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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潜意识里魏临渊就是未来会杀了自己的死对头。“没有,你想拿剑给我削头发,说想让我做个慈悲为怀的出家人。”“……哈?”陈映月尴尬的挠挠头,假装镇定道,“哈哈,这个,师弟啊,我前些日子见了一个秃……不是,大和尚,可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你后来还一直想做我娘,原来你竟然是夜有所思吗?”完犊子。她这是自己挖坑自己跳。诚然,她是想过让死对头跪下唱征服喊爸爸,可是显然这只是想想而已,谁能想到自己竟然梦游说出来了。陈映月轻咳一声,十分真挚道,“师弟啊,梦游症的人呢一般都会做出不可思议的举动,你要相信我是一个正经人。”她起身拍拍尘土,转移话题,“哎呀,空气可真清新啊。”下一秒,魏临渊认认真真道,“师姐,今天大雾,空气着实不大好。”最怕画面突然安静。陈映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觉着自己现在一定像个憨批,佯装不在意的说,“……是吗?哈哈哈,我去前面接点水。”三十六计走为上,她的老脸有朝一日竟然在死对头面前丢尽了!果然老了,陈映月自心里发出叹息。魏临渊忍着笑意,看少女匆匆身影消失在前面的白雾里。然而半刻钟过去,陈映月还未返回,甚至不远处的迷雾已经逐渐扩散到悬崖处。魏临渊起身,似乎想到了什么糟糕的事情,喃喃道,“不对劲。”周遭寂静无声,甚至连鸟雀虫鸣都消失不见。他加快步伐冷冷的朝着陈映月的方向走过去。不远处。陈映月听着溪流声向前,只是眼前一片迷雾看不太清,隐隐约约有瀑布飞流直下。按理来说就是这里。她蹲下来看向地面的红色蘑菇,皱眉道,“昨天还瞧见了这小蘑菇。”“奇怪,怎么还没见到瀑布。”话音刚落,只瞧见浓稠白雾里出现了个若隐若现的身影。陈映月长剑出鞘,她警惕的看向前方。面前浓雾渐渐散开,那是个标志的姑娘,扎了两个发髻,小家碧玉的模样,翠绿衣裙束身,脖颈处挂着一个铜铃。只是神色凄然,泫然欲泣。陈映月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几步,漫不经心道,“你是谁?”小姑娘落泪,“我是清姬,你不认识我了吗?”“郎君,我等你等得好辛苦,你现在为什么才来?”陈映月:“……”她看了看自己的胸,虽然平但还是有点曲线。所以说她为什么叫自己郎君?她依然握着剑,这里给她一种不自在的感觉,陈映月懒洋洋朝她反问道,“你问错人了,我可不认识你,你到底……”话还没说完,就瞧见这位叫清姬的姑娘乍然朝她走过来,继续重复道,“郎君,我等你等得好辛苦,你为什么才来?”不像是人,倒像是傀儡,只反复重复一句话。陈映月隐隐有了猜测,她提着剑慢慢走近,而后行云流水向前一刺。清姬径直穿过剑身,伤口处没有半分鲜血。“郎君,我等你等得好辛苦,你为什么才来?”陈映月有意思的笑了笑,“哦,幻境。”她歪头将剑拔了出来,散漫的看向清姬,“不用等了,他永远不会来。”还是个已死之人的幻境。只见清姬身体逐渐半透明,她僵硬的看向四周,目光虚无,“郎君,你骗我,你骗我,我要你死!”陈映月再抬头时,四周一片喧闹,她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被人搀扶着走,如目所及是一片赤红头纱。耳边锣鼓震天,人声交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作者有话要说: 那就送入洞房吧☆、你喜欢海吗陈映月彻底沉默了。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还没恋爱就结婚。这具身体很奇怪,娇小细嫩的手掌根本不是自己的,但眼下最糟糕的是她就像被附身了一样,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陈映月在识海里唤了句,“小黑。”然而并无应答,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听见外边又是一声:“送入洞房——”调子拖得极长,推杯换盏间一片庆贺。她被搀扶着前行,珠翠满头,金步摇叮当作响,袖口纹了道栩栩如生的金线凤凰,每走一步她都被压得喘不过气。陈映月试着催动无妄之海,但是没有半点效果,宛如普通凡人。不多时,她就听见关门的声音,陈映月有些想骂人,把她送进洞房是个什么意思?这难道是清姬死前的执念吗?直到脚步声渐远,没了人搀扶时,她突然发觉自己可以动了,只是仍旧没办法使用灵力而已。陈映月哗啦扯下头上的红盖头,铜镜里露出一张静女其姝的脸,描眉黛粉,冰清玉洁,全然不是她那张妖艳贱货的反派脸。这是盛装的清姬。喜房内烛火曳然,照亮了她此刻没什么表情的脸,破阵就要找到阵眼,眼下分明是在幻境里。正在此时,“吱呀”一声门被打开。脚下是一双龙纹青履,往上看是个面如冠玉,温文儒雅的男子,周身气质清冷的似雪中孤梅。称得上有匪君子,如切如磋。陈映月脸色瞬间变得极冷。她几乎是咬牙切齿道,“玉衡子?”当年她还是荒月的时候,就是半神状态,普天之下谁能敌手?寥寥无几。玉衡子是一位。她到现在都记得自己站在云波诡谲的烟霞之上,那人眉眼冷淡像千年不化的冰,带着那么点悲天悯人,“师妹,只有你能救天下苍生。”然后骨头被人一寸一寸被敲断,连带着那副脊柱都被扔进逐日之巅。她强撑着一口气笑问他,“天下苍生是个什么玩意儿。”只得到玉衡子轻飘飘一句,“你入魔了。”陈映月至今都没法忘记在魔窟里被百鬼啃噬的滋味,先是脚,然后是内脏,每当她以为自己要死在里面的时候,是那副人人艳羡的神骨将她重造,欲死又生,尝尽凌迟之痛。面前的这位玉衡子看上去要更加年轻,一头漆黑长发披散,红色喜服衬得他似弱冠之年。玉衡子似乎有些诧异,但很快恢复不冷不淡的模样,只是带着些莫名情绪,“清清,今天起,你我已然是道侣。”陈映月睨他一眼,“放你娘的狗屁。”“……”总觉得清姬有些怪异,但任何造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玉衡子难得皱了皱眉,他缓了缓语气,食指轻轻触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