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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肢体向他靠近。黑色浓雾愈发磅礴,几乎要缠绕住魏临渊。女人再次嘻声笑着,“来杀我。”那股血腥味几乎要扑鼻。魏临渊只有一个念头,要把他们全部杀掉,心里有声音不断叫嚣,配合着那女人一般,只有两个字,“去死。”仿佛周遭都是血腥色,粘腻又疯狂。他狠狠扼住了女人咽喉,双目无神,连带着手中触感都有些温热。女人那张脸不断变幻,魑魅魍魉般令人恶心。“去死。”他只有这一句话,世界漆黑又可怖,不如一并毁了。是凭空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停顿——“魏临渊……你……你他妈……给我放手……我是……陈映月!”嗓音绵软无力,几乎要窒息。“你给我醒醒!”陈映月?仿佛有些东西昭然若揭,他头痛不已。是了。他是魏临渊,不是什么逐日之巅门徒,他是中州人。他仅仅是他自己。魏临渊抬眼时看到的不再是阴森魔窟和诡异血池,而是一张艳丽的脸。少女眼含泪水,因为被掐住脖颈的缘故咳嗽良久,眼尾一片红,氤着泪光,脆弱又昳靡。刚才的一切到底是幻境还是缺失的记忆?大脑一片混沌。“……师姐你是人是鬼?”魏临渊回过神来,福至心灵,嗓音有些轻颤。陈映月缓了缓,一巴掌拍到他头上,甩了一个爆栗,“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魏临渊却笑了起来,脑袋有点疼,少女其实并没有怎么用力。笑意纯粹,连带着额头三点赤火都愈发妖邪。“师姐,我刚刚……是在幻境中吗?怎么回事……”还没问完,眼前黑雾便渐渐消失散尽。陈映月眯了眯眼,“那个女人终于要出来了。”幻境已破,清姬踏着一路的白骨而来。她还是那副痴痴傻傻的模样,早就死了很多年的人,是凭着什么能存活下来,还能自成幻境?小黑没忍住,“这清姬真是玉衡子老婆?那个老不死的真他娘晦气。”陈映月点了点头,手中长剑出鞘,“看到她脖子上挂的铜铃了吗?”先前并没有注意,联想到幻境她才想起来,那铜铃是一对,玉衡子贴身带着一个,镂空雕着一朵白玉兰。“那里面有玉衡子的一缕魂魄,我早该察觉到的。”哪怕一缕,也足够强大,凶悍到让早就死去的清姬变成傀儡般苟活于世。小黑似懂非懂,但有些气急败坏,“他可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要是再遇见他……”话还没说完,清姬就动了,周围幻化出无数厉鬼,铺天盖地的朝他们袭来。陈映月皱眉,抬眸看向魏临渊,“攻击她脖子上的铜铃。”魏临渊点头,足尖轻点,手中剑气扫荡百鬼。陈映月配合着替他清理,无妄之海本来就是魔修的法子,此刻遇见这些厉鬼,更是疯狂吸食,黑色雾气丝丝缕缕灌入她体中。魏临渊抓住一个间隙,手中长剑破势而来。一剑荡平。清姬扭曲着挣扎,铜铃逐渐破碎,露出一抹高大身影。冷漠睥睨,慈悲怜悯。魏临渊眉头紧皱,这人似乎就是记忆里飘渺宗的师祖玉衡子。只见他似乎带着那么点惊讶望向陈映月道,“你没死?”陈映月手中灵力汇聚,露出一个微笑,“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不仅没死,还活得好好的呢。”玉衡子摇摇头,三分叹息,“苍生为重,慈悲……”陈映月不想听他哔哔赖赖,直接一掌打出去。“我慈你娘的悲。”作者有话要说: 暴躁女主,在线杀人☆、第17章逐日之巅。落日溶金的当头,血色残阳一点点平铺入海。海平面升起一座座雕栏画栋飞阁楼宇,八角楼檐挂着琉璃水晶灯,从远处辉煌亮丽,宛若仙人府邸。一旁的山洞内,布置简洁明了,莲花座上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嘴角溢出一抹鲜血,他皮肤是极冷的白,因着这血倒衬得愈发鲜活起来。玉衡子抬手,宽大衣袖下露出一截白瓷般的手,轻轻擦拭嘴角鲜血,他瞥了眼指尖上的红。“师妹,你还是和当年一样。”玉衡子将腰间铜铃扯下来,端详了片刻,里边的魂魄散尽,一缕细长的头发早就消逝,仅残余灰烬。也好,这么多年,他不欠清姬了。只是和陈映月在一起的少年,他依稀记得是本门弟子魏临渊。命运还真是偶然。玉衡子挥手,洞门缓缓打开,一众弟子跪地,“恭贺师祖!”有什么好恭贺的呢?千年了,他都参不透化神的那一步。眼下魔窟还愈发动荡。他没什么表情,径直去了掌门处。陆岳白恭敬的弯腰,“恭迎师祖出关。”玉衡子抬手,冷淡的掀开眼皮,眸子愈发平静,“几年前我选中的那孩子不愿意饲魔。”不是疑问,而是简单的陈述句。陆岳白手中有冷汗,他几乎要被师祖的威压逼得趴倒在地,飘渺宗能有今天的成就,大都是因为有位半神,更罔论这位半神还关系着魔窟的镇压。若不是师祖赏识,他也不会升到如今这个位置。“师祖,魏临渊中了阴阳引,就算想叛变也没那个可能,更何况他一向听话懂事。”“他如今在中州做任务,想来……”玉衡子抬眸,轻轻瞥他一眼,“那孩子很久没传来消息了吧。”陆岳白跪倒在地,“师祖都怪我没教导好,那逆徒如今混在中州不肯回来。”中州之地,和逐日之巅相比确实差了几个等级,不要说宗师级别人物了,就连九品都寥寥无几。但它有自己的限制,如若不是飞升,根本不能离开中州。魏临渊压制修为来到中州的时候,就做好了对抗的准备。玉衡子也并没有恼怒,甚至于依旧是那副淡漠无喜无悲的模样,他并没有接话,只看了眼远处波光粼粼的海域。“他们会回来的。”他那师妹还有一副骨头留在这里。陆岳白看着渐行渐远的玉衡子,战战兢兢道,“是。”至于师祖说得“他们”,陆岳白很清楚自己无权过问。*半月后。陈映月看着自己小臂上若隐若现的肌rou,有些莫名的悲伤。说实话她并不太想做个糙汉,可是这半个月来的锻体似乎让她隐隐有了马甲线。哦,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力量。“陈有病,你不会又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