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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谢锦台总算知道为什麽他们要点那麽多东西了,最後来的是一大帮人,看起来就像是要来聚众打架一样。那一盘又一盘的海鲜放上桌子,看起来还不够这群人吃。小师和离哥都是谢锦台见过的,另外的人杜淳虽然一一介绍过了,但一介绍完谢锦台就忘记了对方姓甚名谁。谁叫人这麽多,一个个还粗胳膊粗腿,喝著红星二锅头,大口地吃著东西,甚至用手代替筷子。後来吃得发热了就有人开始脱上衣,他们的话题也是五花八门,从工作到女人,从开心的到烦心的,但总是说著说著就带脏字,简直跟流氓似的。杜淳先还担心谢锦台会不会不太适应这样的场合,特意安排小师和谢锦台坐在一起,结果到最後一口白酒一口龙虾,划拳、脱衣服、骂粗口,没一样是谢锦台没干的。杜淳都要佩服这个人融入环境的超凡能力,世界灭亡的时候,最终会生存下来的一定有他谢锦台吧。“你们做这行的,会不会超亏身子?”有人问谢锦台。“咳咳,这个,一般来说还好,因为不会天天干嘛,也不是每个顾客都如狼似虎的。”说完谢锦台和对方都哈哈地笑起来。“万一遇到特别老或者丑的女人,你那里还能站得起来吗?”又有人问。“我是专业人士嘛,而且就一个洞而已……”谢锦台毫不遮掩地说出来。杜淳直觉得应该让谢锦台适可而止,这时候小师就说道:“锦台哥你要不要考虑转行呢,毕竟你现在和淳哥那个……”说著看了一眼杜淳。谢锦台已经忘了他忽悠那群小朋友自己和杜淳是一对的事情,加上喝了酒,已经有点二醉,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啊?我和杜淳怎麽了?”“你们不是那个吗?”小师想其他人可能还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关系,而且杜淳都没表态,他也不好直说。这一下反而把杜淳弄得懵了。“我和谢锦台哪个?”杜淳直接问道。“就是──”小师听杜淳这样问,心想是不是杜淳不想让别人知道,毕竟两个男人在一起又不像和女孩子交往,总是有许多顾忌的,於是最後改口说道:“你们是好朋友了嘛。”“切,臭小子,”顿时就有人骂道:“职业不分贵贱,朋友不朋友的有什麽关系。只要谢锦台接的客人没我们的女朋友、老婆,那有屁关系哦!”“人家小师还是学生,你们就收敛一点吧。”杜淳终於也看不下去,直在座位下踢谢锦台。谢锦台踢回去,低声质问道:“你踢我干嘛?”“你给我吃东西,不准喝酒了。”说完杜淳就抢走了谢锦台手里的瓶子。谢锦台怒道:“卧槽你太过分吧混蛋,我喝酒你都要管,你又不是我老婆。”小师在一旁嘀咕道:“他是你老公,怎麽不该管你乱说话。”不过说得小声,也没人听到。倒是杜淳被谢锦台给逗笑了,他不顾谢锦台贴著他,直朝他手上来抢酒,咬著牙齿道:“我是管不著你,那你以後别跟著我出来了。”就这一句话,立刻就让谢锦台老实了下来。“混蛋。”谢少咬牙切齿地收回自己闹著要抢酒的手,收回之前使劲在杜淳腰上捏了一把。“你想死啊!”杜淳抓住那只掐他的狗爪子,“我说你这个人,喝了酒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他实实在在被掐了一把,腰上都在作痛,始作俑者却趁机把嘴贴到他耳朵边上,“嘿嘿”笑起来:“我怎麽不知道我是谁,我是你家天上地下万里挑一英俊无双的──谢爷!”“噗。爷你个头啊。”杜淳简直被谢锦台笑死,他想这个人是喝得差不多了,就任由他挂在自己肩上,也没有推开他。谢锦台装著醉,把自己的头放在年轻男人的脖颈间,慢慢的手也不老实的圈上了杜淳的腰。杜淳不觉有异,他只是懒得理这个醉汉,自己一边喝著酒吃著东西,一边和其他人聊了起来。而这一幕看在小师眼里,他则更是确定了自己淳哥和这个锦台哥的关系。小师暗暗地想,淳哥是他未来的大哥,等他娶了嫣嫣,迟早不也要讨好淳哥的媳妇──目前看起来就是锦台哥吗?所以,平时没事还是要懂得点眼色,对锦台哥要更尊重客气一点。这个单纯的小青年才不知道实际上那两个人屁关系都没有,这一晚就照常热热闹闹地过去了。杜淳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他的那群哥们儿还没尽兴,一桌的残羹冷炙被换下,又上了新的菜。也不知道要闹到几点,杜淳放下筷子,这时,肩上的人突然在他耳边说道:“我们出去透透气吧。”其实他们就在露天之下,还需透什麽气。但是杜淳并没有拒绝谢锦台的建议。“走吧。”谢锦台放开了杜淳的腰,撑著桌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而後杜淳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他们两人便朝海堤走去。天色深蓝至黑,夜风和路灯里,它有一种诡谲的美。谢锦台走在前面,杜淳在後面看著他的衬衣被风吹得贴在腰身上,突然觉得这个人竟有一些单薄。也不知道他那些打架的力气和勇猛的气势是从那里来的。走了几分锺,他们到了堤岸上。谢锦台靠著身後的石台转过身,拂了一把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杜淳。”他看著停在自己面前的人,突然喊了一声。“什麽?”“也许是我喝醉了,所以,”他顿了一下:“现在我想对你说一些事情,关於我自己的。你听了也许会觉得我恶心,也许……”谢锦台就那样望著杜淳,没有移开自己的眼神,此刻他心中没有冲动,只有坦荡。或许在他说出某些事之後,他和他之间就完了。但在这里止步,他还来不及真的爱上对面的这个男人,对谢锦台自己而言,谁说得准不是最好的结束呢。☆、(15鲜币)以爱易爱2323.杜淳没有想到谢锦台会突然想要对他吐露心声,他只顿了一下,就认真地看著谢锦台说。“……我听著。”他不知道谢锦台这个靠卖rou为生的男人还能有什麽让他不能想象的事情,但一个人愿意告诉你他最内心深处的秘密的时候,那何尝不是一种值得尊重的信任?“我爸以前是做生意的,他什麽都做,皮草、房地产、砂石、夜总会……只要是有钱赚的事情他都涉足。你知道,做这些需要多少资本,而能够做这些事情的人会是多有钱。那时候C市的房地产业才刚刚起步,而我爸这人正好撞在了这个时机上,他大大地捞了一笔。十几年前,在C市我敢说没几个比我爸更风光的人,你也可以想到,那些年我过的是什麽样的生活。”谢锦台慢慢地讲著,夜风吹过,他微微地眯起眼睛,在杜淳有些惊讶的神色里,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支烟捏在手上。他没有把它点著,只