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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然而得到的却是幻兽连灵智都未开。误打误撞能够进入空间拿些食物和疗伤丹药,算得上无心插柳。陈映月想到方才的鹤千城,坐在桌子旁撑着下巴打量他,“那你是怎么做到第一天就给别人下毒的?”魏临渊淡淡一笑,“哦,我骗他的,只是用昨晚的幻兽去攻击他而已。”“咦,它难道会隐身?”“这倒不是,似乎只有我能看见它。”没过一会儿,楼上的水清荷率先下了楼,她眼眶微红,似乎有些难受。陈映月不确定她知不知道自己道侣的品行,但是她也没必要去插手别人的事情,只礼貌的点头打个招呼。水清荷抱怨道,“你们昨晚应该都听见外面奇怪的声音了吧,真是太奇怪了,吵的我一夜睡不好觉,快天亮才睡着。”“所以守卫才叮嘱我们不要出去。”“这地方真邪门,连灵力都用不上,那让我佩剑干嘛。”水清荷看起来很烦躁,“早知道就不来参加这大比了,要不是师兄非要来,我至于这样吗?”陈映月不冷不淡道,“捏爆手中玉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水清荷露出了些傲气,“笑话,要是现在退出,外边等候的宗门弟子肯定会失望,我怎能给门派丢人。”她正要继续和两人抱怨,冷不丁被一声尖叫吓到。三人抬头,是长风的声音,带着惊恐,仿佛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长风不会出事了吧?”水清荷捂着心脏,差点被这尖叫吓得当场去世。陈映月和魏临渊对视一眼,而后起身上楼,水清荷也不敢多呆,立刻随着一同前往。漆黑木门此刻敞开,还未靠近就闻见了浓重的血腥味,陈映月抬脚踏进去的那一刻,直觉感受到周身空间发生变化,压抑又丧气。入目所及是从床上流了一地的血,暗红鲜血半干涸,地面到处都是血迹。然而最恐怖的是雕花木床上的那具尸体。勉强能看出是人形,干枯的像被人抽干了血液,最为凄惨的是身上那层皮像是被人生生剥落,黏糊的血rou裸|露在外,连带着头皮都被人生生扒落消失不见。“呕——”水清荷一下子没忍住,扶着门框干呕,胃里翻江倒海。长风直接坐倒在地,旁边是早上被揍过的鹤千城,看起来也吓得不轻。也就是说昨晚死了一个人,这房间里住的正是苏玉。陈映月却看到床底下有一截黑色布料,魏临渊同样盯着那里。“谁在那里?”魏临渊走在陈映月前面,长剑不动声色出鞘,直指床底。冷静下来后,众人这才注意到床下似乎有人,只是丝毫没有呼吸。接着便听到床下有细微动静,似乎是在蠕动着出去,水清荷害怕地跑到鹤千城身边紧紧拉住他的手。接着便听到有咂嘴吃东西的声音,“好饿。”从床下爬出来的是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眼尾一点泪痣,长腿白皙皮肤,是苏玉的脸。不寒而栗。众人几乎是后退到门口,谁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长风喃喃道,“你不是苏玉,你是谁?”那女人像是听到什么有意思的名字一样,咧嘴一笑,“苏玉苏玉,我叫苏玉。”她像是被困在了那具尸体旁边,挣扎着想要走过来,活动范围却仅限于床上。而后女人就冲陈映月露出一个微笑,“你很好看,我想要你的皮。”众人倒吸一口气,原来苏玉竟是被这人剥皮抽血。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陈映月义正言辞,“我也想要你的头盖骨。”就在这时,门外突然走来一人,个子不高一脸冷意,赫然是守卫小姑娘,她走进房间,似乎对这种血腥画面毫无感觉。手指轻轻一响,整个房间明亮不少,连带着尸体和血迹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她皱了皱眉,“你弄脏了。”女人坐在床上做出一个妩媚的姿势,“般若,又见面啦。”两人似乎早就认识。众人这才知道守卫原来是有名字的。般若只冷冷地瞧着她,随后手中流光划过,女人像散了线的木偶突然晕倒在床上。“跟我下楼。”身后的门“砰”地一声被关住,那些血腥味仿佛都是幻觉不存在一般消失得干干净净。小姑娘冷淡的眸子毫无波澜,扫视了一圈,“这是第二天,我封住怪物时间有限。每天夜晚她会清醒一个时辰,你们需要每天有人和她说话,让她感兴趣,她才会再次沉睡。”水清荷弱弱道,“若是她不感兴趣呢?”“像苏玉一样死掉。”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陈映月理智分析,“她是什么东西?”般若看她一眼,“半妖。”“那让她感兴趣是指逗她笑还是色|诱?”“你喜欢就好。”神他妈色|诱。般若又添了句,“如果可以的话,你们最好能掌握夜晚那些鬼物的行踪,会有些收获。”长风皱眉,“可是我们又不能出去。”陈映月叹了口气,“或许需要有人自我牺牲给它们装上一个定位器。”比如小天才电话手表。作者有话要说: 麻麻再也不用担心找不到你了☆、男扮女装鹤千城冷哼,“别说有没有人愿意冒险出去一试,就算有,你有什么能够追踪的灵器?”“老师说没有条件我们也要创造条件”,陈映月从袖口拿出一副画卷,用纸包了厚厚一层,“所以我决定用鬼治鬼。”和老爹常说的要用魔法打败魔法有异曲同工之妙。“这是……鬼?”众人凝神仔细瞧着陈映月慢慢揭开画卷的手,只见那是幅破损只剩一半的纸张,边角都有些卷曲。画上是个嫩绿荷包裙的小姑娘,手里抱着人形玩偶面无表情。鹤千城对上了女孩的眼睛,他仿佛看见了软玉温香在怀,逐渐露出痴迷的神色,甚至起身想要用手触碰。陈映月“啪”地就是一巴掌,男人白皙脸上乍然多了红印。鹤千城猛然清醒过来,他捂着脸有些震惊,“你竟然敢打我?”“不然让你被蛊惑自杀吗?”“你说刚才是……”鹤千城没再说下去,丢人至极,很明显是引诱,他竟然在众人面前差点就被这鬼物迷惑了。水清荷拉着鹤千城的手,瞪了陈映月一眼,“那你也不能打脸呀。”两人无冤无仇,这个女人怎得这般粗鲁。陈映月似笑非笑,“不打脸,难道要踢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地方吗?”“你、你这是……”水清荷”你”了半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