎又要去睡,被古鹏塞到嘴里一颗梅子糖。连儿眼睛一亮笑说:“还有这福利呢?”忽然见到古鹏手上有血,连连叫嚷:“娘,我爹受伤了。”小卉拿了干净的衣裤,提着食盒进来说:“知道了,被马踢了。”见连儿一脸同情地看向古鹏的头,气得古鹏照着脑袋给了一下骂道:“不是踢得脑门!”一家三口哈哈笑了一番,小卉把少爷虎口上的伤包扎好。见他神色萎靡,小卉安慰道:“你晕船吐了一天,又不以力气见长,吃亏没什么丢人的。”少爷嬉笑着搂着媳妇的腰说:“我只要不把人丢了,丢人无所谓。”审问俘虏的回禀,被抓的那个牲口就是秦正显的小舅子郭洞全。这小子是大昭国出了名的虎将,当初攻陷皇城他是首功。秦正显缴获了小红这匹千里马,自然巴巴地送给他。虽说这宝马良驹赠壮士,红粉赠佳人。可惜这小红依旧忠于旧主,选了小卉这个红粉佳人。看着郭洞全被迫跪在甲板上,小卉低声问道:“我只问你,先皇是怎么驾崩的?”郭洞全把脖子扭道一边啐道:“先皇在天之灵也不会容你,不守妇道的女人!”小卉扶着自己因为有孕不时疼痛的腰笑说:“我虽然又嫁了男人,可没弑君夺位,先皇若是在天有灵,睡不着觉的也该是秦正显。”郭洞全除了骂一句句“yin妇!”也不肯说其他。小卉笑笑说:“你不肯说实话也无所谓,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我随便编造一个儿子逼死老子的故事,凄惨些,血腥些也是一样的。反正你的jiejie是活不了了,就算秦正显不杀她,落到我手里自然和你的女眷一齐充作军妓。我的兄弟们可是素了好久,皇帝的女人细皮嫩rou的想来是都想尝尝!你也知道,我们蛮人随便,据说你府里女眷上百,你母亲虽然五十多了,据说也……”这回这个郭洞全受不了了,咆哮道:“yin/妇,你杀了我,放过我的家人。”小卉咯咯笑道:“你一口一个yin、妇叫我,我保证让你家里的女人们比yin/妇还yin、荡!”郭洞全低下了头,悲凉地说:“太子妃娘娘,各为其主,臣也是没有办法。先皇被六七个武士逼到了勤政殿,一听说太子殿下和您命丧洞房拔剑自刎,临终前叫的是:正志,父皇以为给你找个好媳妇就能扭转局面呢!”小卉继续问:“靖德皇帝临终的时候,手腕子上戴了一串香珠,珠子去了哪里?”郭洞全尴尬道:“我媳妇说那珠子稀有,从太子府缴获的东西里挑拣出去自己戴了。”穆尔卉阴沉沉道:“那是我们大婚时候的定礼,那串珠子是我父皇送给他的礼物,你们这群凡夫俗子也配?”小卉扭头吩咐阿金道:“这是弑君夺位的主犯,千万看押好了,待连儿正式登基把他千刀万剐!”第90章登陆船舱里弥漫着一股酒味儿,连儿这会儿被古鹏扒了个精光。爬在榻上,古鹏正在用酒给他搓着前后心。见母亲回来,连儿不好意思的拉着被盖自己的身体,古鹏啐道:“害羞什么?你娘什么没见过?”这小兔崽子意味深长的从上到下打量古鹏,气得他扭身端着搪瓷碗走了。边走边说:“这孩子越发猥琐。”小卉无语道:“本来规规矩矩一个孩子,让你带的贫嘴恶舌地惹人厌!”她坐到方才古鹏坐过的地儿,摸摸额头说:“你后爹医术很好的,不是娘不给你传御医,实在是御医只会背医书,斟酌着说些听不懂的官话。”连儿烧得眼睛有些迷离,拉着小卉的手蹭蹭手背亲昵地说:“儿子明白,娘不必解释,若是怕担干系找来一群御医,只怕这会儿折腾的更受罪。”古鹏端着药碗回来,连儿露出嫌弃的眼神,夸张地带着哭音说:“还喝呀?不要!”狞笑着的古鹏一把提着连儿起来,见他躲闪着嫌弃药苦,直接捏了鼻子就灌。这孩子呛着吐了些,古鹏又把碗底的药用勺子装了也强迫着他喝了,搬来自己的被子盖在他的被子上。直接索性躺在他身边守着他。小卉见古鹏可怜兮兮没有盖的,把自己被子也挪了来,让古鹏往里躺躺,两口子盖一床被子陪着发热的连儿。这熊孩子拉着后爹一只手睡得倒香,古鹏不时摸摸他额头。又过了一个时辰,孩子额头汗津津的,确定没事之后,精疲力尽的古鹏在拱在媳妇的怀里睡得跟死猪一样。这觉醒来连儿浑身畅快,伸个懒腰一看后爹猥琐地把头埋在母亲的怀里,这手完全淹没在母亲的衣襟里。顺着后爹手腕子瞧着白花花的嫩rou,连儿脸红把头扭在一边儿。小卉猛地醒了,一见连儿的眼神连忙把衣裳拢紧,尴尬地低头。连儿揉着惺忪的睡眼假作迷糊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